第二十二章不能說的秘密
俗話說的好,生活比小說更狗血!作為穿越者夜凰,她對自己的遭遇早已表示過狗血淋頭,卻沒想到此時狗血到這種地步,竟然偏就被他給聽到了!
不過……這樣也好,雖然少一人知道多一份安全,但是只有這三個互相視為兄弟的人,或許不算差!夜凰無奈的心中喃喃,她此刻只是有些嘆息,沒想到自己的身份要以這種方式暴漏出來---在自己的面前被點(diǎn)開。
微微的昂了頭,她坦然的看著羅鳴,她相信這個話簍子及冒失鬼一定會道出來,可此時羅鳴卻是臉上紅白相間,似是在掙扎一般。
“怎么不說話?到底是什么事要你閉嘴???”墨紀(jì)猶如一個八卦黨,不但走進(jìn)了羅鳴,更拿胳膊肘杵了他一下,立刻羅鳴攥了攥拳頭說到:“我妹妹她,她……”
“什么?”
“她,她叫我閉嘴,不要逢人就說她,她是青鸞郡主的好姐妹!”羅鳴說著眼匆匆的掃了下夜凰,便是低著頭極其別扭的扭到了一邊。
墨紀(jì)聞言一頓,繼而看向了寒江,眼里似有不信,而后撇了嘴的說到:“就這個事也值得她寫信來知會你?”
羅鳴似乎很窘,他不安的伸手摸了下脖子,此時倒是寒江開了口:“也難說,羅小姐的性子略蠻些,以前不也經(jīng)常寫信來威脅他的嘛,這次她嫁給了付世子,多少也是有些尷尬的,所以叫羅軍門勿提,估計也是要心里舒坦些吧!”
“舒坦?勿提?”墨紀(jì)睜大了眼:“這算什么事?成親乃是喜事,有什么不能提的?而且這和那個青鸞郡主有什么關(guān)系?”
“你不知道?”羅鳴此時抬了腦袋看著墨紀(jì),似看怪物一般。
墨紀(jì)攤手:“知道什么?”
“大人前陣子一直在江北四府巡查,估計只聞聽了風(fēng)聲,并不知其內(nèi)情。”寒江此時插了一句,引得墨紀(jì)更加好奇:“到底什么事啊?”
羅鳴捏了捏手指骨:“你可知道付世子以前是訂有婚約的?”
墨紀(jì)點(diǎn)點(diǎn)頭:“這個我知道,不就是和你那妹妹嘛!”
夜凰當(dāng)即唇角輕勾,掛出一個嗤笑,而那羅鳴的嘴巴輕張成了個“O”型,寒江卻是搖著腦袋笑言到:“開緒,你呀!果然是一心掛著漕運(yùn)之事,別的一概不知??!”
“怎么?我弄錯了?”墨紀(jì)自是沖著寒江疑問,寒江當(dāng)即說到:“自是弄錯了!那梁國公早先就和武王爺訂了約,付世子本是要娶武王爺?shù)呐畠呵帑[郡主的,不然武王爺也不會全家遷回京城來!”
“什么?和那郡主?”墨紀(jì)顯然是一副才知的表情。
“是啊!”寒江說著搖頭道:“只可惜,武王爺這邊……如今是家破人亡,妻離子散,那,那付世子就和羅小姐成了親?!?p> “哦?”墨紀(jì)頓時眉一蹙:“官場之信為崇利也,如此背信于瞬息,雖能諒解,卻叫我不齒!”
寒江聞言迅速的看了眼羅鳴沖墨紀(jì)微微搖頭,倒是羅鳴開了口:“這事怕也怪不得付世子,此婚乃是皇上所賜,未見得就是他崇利,我羅家沾光!”
“哼!”一聲輕輕的冷笑溢出,卻在此刻的靜謐里份外突出,惹得墨紀(jì)眼落于她身,微微的蹙了下眉。
夜凰無視他的不喜,只臉顯鄙夷之色,倒是寒江覺得好奇便開了口:“弟妹為何冷笑?難道我們說錯了?”
夜凰此刻的身份乃是梁國公的養(yǎng)女,她表示嗤笑自是說明他們所言有錯,寒江性誠出言而問,引的羅鳴不安的看向了夜凰。
“好一個皇上賜婚啊,若不是羅兄弟的令尊上書求親,皇上只怕還想不起這茬婚事!明明就是他妹妹截胡,說的還這般委屈,令人發(fā)笑!”夜凰說著沖那羅鳴投去了鄙夷之色,當(dāng)下使得羅鳴掛著羞愧之色低了頭。
“放肆!”墨紀(jì)忽而沖夜凰輕喝:“你一個婦道人家學(xué)人長舌做甚?男人們議事,幾時輪的你婦人插嘴?”
夜凰此時心情正在不爽之處,聞聽此言便是挑眉對應(yīng)到:“我插嘴?這艙室內(nèi)站著四人,難不成因?yàn)槲沂桥?,就不算得人了?你們在我面前議論這事,可有回避于我?可有叫我掩耳捂口?再者,說的此事與我有關(guān),我憑什么說不得!”
“與你有關(guān)?”墨紀(jì)當(dāng)即盯向了夜凰挑眉。
“當(dāng)然與我有關(guān),因?yàn)槲揖褪恰币够瞬砰_口要說清自己的身份,那羅鳴卻上前一步輕喝道:“嫂子!”
夜凰當(dāng)即住口抬眼看他,那羅鳴已經(jīng)神情激動地說到:“是!是我言錯!我不該這般向著自家言語卻令付世子背了惡名!您是梁國公的養(yǎng)女,您更是青鸞郡主的好姐妹,所以您自是知道內(nèi)情的,的的確確是我,是我妹妹在得知武王爺家事變后,纏了我爹上書求親,才使得皇上為她和付世子賜婚,我妹妹來信叫我閉嘴不提她與青鸞郡主的姐妹情,也是她自知有虧,良心有責(zé)不敢面對!嫂子!您看不過嗤笑于我,我認(rèn),您想說明事實(shí)如何也可,可我求你,求您看在您養(yǎng)父家與我羅家已是姻親的份上,就別提此事了行嗎?難道您要弄的梁國公臉上難堪才好?嫂子!我求你,看在我和墨大哥的兄弟情上,給羅某一個面子成嗎?您就高抬貴手,不提此事了行嗎?”
羅鳴此刻的態(tài)度令場面陡變,夜凰仿若成了高高在上扼人喉管之人,但是她清楚,真正被扼住喉嚨的是自己,因?yàn)榱_鳴搬出了最重要的人—梁國公!
墨紀(jì)大約因?yàn)榱_鳴的言語有些激動,他蹙著眉不但未散開,反而更加糾集在一起,沖著夜凰瞪了一眼后才對羅鳴說到:“羅兄弟你別這樣,我墨紀(jì)好歹也是混跡官場的人,官場權(quán)術(shù)本就是利害中博弈,不以黑白論事。令尊乃官場高人,搏權(quán)迎奉之事更無可厚非,你不必?fù)?dān)心我與你有嫌隙?!闭f完他轉(zhuǎn)頭沖夜凰說到:“你要為付世子之信義澄清是非,我諒解你,不過你已嫁我墨紀(jì)做妻,就是我墨家人,你無需為娘家事與羅兄弟起爭執(zhí),我墨紀(jì)對此事內(nèi)情也毫無興趣!更沒興趣判斷誰對誰錯!此事作罷,無需再提!”
夜凰看著墨紀(jì)擺出一副家主模樣不由覺得厭惡,但此刻出言反駁,她卻又無法開口,之前她還寄希望于身份曝光而脫身,但此刻羅鳴搬出了梁國公卻讓她無力!
吃人嘴短,拿人手軟,她欠了梁國公多大的恩情啊,她先前豁出去的勇氣在此時全數(shù)瓦解,她知道,此刻她的身份變成了不能說的秘密。
?。@是昨天的更新補(bǔ)上哈,我去寫今天的更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