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是乾都首富,正因為是做生意發(fā)家,所以也有些商海沉浮中養(yǎng)成的習(xí)慣,就是不輕易得罪人,特別是有些經(jīng)濟地位或有些權(quán)勢的人,沈家這兩年剛準(zhǔn)備涉足翡翠行業(yè),如果有玉都翡翠協(xié)會會長的支持也是不錯的,所以沈令沒有生硬地拒絕孫翡的接近。
說到底,沈令就是有些天生的商人本色。
但孫翡想要嫁入沈家卻還是不夠資格,而且她本人也沒有足以打動沈令的特質(zhì),戚瑤根本就沒把她示為威脅,但卻想著利用她去給顧綿些嗝應(yīng),沒想到她這么弱。
“感情沒有高低遠(yuǎn)近之分,不是近水樓臺一定得月的,戚小姐,你說是嗎?”孫翡毫不示弱,她卻是沒將顧綿真心視為對手,只不過聽戚瑤剛才介紹得曖昧,心里有點發(fā)酸而已。若說對手,戚瑤才是。
一瞬間,兩個女人之間劍拔駑張。
林宛佩和顧綿不由得對視一眼,無聲地笑了起來。
這時,高愛媛和牛素素一前一后地快步走了過來,看見墨清梧,四只眼睛同時一亮。
“秦悟,我終于找到你了。”高愛媛說著,還用手肘撞了下牛素素,成功暫阻住她的行動,自己飛快地擠到三個男人間,抬起頭仰慕地看著墨清梧。
牛素素不甘落后,同樣跑了過去,露出自以為美得天下無雙的笑容,道:“秦悟,這是高愛媛小姐,你不認(rèn)識吧?”語氣里,竟然是與墨清梧很熟諗?shù)囊馑肌?p> 高愛媛眼一瞪,氣結(jié)。
沈令桃花眼微微一瞇,嘿嘿笑了起來,看了眼牛素素,對墨清梧道:“秦先生,這是你女朋友吧?果然是才子佳人,天生一對?!?p> 管束心內(nèi)狂笑,這小子太缺德了,這絕對是赤果果的貶低秦悟。
牛素素卻聞言一喜,含羞帶笑,看著沈令的臉覺得格外順眼,道:“沈先生說笑了?!弊炖镎f說笑,卻脈脈含情地瞄了一下墨清梧。
高愛媛卻不爽了,黑著臉道:“沈先生確實是說笑,秦悟和牛素素怎么可能是一對?!?p> 沈令訝然道:“難道說,秦先生和高小姐才是一對?”
沈令是有意要開拓翡翠生意的,自然也做了一番功夫,玉都這么一小圈人,他早已經(jīng)熟記在心,認(rèn)識牛素素和高愛媛也不奇怪了。
而本就有心嫁鉆石王老五的各位千金小姐也早就把全國排得上名的鉆石王老五深刻在腦海里,沈令可是名列前矛的,如何能不識得。
“沈令真缺德,呵呵?!绷滞鹋宀焕⑹枪苁睦掀?,想的都是一樣的。很多人都知道玉都這幾位千金小姐追男人有多豪放,名門世家中甚至有人當(dāng)笑話講,沈令將那秦悟和這兩位扯在一起,不過是將他也拉入了這笑話中。中午沈令是當(dāng)著他們的面給手下的人打電話,去調(diào)查秦悟的來歷,但收到的回復(fù)是查不出來。便是管束在軍界也從來沒有聽說過這號人物。想來秦老的侄子不會是什么平凡出身,秦家祖輩出了幾代御廚,還出了幾個娘娘,歷代積下來的財富也不是筆小數(shù)目,并不是只有將軍老師這一點倚仗的勢。而查不出秦悟的來歷更是說明他的背景不簡單,何況他本人是這么優(yōu)秀出色,這樣的人,怎么可能和這些花癡千金在一起。
顧綿卻是笑著搖頭。墨清梧那種人,怎么會讓他在這口頭上面取笑了去。果然就聽墨清梧冷淡地道:“沈先生識得這是什么牛小姐高小姐,秦某卻不識得,既然你們?nèi)幌嗍?,我這外人就不打擾了?!彼€故意把“三位”兩字咬重,讓人感覺很曖昧。三,三什么——
此話一出,在場幾人臉色各異,精彩紛呈。
顧綿心里噗嗤一笑,禁不住樂了起來,沒想到墨清梧也是毒舌的,而且以那張冷淡的表情說出這樣的話,讓人覺得格外好笑。但終歸不好真的笑出來下了沈令的面子,只好憋著,一時臉就憋得有點紅。
墨清梧不善的目光就射了過來。
顧綿咳了咳,對林宛佩道:“嫂子,我們?nèi)タ疵狭耍禄亓?。”再怎么說,墨大爺都是帶她來的“貴人”,要給點面子不是。
還未等林宛佩回答,顧綿已經(jīng)被墨清梧拉走了。
“各位尊敬的來賓,現(xiàn)在報告一個好消息,一樓解石廳出綠了,有興趣的來賓可以前往觀看?!?p> 擴音器傳來甜美的女聲,立即就有不少人走向樓梯,畢竟有許多翡翠收藏家和珠寶商在這,出綠了自然是要去看的。
“我們也去看吧,也許我那塊毛料也出綠了?!鳖櫨d在墨清梧的要求下輕挽住他的手臂。墨清梧其實有一點和她是相似的,即便是有能力應(yīng)付,他也懶得費時間費功夫去應(yīng)付那些撲上來的女人,以及沈令這一類不懷好意的男人。
既然帶了顧綿來,表現(xiàn)親熱些能擋擋桃花就很好。而且他對于剛才顧綿站在一旁看笑話的態(tài)度很是不滿,決定不再讓她這么輕松地置身事外,別以為他看不出來,沈令是因為誰才針對他的。
“若是沒出綠,你會不會哭鼻子?”
“切,我像是會哭鼻子的人嗎?”顧綿斜了他一眼。
墨清梧突然有點佩服這孩子的父母了,竟然給她這么多錢隨便花。唔,仔細(xì)想了想,國內(nèi)好像沒有姓顧的富豪?。?p> 墨清梧向來說一不二,說了不調(diào)查顧綿,絕對就不會去調(diào)查,所以除了那天他不得不關(guān)注到的徐豐和刀疤流二人的信息中順帶著顧綿,他對顧綿還是一無所知的。
也可以說,他變態(tài)地開始享受一點一點親身挖掘顧綿其人的過程。
解石的偏廳里已經(jīng)圍滿了人,二十部解石機,現(xiàn)在只剩下七部在運作,顧綿的16號就在其中。
二十塊毛料,有七塊出了綠,這概率真算是挺高的了。顧綿還看見了幾張熟面孔,像華征程,毛總,洪總,閔總。顧綿也只是對華征程點點頭算是打招呼。
現(xiàn)在七塊毛料的主人也都趕了過來,有幾塊已經(jīng)差不多全解開來了,基本都是中高品質(zhì)的翡翠,還有一小塊老坑玻璃種藍(lán)翡,只是小了點,只能磨出兩個戒面來。
六塊毛料都當(dāng)場競價,并全部順利成交,偏廳里一片喜氣洋洋,賣的高興,買的也高興。但最令人驚嘆的還是16號毛料,那么大一塊,最后選的是擦石,等其它毛料都交易完了,這塊大毛料才完全顯露出它的模樣來。
“嘶,這么大一塊冰地!”
“如冰起霧,美不勝收?!庇腥速潎@地道。
顧綿也喜悅地看著這塊透明冰地,解出來后終于不是那尷尬的樣子了,不然她都不好意思這樣直愣愣地欣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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