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飛重重跌在地上,四腳朝天,痛苦的**著還沒疼過勁來,那個色瞇瞇的保安隊長就一只腳踩住了她的手,將電棒對準(zhǔn)她,笑著說:“看你還往哪兒跑?到了手的大白兔怎么能跑了呢?云千金,不管你是真豪門千金還是假豪門千金,現(xiàn)在都是價值連城的寶貝啊,我可不能讓你們死了,你們要是死了,我這還拿什么東西去向那云家的人要錢去??!對不對?所以,哎?我還得好好供著你們呢,哈哈……”馬上又捂住自己的嘴巴,四下查看,生怕旁人聽見,來跟他搶什么黃金白銀似的。
保安隊長用事先準(zhǔn)備好的布塞住飛飛和老仆李叔的嘴,低聲打了一個電話,似乎是叫另一個開車過來。原來還有一個同謀。他口口聲聲叫著弟弟的同謀。
沒過多久時候,一輛白色面包車開了過來,保安隊長趕快把兩個人運(yùn)送上車,自己四下里看看,也坐上車,關(guān)上車門。
“弟弟,趁現(xiàn)在沒人發(fā)現(xiàn),趕快開車!”
面包車開到大門口,順利通過所有門,這時,保安隊長才長長的松了一口氣,“哎呀,總算是出來了,這都是熟門熟路,還出了一頭冷汗,真是的……”又對前面開車的人說:“弟弟,往東郊開。”
車子走了一會兒,那保安隊長見方向不對,便問:“弟弟?我叫你往東郊開,你怎么往西郊開啊,你懵啦?認(rèn)不清東西南北啦是不是?高興壞了頭哇?前面掉頭??!”
“往哪兒掉頭?”開車的終于開口了。
那保安隊長一下子就是目瞪口呆了,這個聲音根本就不是他弟弟的聲音,而是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這個陌生男人是誰呢?
當(dāng)然就是阿布,一聽到這個聲音,飛飛就唔唔了起來,可恨嘴里塞著布,講不出話來。
“你你你,你不是我弟弟,你是誰?我弟弟呢?我弟弟是不是被你給害死啦?”
“誰是你弟弟,我是你抓的那個人的哥哥?!卑⒉颊f著,一扭車,在路上停下車。此時,躲在最后排的李薇已經(jīng)把一把刀子架在了那個保安隊長的脖子上:“你這個財迷的家伙,你這個見錢眼開的家伙,阿布,這個人怎么處置?把他給送到公安局吧?他這可是綁架!”
“不要,不要?dú)⑽野。皇前盐宜偷焦簿秩グ?,我這是一時糊涂才干了這件糊涂事的啊,那誰不愛錢啊,我這就是一時糊涂啊,你們放了我吧?!卑⒉冀舆^李薇手里的刀,還放在那保安隊長的脖子上,對李薇使了個眼色,讓她去把飛飛和老仆李叔放了,又指了指面包車后備箱:“把那個人也請下來。”
“對,那個人是同謀,也得一起送到公安局去?!崩钷狈砰_飛飛和老仆李叔,又去后備箱把那個五花大綁著寬膠布貼著嘴的人給抓下車來。
“別呀,別呀,別把我們送公安局啊,求求你們了!”
“他已經(jīng)知道我們小姐的真實(shí)身份了呀,這可怎么辦呀?要是放了他們,那云家的人肯定馬上就會知道的,他們連一個身份不閃耀的云少奶奶都不放過,更別說是知道了我們小姐就是那兩年前的云朵小姐,那樣小姐命就不保了呀。”
“我們我們馬上就離開上海,永不再回來,但是我們這肚子里裝著這個秘密,我們現(xiàn)在身上又沒什么錢,更沒有什么存款,怎么辦呢?你們好歹是豪門里出來的,多少給我一點(diǎn)生存錢吧,我們也好閉上嘴呀?”
“這里是張兩百萬的支票,你們拿著去香港吧,不要再回來了。”飛飛把一張支票拿給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