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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你不可:妖孽皇溺寵傾城妃

第六章 暗夜驚魂

妃你不可:妖孽皇溺寵傾城妃 時蔬 2667 2015-03-22 17:17:41

  送走了盲女姑娘,紀竹雨提著花籃打算送到細柔的房間去。

  夜色見濃,明月庵里卻還沒有點上燈,四周黑漆漆的一片,只隱隱約約從后院傳來縷縷燈火,才能稍微看清腳下的路,看來宴會還沒有結(jié)束。

  紀竹雨小心翼翼的步行著,突然從前方傳來幾道刻意壓低的說話聲。

  紀竹雨懷疑自己聽錯了,停下腳步,心懷疑慮?,F(xiàn)在做粗活的姑子們都已經(jīng)休息了,剩下的姑子全都在后院里招待客人,有誰會到這偏僻的姑子禪房里來呢?

  紀竹雨對危險的認知一直很敏感,她謹慎的躲在墻背后,仔細留意起前方的動靜。

  一顆百年大槐樹下,兩個看不清容貌的人正在交談中,談話聲隱隱約約傳到了紀竹雨的耳朵里。

  “王爺,屬下翻遍了整座寺廟,終于把東西給找出來了?!币缓谝鲁謩δ凶娱_口說話道。

  王爺?!今天來明月庵的王爺可只有云謹一位,這么晚了,這風(fēng)流王爺不在后院尋歡作樂,跑到這偏僻的禪房來干嘛?

  紀竹雨從云謹怪異的舉止中嗅出了不尋常的氣味,不禁屏住了呼吸,繼續(xù)聽下去。

  “做的好,疾風(fēng),東西呢?”云謹一改方才隨處調(diào)情的語氣,頗為嚴肅的問道。

  “稟王爺,東西就在這棵大槐樹下,卑職已經(jīng)翻土查看過了,足足有五具骸骨,她們的死法都與我們之前找到的女尸死法相同,皆是各處的大動脈被割破,血被放干而死?!?p>  “可惡!”云謹一聲低咒,“究竟是何人所為?竟敢在天子腳下做出如此毫無人性之事,疾風(fēng),這件事先不要外泄,本王怕打草驚蛇。”

  “王爺是懷疑……”疾風(fēng)正打算細說,被云謹一個暗示的眼神制止了,疾風(fēng)不再言語,突然把視線轉(zhuǎn)向某處,一副若有所思的神色。

  “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你我不可在此久留,你且先回去,然后我們再從長計議?!?p>  “那屬下就先行告退了。”

  “去吧?!?p>  一陣衣袂破空之聲傳來,黑衣人嗖的一下竄上房頂,幾個起跳間就消失在夜色中了,只留下云謹一人在槐樹下暗自沉思。

  “墻后的朋友,聽了這許久的墻根,不該現(xiàn)身相見嗎?”

  紀竹雨呼吸一窒,遭了!她被發(fā)現(xiàn)了!

  緊緊的攥著手中的花籃子,紀竹雨竭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現(xiàn)在她的行蹤被發(fā)現(xiàn),逃跑是不可能的了,她一個弱女子豈是云謹?shù)膶κ?,為今之計只有想辦法蒙混過關(guān)了。

  云謹依舊站在原地一動不動,放出話后一直注意著紀竹雨的方向。他功力深厚,早就察覺到墻后有人,所以才趕緊催促疾風(fēng)離開,若不是發(fā)覺來人不會武功,他早就攻過去了。

  等了半晌,也不見墻后的人有何動作,既不離開,也不出來,云謹?shù)哪托母骟?,施展輕功,一眨眼的功夫就竄到了紀竹雨的面前。

  映入眼簾的場景是一綠衫蒙面女子正蹲在地上,略有些慌亂的撿拾灑落一地的花兒。

  只是女子的動作似乎有些怪異,她雙膝跪地,雙手雜亂無章的在地上摸索著,似乎要把地上的花兒撿起來,可她肆意的動作卻弄碎了好些花兒,未免有些奇怪。

  云謹無聲的從女子面前略過,女子竟絲毫沒有察覺,動作不停,雙手依舊在地上摸索著。

  云謹這才察覺到不對勁,仔細打量起這個蒙面女子來。她的眼睛好似沒有焦距,空洞且無神的盯著前方,目光渾濁。

  原來是個瞎子!云謹暗自腹誹,不過是不是真的瞎了可不一定。

  說時遲,那時快,云謹右手翻轉(zhuǎn),一柄一尺二寸長的匕首出現(xiàn)在他的手中,他出手如風(fēng),右手攜帶著匕首沒有絲毫停頓直直的刺向女子的雙眼,寒光凌冽,殺氣逼人。

  女子并未察覺有危險臨近,依舊專心收拾散落一地的花兒。

  云謹?shù)呢笆缀鋈煌T诹司嚯x她眼睛半寸長的位置,不再前進半分。云謹晦暗幽深的瞳孔就這樣與女子空洞無神的眼睛對上,相互癡纏,卻又似乎沒有交集。

  畫面就這樣停頓了片刻,驟歇,云謹收起了攻勢,幽幽的問道:“女人,為何在此?”

  女子似是一驚,沒有料到身邊竟然有人,她慌亂的說:“小……女子來給明月庵的細柔姑子送些鮮花,以往細柔姑子都會在門口等我的,不知今日為何遲遲不來,小女子久候不到,卻不小心在此迷了路,方才……一個不察,摔到在地,散了花兒?!?p>  云謹眼神幽暗,似在斟酌女子話語的真假,半晌接著問道:“那又為何蒙面?”

  “小女子貌若無鹽,實在不宜見人,啊!”女子一聲驚呼,卻是云謹身影未動半分,以掌生風(fēng),女子只感覺到臉頰一疼,覆面的面紗就馬上掉了下來。

  面紗下,本是一張精致的小臉,雙頰處卻有著兩塊碩大的紅色胎記,生生破壞了原有的美感,讓人不由惋惜。

  女子頓時手足無措起來,以袖遮面,手忙腳亂的摸索到掉落的面紗重新戴上,片刻輕柔卻堅定的開口:“公子請自重,民女雖自幼眼盲,可也是地道的良民,容不得他人輕賤?!?p>  這盲女倒還有幾分骨氣!云謹頓時來了興致,如墨般深幽的眸子閃過一絲狡詐的光芒,他略帶恐嚇的說道:“你知不知道剛才自己從鬼門關(guān)走了一遭?”

  女子嘆了一口氣,不解道:“小女子的眼雖瞎了,心卻是透亮的,公子莫要唬我,我與公子無冤無仇,公子為何要殺我?”

  “難道你剛才不曾聽見什么嗎?”云謹繼續(xù)逼問。

  女子皺了皺眉,努力回憶起方才聽到的聲音,“是有些嘈雜的聲音傳來,小女子隔得遠,并未聽清到底說了什么,有什么不對嗎?”

  “沒什么不對?!痹浦斒掌鸱讲哦号纳裆?,正色道,“這里不是你該來的地方,今日本公子心情好,放你一條生路,你趕緊走吧?!?p>  見對方的語氣不像是在開玩笑,女子也驟然慌亂起來,她跪在地上,連連扣頭,“小女子無意沖撞到公子,謝公子贖罪?!?p>  云謹最后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拂袖離去,卻又被女子喚住。

  “公子,請留步!”

  女子從花籃里挑出幾枝君子蘭,素手小心拂去上面的泥土,明明花上沒有泥土,卻也努力的擦拭著,完事后,小心翼翼的遞給云謹。

  “小女子出身微寒,沒有什么貴重東西能感謝公子的善意之恩,這幾枝君子蘭還請公子莫要嫌棄,請收下?!?p>  云謹一襲墨黑衣衫長身玉立的站在女子左側(cè),那盲女卻把花往右側(cè)遞去,對著一片空氣說著一番煞有其事的感謝詞,不知為何,此情景讓云謹莫名的失笑,竟不忍拒絕她這番笨拙的謝意。

  他信步走到女子的面前,伸手接過女子遞來的君子蘭,悠然開口道:“本公子就收下你的花了?!?p>  說完,再次頭也不回的走掉了,這次女子沒再叫住他。

  紀竹雨癱坐在地上良久,直到聽到腳步聲漸漸遠離,才顫顫巍巍的站起來,提著花籃,雙手在空中胡亂摸索著,直到碰觸到墻壁才穩(wěn)住身形,沿著墻壁一路摸索著走出去了。

  紀竹雨走得很慢,她擔(dān)心云謹疑心未減,會暗中跟著她,一路一直留意著身后的動靜,直到重新走到大門前,身后也未曾響起過異樣的動靜,她才長長的吐出一口濁氣,飛快的跑回到自己的屋子里。

時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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