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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網(wǎng)文女讀者的戀愛

28、很惱火

  對于‘林薇薇’的輪番轟炸,我?guī)缀醵际堑幕貞?yīng)。

  她發(fā)信息問我,為什么突然這樣對她。

  我忽悠她,我要好好學習了,我要升本,我要考研,以后沒心思玩了。

  她說好樣的,有志氣,我們一起升本,考研,加油!

  我沒理她。

  ……

  女友林薇薇學校比我們早兩天放假。

  她們學校放假后,她便提前回家了。

  她讓我放假回家的時候,給她打電話,她來車站接我。

  我們學校放假那天傍晚,沒想到麻煩事來臨了。

  我們寢室的人都是打算第二天離校,頭天晚上準備聚聚餐。

  不過不是去外面的飯店吃飯,而是買些零食、熟菜什么的,在宿舍里聚一聚。

  我把我們聚會的事告訴了林薇薇。

  林薇薇說她正好和她媽要回她外婆家過夜,晚上可能就不能和我聊天了。

  我們下午六點多,買了一些零食、鹵菜、啤酒。

  買好之后,我們便提著東西回宿舍,準備為短暫的離別,來一場小小的儀式。

  我們剛回到寢室,‘林薇薇’就給我打來電話。

  我沒接。

  緊接著,‘林薇薇’又發(fā)來好幾條信息。

  問我在哪。

  讓我千萬別回寢室。

  她說趙麗叫了人來我們寢室堵我。

  趙麗就是那個和‘林薇薇’一起時,想扇我耳光,并放狠話要找人收拾我和林薇薇的女生。

  我正看著短信時,突然哐當一聲,我們寢室的門被踹開了。

  緊接著,一群手持棍/棒的人流里流氣地走了進來。

  那群人很囂張,說著一些威脅的話,還吃我們的零食、熟菜,喝我們的酒。

  蠻哥不知道是真傻,還是裝傻。

  他竟然以為那群人是我們寢室的朋友,還埋怨我們不早說有朋友要來寢室一起聚餐,現(xiàn)在這樣東西都不夠吃,很失禮。

  蠻哥說得一本正經(jīng),但那群人卻以為蠻哥在故意嘲諷他們。

  一個個對蠻哥進行言語、身體上的攻擊,不過下手的力度都很輕,基本上是恐嚇為主。

  蠻哥這才意識到對面是來找茬的,但是一開始蠻哥沒動手,只是讓那群人把吃了我們的東西,賠償給我們。

  那群人看著蠻哥唯唯諾諾的樣子,以為蠻哥是個好欺負的主兒,更加得寸進尺。

  結(jié)果蠻哥抓起兩個人直往寢室外拖,到寢室門邊上時,一腳將一個寸頭,也就是那群領(lǐng)頭的人踹飛出我們寢室。

  那寸頭人真的就是直接飛出去的,撞在我們正對面寢室門上才從空中掉下來。

  寸頭落地的時候,先是一陣劇烈的咳嗽,然后一口血從嘴里吐出來。

  緊接著,昏迷了過去。

  蠻哥是真的離譜,看見寸頭昏迷了,他非但沒有一絲的恐慌,甚至還神情淡然地對著昏迷的寸頭說了一句:“不知死活的東西!”

  這個時候,對面寢室的門打開了。

  打開寢室門的人,看見門口的一幕時,都嚇懵了。

  我當時的反應(yīng)和開寢室門那人差不多。

  我腦子里一直環(huán)繞著一個問題:怎么辦?怎么辦?這人要是死了怎么辦?

  正好‘林薇薇’打來電話。

  我腦子亂糟糟的,下意識按下了接聽鍵。

  ‘林薇薇’慌張地問我:“你沒事吧?”

  我沒說話。

  ‘林薇薇’繼續(xù)說:“我剛才通知老師了,現(xiàn)在有兩個老師已經(jīng)上來了?!?p>  果然,很快有兩個老師沖進了人群。

  兩個老師看見這一幕也是被嚇了一跳。

  其中一個先是報警,接著又打了120。

  另外一個則是打電話通知學校領(lǐng)導。

  我這個時候才注意到被寸頭撞的那扇門,都變形了。

  一名老師打完電話后,立馬過來詢問情況。

  從那群人嘴里得知,他們是附近一所職業(yè)學校的學生。

  沒多久,有三名警察趕了過來。

  簡單問了下情況后,我們寢室所有人,以及那群人,全部被帶進了派出所,還是走路去的。

  來到派出所后,警察開始盤問。

  那是我第一次進派出所,異常的慌張。

  蠻哥永遠一副云淡風輕的模樣。

  蠻哥的所作所為,總是能讓我們感到意外,甚至震驚。

  警察當時好像問了一個關(guān)于他為什么要動手打人的問題。

  蠻哥一聲不吭地開始脫掉自己的一只鞋子,然后舉起那一只鞋子沖了上去,看似一副要打警察的模樣。

  我當時的心跳應(yīng)該是有史以來跳得最快的一次,感覺心臟快要從嘴里蹦出來了。

  我忍不住胡思亂想,蠻哥瘋了嗎?敢打警察?

  我甚至懷疑,如果警察當時身上配有槍支,估計會一槍崩了蠻哥。

  警察也被蠻哥的行為嚇了一跳,防御的同時準備還擊。

  結(jié)果蠻哥做了一個假動作后,迅速往后退了一步,向警察提問:“我要是打你,你會還手不?難道你讓我打?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剛才的動作,明顯就是想要還手了。不過,你不是我的對手。”

 ?。???

  我懵了。

  蠻哥這是什么神仙操作?

  我想,當時所有在場的人,應(yīng)該和我一樣,滿頭問號。

  我愣住了。

  幾名警察也愣住了。

  蠻哥一邊穿鞋子,一邊繼續(xù)說:“是他們先拿棍子打我的,我要是不還手,被他們打死了怎么辦?那我不是虧大發(fā)了?尤其是被我打死那個人,他下手最狠,他打我腦殼,越打越重。誰對我下手最狠,我肯定就先打誰。人不犯我,我不犯人?!?p>  我整個都麻了!

  蠻哥竟然直接把寸頭定義為死人了。

  問題是,他把寸頭定義為死人,心里卻一絲不慌,反倒還在警察面前說得振振有詞。

  離譜的是,他竟然還說警察不是他的對手。

  牛??!

  牛逼??!

  我的媽啊!

  蠻哥,你可真他娘是個人才??!

  接著,蠻哥指了指那群人,再次對警察說:“你問他們,是不是他們先動手打我的?還有,我們買的東西放在桌子上,也被他們吃了,都沒經(jīng)過我們的允許,這筆帳他們得賠?!?p>  還沒等警察問話,那群人里就有人急忙開口撇清關(guān)系了。

  那人說,他什么都不知道,只是跟著寸頭男來玩的,他沒動手打人,也沒吃桌子上放著的東西。

  有幾人開始跟著附和,表示他們也沒打人,也沒吃東西。

  蠻哥當即就揪出一個人說:“你用棍子打的我的臉,你以為我不記得了?”

  那人哭喪著臉說:“我是輕輕打的,我沒用力。”

  蠻哥說:“這還差不多,你確實沒用什么力。但是做了你得承認?!?p>  接著,蠻哥問了那人一句:“知道我為什么沒打你嗎?”

  那人搖頭。

  蠻哥說:“因為你沒用力?!?p>  蠻哥這么一說后,凡是打過蠻哥的人,全都口口聲聲說自己沒用力。

  最后,那群人把所有臟點全部拋在寸頭男身上。

  寸頭男成為了眾矢之的。

  那群人最終也承認,是他們先動手打的人,但是他們不停地強調(diào),他們都是下的輕手,只有寸頭男才是下的重手。

  而且是寸頭男指使他們來我們寢室找麻煩的。

  你說蠻哥腦子不正常吧,他有時候說話又一套一套的。

  當時所里有三名警察,他們竟然就看著蠻哥‘表演’,完全沒有打斷的意思。

  而且,有時候他們還會露出笑容。

  估計幾名警察從業(yè)多年,還從來沒遇到過像蠻哥這種怪胎吧!

  三名警察似乎還沉浸在蠻哥的世界里,沒過足癮。

  見蠻哥久久不出聲,三名警察相互看了一眼之后,其中一名警察望向蠻哥,意猶未盡地問:“怎么不說了?說完了?”

  蠻哥說:“差不多吧,大概就是這么一回事。你說,我還手有錯嗎?”

  警察不答,反問:“你說你把那人打死了?”

  蠻哥說:“不知道死沒有,反正當時已經(jīng)吐血了。說明他身體不行,一點都不經(jīng)打?!?p>  警察捂著嘴,一副憋笑的樣子,沖旁邊的一名警察揮了揮手,示意讓他接替問話。

  旁邊警察同樣捂著嘴,反手示意回去,表示不愿意。

  過兒一會兒,先前那名警察保持著威嚴說:“你知不知道,如果那人真被你打死了,你會受到什么處罰?”

  蠻哥說:“不知道?!?p>  警察說:“小小年紀,下手倒是挺狠??!”

  蠻哥說:“沒有,我沒有動手,我只是踢了他一腳而已。”

  警察和蠻哥聊了幾句后,又問了我們一些問題,然后便放我們走了。

  不過,蠻哥被他們扣了下來。

  不知道是想繼續(xù)和蠻哥嘮嗑,還是因為其它原因。

  我走出派出所,看見‘林薇薇’站在門口。

  她趕緊迎了上來,一臉的關(guān)心:“你沒事吧?”

  我說:“沒事!”

  我嘴上說著沒事,心里卻很慌、很煩躁。

  我擔心那寸頭男的安危,萬一他死了,這件事會是怎么樣一個結(jié)果?

  同時,我心里又對蠻哥很愧疚。

  因為這件事本來和他沒有任何關(guān)系,可偏偏他卻變成了‘受害者’。

  一路上,我和室友都沒怎么說話。

  大家情緒都很低迷。

  本來好好的一個聚會,搞成這副模樣。

  進了學校后,我突然想到了趙麗,想起了她曾經(jīng)說的話,她要找人收拾林薇薇,她要找人收拾我。

  我越想越來氣,便問一路跟隨著我們的‘林薇薇’:“趙麗呢?”

  ‘林薇薇’說:“寢室吧,我不知道?!?p>  我說:“你打電話叫她出來?!?p>  我想了想,覺得讓‘林薇薇’叫她出來,不太妥當。

  于是我讓‘林薇薇’把趙麗的電話號碼給我。

  ‘林薇薇’一臉為難的表情,問我:“你找趙麗想干什么?”

  我心里一股怒火升騰,燃燒得越發(fā)厲害,我說:“她怎么對我,我就怎么對她。她的電話號碼,你給不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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