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尊難得愛廢話幾句。
只是因為這紅線城,乃至整個圣荒東北,其實都是被圍困的可憐人。
但是沒想到,他這份善意,無人領情。最后竟然被眾人圍攻,也是可笑。
“休逞口舌之能。你也不必妄圖掙脫了,此座乃是紅線大部的寶物之一,連著紅線城中多個部落的圣靈之力,你是無法逃脫的?!痹聣糇彘L哈哈一笑。
顧尊聞言,看了看心瑤,說道:“難道你連自己部落的圣女都要一同斬殺?”
月夢族長呸了一聲說道:“那等賤人,要不是我用迷魂決,恐怕還不愿意施展遮月之術。既然執(zhí)迷不悟,那就死有余辜?!?p> 看著諸人揚威耀武的樣子,顧尊哈哈一笑,說道:“既然執(zhí)迷不悟,那就死有余辜?這話在理。原形畢露,惡心十足?!?p> 話音剛落,顧尊身上光芒一閃,黑光大放,隨后低喝一聲,那些所有禁制居然直接破碎。
并沒有太多艱難,就像平平常常的站起身一樣。顧尊一站起來,那座椅轟然碎裂。
不過是紅線神紋的圍困而已,顧尊早已經吞噬了八大圣靈的力量,所以這點拘束簡直是可笑。
一連串的劇變如電光火石般,在場所有部落之人一時呆滯當場,根本來不及反應。
“怎么可能。”月夢族長驚駭之極,身體連連往后退去。所有人像看怪物一樣看向顧尊。面色慘白,甚至顫抖起來。
“既然執(zhí)迷不悟,那就死有余辜?!鳖欁疠p聲說道,但是每一字落下,在眾人耳里都如一記重錘落在心中。如同神魂遭受重擊一般,臉色均是敗如死灰。
然而就在此刻,一道白光忽然激射而出,顧尊躲都不躲,任由那白光打在顧尊身上,發(fā)出滋滋的聲音。
顧尊卻沒有任何表情,那偷襲的族長就瞬間被反噬之力化為血霧。
月夢族長眼中一閃決然,說道:“這顧尊破了封印,定然受傷。諸位族友隨我......”
“不自量力?!鳖欁疠p笑著,還沒等月夢族長說完,直接一道玄光打出,那凜凜殺氣如颶風般的一下席卷了四方。
月夢族長身體頓時如同重擊,隨后倒飛出去,重重落在了地上,口中鮮血狂噴。
眾人臉色驚恐之極,直到此刻,才發(fā)現顧尊居然強悍至此。
顧尊嗤笑一聲道:“烏合之眾,再多又有何用?”
“別管了,一起動手方有一線生機?!币蛔彘L怒吼道。其他人眼中兇光一閃,立刻跟著動了。
而那些部落之人見此劇變,最終還是選擇了跟著族長,也都舉起武器,向顧尊沖來。
一時間,動手的人竟然達到了近萬人。當真人山人海,如同獸潮一般。整個紅線城都在瘋狂之中。
顧尊心道:“如果沒有妖魔統(tǒng)御天地萬靈滅生陣的妖魔化效果,這些人會如此瘋狂嗎?可能也會吧,我這么強悍的秘密,恐怕是個人都想知道。畢竟在利益面前,講什么道理?!?p> 直到此時,顧尊才徹底放棄了紅線城中的所有人。因為全都是無藥可救的。
血月之下,顧尊終于化為了殺戮的死神。
顧尊劍光過處,瞬間就是無數人慘死。一劍可以貫穿幾十人,也就是說眨眼間,顧尊就殺了數百人。
那恐怖的割草式的殺人方式,立刻嚇到了不少人,但是前擁后擠的,根本沒有后退的余地。
很快,部落之人悲哀的發(fā)現,他們的存在除了送死,什么用都沒有。一腔熱血,根本換不來絲毫用處。
因為顧尊,已經是靈宗之下,先天境界第一人。
早已逃到遠處的各部落族長傻眼了。本以為利用人海戰(zhàn)術可以淹死顧尊,但是當他們看到,顧尊殺意凜然,一路走來,所過之處,斷肢殘體飛舞,鮮血迸濺,如入無人之境后,眾人的心瞬間就涼了。
“怎么會這樣?一個人怎么會強大到這種程度?這顧尊是圣靈附體嘛。邪靈,那邪靈!”
“月夢族長,現在怎么辦?顧尊殺來了?!?p> 月夢族長看著殺的漫天鮮血的顧尊,一咬牙道:“還能怎么辦?拼了。所有人都上。我們人多,堆死他!”
顧尊一步殺十人,步步鮮血,隨后騰空而起,玄光被疊加到了恐怖的程度,一擊之下可以斬殺一片。整個人瞬間化為鬼魅,在人群之中快速穿梭,所到之處,所有人都是翻飛吐血。
不一會,顧尊腳下的尸體已經成為了一座小山。
“夠了。夠了。我們認錯,我們認輸,別再殺了?!币幻彘L看著自己的部落幾乎滅族,忽然精神崩潰跪在地上,嚎啕大哭。
被他一帶,更多的人也忍不住心中的恐懼,求饒道:“我們愿意臣服,我們認輸,您的威名冠絕圣荒,從今以后絕對沒人敢再招惹你。求你放過我們吧......”
顧尊咧嘴一笑道:“我本善良,奈何世道艱險。為了讓我心中沒有愧疚,大家還是,去死吧。”
驚人的殺意。其實顧尊雖然還是清醒,但是仍然多多少少被遮月之術和血月之力迷惑,內心的陰暗一面被徹底釋放,近乎是瘋魔起來。
但是在瘋魔之中,顧尊隱隱感應到漫天漂浮著絲絲玄妙的力量,隨后深吸一口氣,只感覺那力量化入身體,自己的靈力居然開始暴動起來。
這一瞬間,顧尊發(fā)出了恐怖的怒吼。
“所有人,都得死。”
受到血月的影響,顧尊此時已經近乎瘋魔,甚至感應到天地的精純力量。
此時的顧尊,距離晉階居然又近了一步??梢娭挥袘?zhàn)斗才能讓人極速強大。
顧尊化為一道暗色流光,所到之處,殺戮一片,無人可擋。
月夢族長怒道:“顧尊,我跟你拼了?!?p> 然而她剛剛說完,一道流光閃過,頓時沒了生息,臉色還存留著驚恐和后悔。
有一族長大叫一聲:“夠了。你究竟還要殺多少人?我們已經認輸了,投降了,你還要怎樣?真的要趕盡殺絕嗎?”
顧尊以極其恐怖的速度殺戮近萬人,心中沒有絲毫憐憫,只是冷冷說道:“既然執(zhí)迷不悟,那就死有余辜。”
在絕對的力量之下,一切的陰謀詭計都是徒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