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回家見聞(上)
京城太興機場。
李修遠好奇地參觀著機場的一切,魔幻的室內(nèi)空間,讓人仿佛置身于星靈戰(zhàn)艦;還有數(shù)量繁多的飛機,絡繹不絕的人群,讓李修遠著實震驚了一下。
對于李修遠來說,機場是既熟悉又陌生的。他在電視上、新聞上、論壇上,甚至游戲上,或看過,或聽過,或?qū)戇^所有關于機場的一切,可卻唯獨沒有卻沒有真正地坐過飛機;倒不是坐不起,主要是為了省下不必要的花銷。
后來去了2006年后,他不是在給人治病,就是在陪何藍,哪里有時間去坐飛機。
由于是人生第一次坐飛機,李修遠非常迷糊:盡管機場內(nèi)有著大量的指示標語,但路癡李修遠還是找得非常辛苦,而且在登上頭等艙的時候還踩到了一個年輕女郎。
女郎似乎也在找位置,所以并未搭理李修遠,頭也沒回,直接和李修遠擦肩而過。李修遠回頭一看,發(fā)現(xiàn)女生的背影有些熟悉,想要追上去瞧瞧;可是身邊的空姐卻催促道,“先生,你好,飛機快起飛了,請回到您的座位坐好?!弊詈笾缓米髁T。
“先生,請問您需要一些喝的嗎?”空姐們一個個的操著沁人心脾的微笑和溫柔的嗓音,令李修遠那不安分的心有些活絡起來。
頭等艙內(nèi),自從李修遠坐在位置后,一直有一些空姐來給他送飲料,不停打聽李修遠的情況,有些女生還給李修遠留了聯(lián)系電話。
李修遠心中暗爽,以為這些空姐被自己的帥氣給征服了。其實他不介意和這些美麗的小姐姐發(fā)生一些超友誼的關系,畢竟她們也算“膚白貌美大長腿”,而且好久沒“吃肉”了;但是當他看見這些女郎一個個不是在盯著自己的艾馬仕包包,就是在看著左手上的茳詩丹頓手表;最離譜的是,還有一個空姐一直看著李修遠的腹部,李修遠以為遇到了“知音”,順著她的目光一瞧,那是LA的logo......
對于世界上存在拜金女這件事他早就清楚,可是當自己真正遇到這種情況,他還是有些不理解;明明小爺長得這么帥氣,可你們偏偏就只看見這些身外之物,實在膚淺,沒有眼光。
其實只怪李修遠接受的社會毒打不夠多,不知道這樣的女生在社會上是占大多數(shù),反而是只講愛情不管其他的人越來越少......
李修遠沒再搭理這些過來搭訕的空姐,對待她們一律只說,“不渴不餓,不需要你?!?p> 空姐們看著李修遠一副油鹽不進的石頭樣,立馬放棄搭訕;隨即操著那熟練的微笑去尋找下一個目標。此時空姐們的微笑在李修遠看來是那么的假,那么的功利......
一路無話,飛機很快就到達了目的地。可是李修遠要到家的話,還得需要一個多小時的車程。
李修遠很快撥通了一個電話,“姐夫,今天上班嗎?我回家了,你來接我一下唄!”
“不上班,今天正好休息”雖然今天是周六,但李修遠還是必須先問一下姐夫,因為他姐夫是一線的民警,通常都是連著上兩天班然后才休息,就連節(jié)假日也是如此。
李修遠姐夫繼續(xù)說道,“還是在火車站對吧?火車站人來人往的,要注意看好自己的行李,我馬上來.....”
李修遠打斷姐夫,“不是火車站,我現(xiàn)在在飛機場。”
“你終于想清楚了,我之前就說過嘛,坐火車能省幾個錢?而且時間長,人又擠,這不是找罪受嗎?”
李修遠心里暗暗回應道,省的錢可不少,夠我吃一個月的早餐了!但是話出口后,就變成了,“姐夫,你說得對?!?p> “你找一個地方等著,我馬上就過來。”
李修遠就近找了一家咖啡店,準備在那里打發(fā)時間;不成想,咖啡館似乎發(fā)生了什么騷亂,一大堆人圍在一起。
李修遠走進去一看,只見一個年輕女郎和一個中年大叔被圍在中間,大叔一直捂著肚子,頭上冷汗連連,似乎是有什么病發(fā)作了;女郎正在向李修遠對面的人群求助,“我爸爸好像是得了急性闌尾炎。有誰能幫幫我們嗎?”
許久才有一些圍觀群眾攤手道,“姑娘,你找我們沒用啊,你應該打120呀!”
女孩有些哽咽地說道,“早就打過了,但是急救中心的人說來機場最近的那條路在維修,他們只能繞路,最少還要一個小時后才能到達......可是我爸現(xiàn)在好難受,誰能幫幫我們。”
人群中傳來各種各樣的聲音:
“哦哦,原來是這樣子,這座城市的交通真應該整頓整頓了,怎么關鍵時刻掉鏈子?!?p> “某某某,你不是學醫(yī)的嗎,你怎么不去幫一下這位姑娘?”
“你別亂說,我是護士學校出來的,這種大病我可處理不來!”
“還有某某某,你也是學醫(yī)的呀!”
“這你就不清楚了,我是獸醫(yī),有心無力啊......”
女郎向著人群看去,沒有人敢對上女孩的眼睛。李修遠也能理解這些人的想法,要是換做以前的自己,也很有可能無動于衷
畢竟真正的情況誰也不了解,萬一是仙人跳怎么辦?
可現(xiàn)在嘛,自己必須上啊,這不是他錢多人傻,而是他剛才仔細探查過了,這姑娘的父親確實是得了急性闌尾炎;而且他感覺這姑娘的聲音莫名的熟悉,盡管這姑娘一直背對著他。
“姑娘,令尊確實是得了急性闌尾炎,我可以幫到你?!?p> 女郎激動地轉(zhuǎn)過身子,“真的嗎?你真的能幫到我爸爸......你是李修遠?”
聽到女郎叫出自己的名字,李修遠仔細地看了看女郎,然后驚訝不已,“我是李修遠,簡藝萌,是你嗎?”李修遠有些不確定,盡管自己的高中同班同學簡藝萌以前就是校花級別的人物,可是眼前的女郎卻更加美麗,臉上稍施粉黛,該凸的地方凸,該翹的地方翹,恰如其分。
簡藝萌抽了抽鼻子,略顯尷尬地說道,“沒錯,是我,好久不見了,李修遠?!?p> 好死不死,竟然在這里見到了自己以前的暗戀對象,此刻李修遠快要尷尬地摳出一室一廳。李修遠直呼倒霉,雖然兩人同在京城讀書,可四年以來從未遇到過......早知道不來咖啡館了
“確實好久不見了......額,那個,我先救助叔叔吧?!北M管四年未見,可李修遠在簡藝萌面前還是有些不自然,畢竟有些事情很難被忘記,所以連忙轉(zhuǎn)移話題。
簡藝萌有些懷疑道,“你學得不是工科嗎,真的可以嗎?”
李修遠瞎編道,“學得確實是工科,但是后來又修了醫(yī)科;請你相信我,我真的有把握幫到叔叔?!?p> “那就拜托你了!”
李修遠將簡藝萌的父親的身體擺平,然后食指和中指貼近右下腹處,李修遠開始將傻妞的能量輸進去,簡父的表情開始平和,冷汗也開始減少。
一旁的簡藝萌被李修遠的動作驚到了,“真的有用誒,李修遠什么時候這么厲害了?”
旁邊人群也有人夸獎道,“這小伙子可以啊,患者的癥狀在明顯減弱呀!”
過了二十分鐘,李修遠完成了治療,此時簡父也已經(jīng)清醒過來。
李修遠將簡父扶起來,有禮貌地說道,“叔叔,現(xiàn)在你的病已經(jīng)好了?!?p> “小伙子,太感謝你了,沒有你出手的話,叔叔這次就有大麻煩了。”
李修遠謙虛道,“不用客氣,叔叔,我和簡藝萌同學是高中同學;以前她幫過我很多,現(xiàn)在我?guī)湍菓摰??!?p> “是這樣子嗎?”簡父疑惑地看了看簡藝萌,可是簡藝萌根本沒回答,只是不自然地向一處看去。
簡父心想,“今天女兒不大對勁啊?”
見到周圍人群散去,李修遠也準備溜走,向簡藝萌父女告辭道,“叔叔,簡藝萌同學,我還有事,我就先走了,再見?!?p> 簡父卻攔住李修遠,“不急,修遠同學,先喝個咖啡再走吧;你剛才救了我,一定要給我一個機會回報一下你?!?p> 李修遠才不想留在這個尷尬的地方,連忙拒絕道,“叔叔,您客氣了,可我現(xiàn)在真有事,下次吧。”
可簡父似乎看出了李修遠是在推脫,根本不管他的話,自顧自地點了三杯咖啡;還緊緊拉住李修遠找了一張桌子坐下。反抗無用,李修遠只能聽簡父安排。
坐下后,簡父拉著李修遠嘮起嗑來,“小李同學的醫(yī)術真是高超啊,剛才我還痛不欲生,現(xiàn)在就跟沒事人一樣了,不知道小李同學在哪里學到這么厲害的醫(yī)術?”
聽到這,一直在旁邊充當工具人的簡藝萌也湊過頭來,準備仔細聽聽李修遠的回答。
李修遠哪里有什么老師,如果有,那只能是姓玄,名學,字瞎扯的老師。
“我是跟京城A大的一個退休老教授學到的,據(jù)他說這是他家里傳下來的醫(yī)術;他看我有緣,就做出了一個違反祖宗的決定,把醫(yī)術交給我一個外人傳承......”
簡父聽了后,絲毫不覺得李修遠在喜歡雞蛋,還動情說道,“這位老教授是個偉人啊!”
過了好一會兒,簡父突然想到一個奇怪的地方:雖然女兒和李修遠都在京城讀書,而且高中還同班過,可是據(jù)自己觀察,二人之間似乎彌漫著一種十分尷尬的氛圍;二人一直沒有過眼神交流,一直也沒主動和對方說過話,可要是一有機會,卻都會偷偷瞧一眼對方。真是奇怪!
過了好一會,咖啡館內(nèi)傳來李修遠姐夫的聲音,“修遠,你在哪?”
李修遠暗暗激動,“姐夫,你終于來了?再不來的話,我要被尬死了!”
李修遠連忙向簡藝萌父女告辭,“叔叔,我姐夫來接我了,我得先走了,多謝你們的款待?!?p> 簡父遺憾地說道,“那我就不留你了,下次再請你一次?!?p> “叔叔,您太客氣了!”李修遠在心里回應道,還下次,最好永遠不見。
正當李修遠準備溜之大吉時,意外又發(fā)生了。
“簡局,你怎么在這里?”李修遠姐夫正準備過來接李修遠,沒想到看見了自己的上司,居然和自己小舅子在一塊,連忙上前去問候。
“是曹天正同志呀。這不是放寒假了嗎?我是來接女兒的?!睂τ谶@個敢打敢拼、而且很對自己的脾性下屬,簡父很平和地說道。
“你也是來接人的嗎?”
曹天正指了指李修遠,說道,“您說得對,我是來接我小舅子的。”
“修遠,這是我的領導,簡自在簡局長,咱們?yōu)跗澘h的公安局局長,這位是他的千金。”
李修遠驚訝道,“警察局局長?”
簡藝萌和簡父也十分驚訝,“小舅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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