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哼……哼哼哼……”戴心怡和周亦燃吻完分開了之后,笑得合不攏嘴,然后就準(zhǔn)備回到了旅店大廳里,在她從二樓的走廊上經(jīng)過時,看到一個人影從一個房間里出來。
“嗯?那不是剛才那位魏雨生奶奶嗎?”她心想。
雨生奶奶她好像也發(fā)現(xiàn)了對方,她一直把什么東XZ在身后,然后馬上就離開了。
戴心怡走到她出來的房間門口,看了一下門牌之后心想:
“奇怪,這不應(yīng)該是……的房間嗎?”
周亦燃因為被不明身份的神秘人推進了游泳池,而弄的滿身都濕了,為了防止感冒,他就先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換了身衣服之后,才前往大廳跟同伴的匯合。
在他走出自己房間的時候,突然聽到:好像什么被撞擊的聲音。但是他并沒有放在心上。
周亦燃來到大廳里的時候,看見謝昀哲和柳墟白兩個人正在那里和白田新一他在聊著什么,看過去好像是在討論沈柏青給他們做的卷子,而丁俊希爺爺正坐在旁邊看著他們。周亦燃心里很是疑惑:那卷子真的有那么難嗎?
于是他走到旁邊,撇了一眼卷子。
正好這個時候,賈氏兄妹兩個人從樓上走了下來,看到新一他竟然跟別人聊卷子的事情,就抱怨了起來。
“喂,新一,”賈設(shè)計說,“就算你不用做卷子,我跟別人聊天也太不合適了吧?”
“哎,老哥,你就別生氣了嘛?!辟Z美妝說,“哎,對了,雨生奶奶和吳耀可爺爺,他們兩個人去哪了?”
“你要說雨生奶奶的話,她剛剛出了一下旅店的大門,她跟我說她想出去買一點做咖啡用的材料。”賈設(shè)計說,“但是吳耀可爺爺,我就不知道了。”
“是不是有人在找我?”一個老爺爺從樓梯上走下來。
“哦,吳爺爺?!辟Z設(shè)計說,“沒什么,只是想問一下你去哪了?對了,那張卷子做完了沒有?”
“哦,沒有?!眳且蔂敔斦f,“因為有幾道題目真的太難了?!?p> “你要這么說,確實啊。”謝昀哲插了一句話說,“這里面有些題目,別說我們了,我們和白田新一先生熬了半天也沒討論出來,尤其是那201題?!?p> “哎,話說?!辟Z美妝說,“現(xiàn)在是不還少了一個人?沈柏青他到哪兒了去了?他不跟我們說今天晚上會來批改我們的試卷嗎?現(xiàn)在都這么久了,他怎么還沒來呀?他不會是在房間里睡著了吧?”
“如果以他的性格來說的話,十分有可能。”白田新一說,“這樣吧,我上去叫他一下?!?p> “我也去,”吳耀可爺爺說,“正好我也有事情想跟他聊一聊?!?p> 接著兩人走進電梯,按下了其中一層按鈕,然后電梯門就關(guān)上了,電梯樓層的顯示板,從一開始往上去一層一層加,加到大概30層的位置停了下來。
正好這個時候,魏雨生奶奶正好從外面回來了。
“嗯?奇怪,”她很疑惑地說道,“這里是不是少了幾個人?”
“哦,因為說了今天晚上會來幫我們改試卷的沈柏青一直沒來,所以說新一他就叫上吳爺爺去找他了?!辟Z設(shè)計說。
“呵呵,真受不了他呀!”雨生奶奶說。
在重新看到幾人之后,周亦燃突然發(fā)現(xiàn)了一個很奇怪的事情,并在心里疑惑:
“奇怪,怎么跟之前不太一樣了?”
沒過多久,電梯的門又打開了,白田新一他從里面走了出來跟大家說:
“哎,你們跟我出去看看行不行?因為我們兩個到他房間的門口的時候,敲了半天門卻沒反應(yīng),所以我們向旅店工作人員要來萬能鑰匙把門打開,可是門里面上了安全鎖了,不管我怎么叫,他都沒有反應(yīng)了。”
“???!”周亦燃好像想到了什么。
“不會吧?”謝昀哲也想到了。
“老白,你回房間把李警官還有他們?nèi)齻€都叫了?!敝芤嗳颊f,“哲一,我們先上去?!?p> “哦,好的?!眱蓚€人同時說到。
一分鐘之后,周亦燃和謝昀哲以及另外幾人來到沈柏青的房間門口,他們到的時候,吳耀可爺爺扶著額頭在那里,好像在思考著什么。
幾人走到門旁邊,不斷的敲門。
“可惡,還是沒辦法讓他打開?!敝x昀哲說,“如果實在不行,我們就把門踹開吧。”
“好吧,也只能這樣了。”賈設(shè)計說。
然后謝昀哲打算推開門,但他沒想到稍微用一推,門就直接打開了,安全鎖的金屬片也飛進了房間里面,他也一個沒站穩(wěn),直接沖進了房間里,接著呼叫另外幾個人也進來。
周亦燃走了進去,在路過走道的時候正好往旁邊一撇,看見旁邊的浴室的門縫有水漫出來,他感覺好奇,就打開了浴室的門,結(jié)果就看到……
其他人也吸引了過來,結(jié)果一起看到……
沈柏青正頭部涌流鮮血,倒在呈滿了水的浴缸中,一個花灑的蓮蓬頭掉在旁邊,并且它還在不斷的噴水。
周亦燃走了進去,和謝昀哲一起把沈柏青拖出了浴缸,放在潮濕的地板上,摸了摸他的頸動脈。
“各位,非常遺憾,”周亦燃說,“沈柏青他死亡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了?!?p> 眾人都很吃驚。
幾分鐘之后,李警官叫來了周圍的警察,立馬把酒店封了起來。
“被害人名叫沈柏青,今年26歲,現(xiàn)在在我市一家老年療養(yǎng)院擔(dān)任臨終關(guān)懷師?!币幻倌钪炇瑘蟾?,“死因是因為后腦勺受到致命打擊而造成粉碎性骨折,依照現(xiàn)場的情況來看,兇器應(yīng)該就是旁邊的這個蓮蓬頭吧。”
“用蓮蓬頭都能把他砸成那樣,看來兇手砸的時候用了很大的力氣。”柳墟白說。
“哎,話可不能這么說?!蹦敲僬f,“其實現(xiàn)在是不是他殺可能都是個問題?!?p> “你的思維并不是沒有道理,”周亦燃說,“你是想也有可能是他準(zhǔn)備洗澡的時候不小心摔倒,正好倒在蓮蓬頭上也是有可能的,畢竟房間還上了鎖,不過如果你們能找出兇手是怎么制造密室的話,那就可以……咳咳……”
“你怎么了嗎?”謝昀哲問。
“可能是我被那個不明人士推進游泳池里之后,雖然很快就換了衣服,但是還是著涼了。”周亦燃咳了咳說的,“總之,雖然說重點?!?p> “哦,好的。”謝昀哲說。
“各位,我剛剛在門旁邊找到這個。”姜致之拿著一個金屬鐵片走了過來,“這估計是剛剛哲一他撞開門的時候飛到一旁的那個安全鎖的金屬片。”
周亦燃拿過姜致之手中的金屬鐵片仔細看了看,發(fā)現(xiàn)鐵片有很多被什么刮過的痕跡,只是看了一下保險所裝訂在門上的這個地方發(fā)現(xiàn)那里有同樣的痕跡。
“這是什么痕跡?”周亦燃說,“咳咳……”
“說不定這是什么人,從門外制造密室的時候留下的痕跡也不一定啊?!敝x昀哲說。
“啊,這話怎么說?”柳墟白問。
“很有可能是兇手在里面把門上鎖之后,就利用螺絲起子把保險鎖的金屬扣環(huán)從門框上松了下來,完成之后他又來到走廊上,把金屬扣環(huán)重新套上扣,再將手伸進門縫里面把螺絲重新鎖上?!敝x昀哲說,“但是要從門縫鎖是最近不太方便,螺絲起子才會在收到留下這樣的刮痕。我剛才以身體撞擊之所以能輕易的把門撞開,恐怕就是因為螺絲沒有上緊的關(guān)系?!?p> “還有你們看尸體旁邊的地板,”周亦燃指著地面上說,“上面有很多劃痕一樣的東西,對吧?”
“這又怎么了?”柳墟白又問。
“這就是兇手狠狠打了他后腦勺一下之后,但是并沒把他打死,于是就把他摁到地上,直接對著他的頭很很砸?!苯轮f,“這些劃痕就是兇手用蓮蓬頭打他的時候,卻有好幾下沒有打中而留下的痕跡?!?p> “不愧是你們??!那如果是這樣子的話,那也確實是有兇手行兇的可能,”周亦燃說,“并且如果真是那樣的話,按照以往的經(jīng)歷來說,兇手一定就是:和他呆在同一個療養(yǎng)院,并且今天一起來這里旅游的,那六個人中的某個人……咳咳……”
“你沒事吧?”徐楚怡問,“看你的情況,好像病情挺重的,我覺得你還是不要說話比較好?!?p> “哦,好吧?!敝芤嗳颊f。
幾分鐘之后,警方帶著幾位關(guān)系人坐電梯下樓,準(zhǔn)備到一樓大廳去審問一下幾位嫌疑人。
然后其他幾位剛走進電梯,雨生奶奶突然說:
“對不起,我突然想起來我的外套好像放在現(xiàn)場沒拿,你們先下去,我回去拿一下?!?p> “哦,你去吧?!崩罹僬f,“現(xiàn)場有其他幾位警官看著,不要想著耍什么花招啊?!?p> “好的,我當(dāng)然知道?!庇晟棠陶f。
接著電梯門就關(guān)上了……
在下樓的電梯上,周亦燃一直在腦中思考著一個問題,當(dāng)然不止他在想,謝昀哲也在想:
“拿外套?我覺得她在說謊,她只是想跟我分開行動,奇怪,太奇怪了?!?p> 到了一樓之后,幾人走出電梯,一起走到大都會接受審問。
“嗯?剛剛還有一對兄妹呢?”李警官說。
“哦,他們呀!”白田新一說,“剛剛走出電梯后沒走幾步,賈美妝突然說她也換了什么東西在自己房間里,要回房間里去拿一下,然后她哥哥賈設(shè)計因為不放心,就也跟著她去了?!?p> 聽了他的話,李警官突然變得很生氣。
“你們幾個現(xiàn)在都是嫌疑犯,不準(zhǔn)在現(xiàn)場給我到處走動!”他大叫。
“你沖我喊也沒用,等會兒他們回來的時候,你自己說吧?!卑滋镄乱徽f。
過了一會兒,賈設(shè)計先回來了,周亦燃看到他的時候,明顯感覺他的表情變得凝重,并且四處看了看,然后一把拎著新一先生的衣領(lǐng)大叫道:
“我妹妹呢?”
“哥,你找我嗎?”
他松開手,扭頭一看,賈美妝過來了,看到她,他感覺像是松了一口氣,但是隱隱約約還是感覺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
“雨生奶奶呢?”俊希爺爺問。
“她說她回去泡了幾杯咖啡,等會兒下來的時候順便給我們喝一囗。”賈設(shè)計搶答道。
“真是的,”李警官說,“就是有這種喜歡,沒事兒找事兒,惹是生非的老人家?!?p> 現(xiàn)場在那里沉默了數(shù)十分鐘。
這時,賈設(shè)計囗袋里的手機響了起來,他也接了起來,談了幾句話之后跟大家說:
“她說她咖啡做完了,要人幫忙端一下,我先去幫忙了?!?p> “這樣,我跟著去可以嗎?”周亦燃說,“咳咳……多一個人多一份力嘛?!?p> “哦,現(xiàn)在不需要,我一個人去就可以了。”賈設(shè)計說,接著他就從樓梯上樓了。
周亦燃看了一眼那個樓梯,樓梯上面鋪著紅色地毯,是正常樓梯。下面最頂上畫這一張下拉式的吊燈,并且旁邊有一個放東西的架子,現(xiàn)在因為吊燈的燈開著,逆著光,他什么都看不清楚。
“對了,我問一下?!苯轮畣枺盀槭裁茨銈儙讉€住的都是五樓不到的客房,沈柏青卻要一個人住三十多樓高的客房?”
“我也不知道?!辟Z美妝說,“憑我之前對他的了解,估計就只是單純的因為他喜歡安靜的地方吧?!?p> “是嗎?”姜致之說。
“奇怪,太奇怪了,”謝昀哲心想,“我現(xiàn)在怎么感覺他的嫌疑值也變大了?怎么搞的?”
幾分鐘后,賈設(shè)計端著一盤咖啡走了過來,周亦燃看了一眼,每一杯咖啡都熱氣騰騰在冒著熱氣,感覺像是剛跑出來沒多久。
“你們誰要喝嗎?”他問。
“賈設(shè)計,我想有關(guān)咖啡的事情,我們過后再聊吧,”李警官說,“我現(xiàn)在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問題要問你,雨生奶奶她到底跑哪里去了?”
賈設(shè)計轉(zhuǎn)了個身,滿腦寫著疑惑。
“奇怪,她不剛剛還在我后面嗎?”
這下子警員們已經(jīng)沒有耐心在等了,直接下令把整個旅店要翻過來,也要把她找到。
看著男生們以那樣的精力去尋找嫌疑犯,戴心怡和徐楚怡兩個女生就不打算插手了。于是她們走了旁邊想放松一下,正好走到上樓的樓梯下面的時候,戴心怡偶然往上一撇,頓時沉默了。
“那個,楚怡啊?!彼Y(jié)結(jié)巴巴地說,“告訴亦燃他們,我找到雨生奶奶了。”
“那是好事啊,她在哪里?”徐楚怡問。
“她……她在……”戴心怡緩緩升起右手,指著上面說,“她在……吊在那盞吊燈底下!”
徐楚怡跟隨著她的視線看過去,就看到魏雨生奶奶她,脖子被一條繞過天花板的梁的繩子纏著了,被懸吊在那個離地面高高的,那個架子旁邊,的天花板的梁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