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nóng)化你,張貼膜,你們兩個人怎么了?”戚支筆說,“這是誰干的?”
“好痛啊!”農(nóng)化你捂著腿說,“剛剛我聽到玻璃破碎聲,就出走出廁所,張貼膜好像還跟在我后面,總之我出來后,四處看了看,我感覺大腿被人用不知道什么東西的東西刺了一刀?!?p> “是啊,我也是聽到玻璃破碎聲出來的,”張貼膜捂著手臂說,“因為四周燈關(guān)了特別暗,我也不知道周圍發(fā)生了什么,但是我突然聽到了農(nóng)化你的尖叫聲嚇了一跳,接著就手臂不知道被什么劃了,現(xiàn)在還好痛啊,我們不知道誰干的?!?p> “可惡,那你們想會不會還是同一個兇手干的?”戚支筆一邊幫包扎農(nóng)化你的受傷的傷口一邊說,“但是很奇怪,這個地鐵站里面不是應(yīng)該只有我們幾個人嗎?而當時說了他們倆之外,所有人都在下面一層樓啊,難道說這層樓里面還有別的人?”
“別說那么可怕行嗎?嚇得我一身冷汗,不過確實是有這個可能?!毙斐f。
“那這樣吧,我和哲一他先去那邊調(diào)查一下有關(guān)案件的事情,”姜致之說,“你們先幫兩人幫包扎一下傷口。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們會給你們個交代的?!?p> “好的,我知道了。”楊鯨霖說。
接著兩人四處走來走去,邊走還在邊討論。
“哲一啊,既然周亦燃他不在這里,那這起案件就得靠我們兩個來解決了。”姜致之說。
“是啊,上個學(xué)期我們?nèi)ヂ稜I的時候,我一個人挑了一個案子的大梁,現(xiàn)在終于有人可以依靠了?!敝x昀哲說,“哎,那些不重要,如果說我們之間的推理沒有錯的話,兇手就是那個人,現(xiàn)在只要解釋一下怎么回事就行了。”
“好的,我去調(diào)查新才俊案件,你去調(diào)查那兩個人被刺的案件,我們分工合作好吧。”姜致之說。
“好的,我知道了,我先去了?!敝x昀哲說。
第一個,以姜致之的視角,他先來到新才俊的尸體旁邊,仔細檢查了一下他渾身上下,第一眼他沒有看到不對勁的地方,但是當他把被害人的衣領(lǐng)后面拿下來仔細一看之后發(fā)現(xiàn):后面有被毒針刺過的痕跡。
“毒針?奇怪,怎么會有這種痕跡呀?當時我和哲一都在他旁邊,根本沒有其他人靠近過他呀,”姜致之說,“那是怎么……”
接著他往二樓走了上來,走上來之后看到廁所門口擺了兩株植物,植物中間還用桿子一類的東西支撐著。
“致之,你怎么了?”徐楚怡問。
姜致之并沒有理會她,而是指徑直來到廁所門口,此時謝昀哲正在廁所里面,看到對方來了,也很疑惑。
“怎么?你發(fā)現(xiàn)什么了?”他問。
“稍等一下啊?!苯轮f,接著他撥開植物的葉子,看了眼中心的支撐桿,沒什么特別的,接著又看了眼另外一株植物,這個植物中間的支撐桿乍一看沒什么特別的,但當他看到底下的時候,突然發(fā)現(xiàn)了什么。
“哲一,我知道兇手殺新才俊的手法了?!苯轮f,“那你知道了嗎?”
“沒有啊,”謝昀哲說,“但是我還是知道了一些東西,就是在農(nóng)化你的叫聲想起來之前,那聲玻璃碎片聲音,可能是這個鏡子被打破的聲音,可能是有人拿馬廁所里的馬桶蓋砸碎的?!?p> “然后呢?”姜致之問。
“什么然后?”謝昀哲問。
“你別告訴我這么長時間,你就查了這么點東西?!苯轮f,“算了,跟我去調(diào)查吧?!?p> 這姜致之兩人在張貼膜兩人受傷的地方四處看了看,看到附近有一條血跡,一直延伸到旁邊一個角落里,他們到達那里的時候,看到那里有一塊沾了血跡的鏡子碎片。
“這應(yīng)該就是兇手割傷他們兩個人的兇器?!苯轮f。
“應(yīng)該是。”謝昀哲說,“我是兇手,為什么要把兇器放在這個地方就不管了,直接把它帶走不是更安全嗎?還有就是當時除了那兩個人之外,所有人都在下面一層樓,怎么可能有時間……”
突然,兩人的腦袋中閃過一道閃電。
“果然,那個人就是兇手,”姜致之說,“現(xiàn)在就剩下證據(jù)了?!?p> “這你不用擔心,證據(jù)我也有了,”謝昀哲說,“因為只有那個人做那種事才會有會出現(xiàn)那種狀況,證據(jù)也肯定還在那個人身上?!?p> “這樣太好了,那我可以說了,”姜致之說,“就是周亦燃常說的那句:謎題全都解開了,兇手就是那個人!”
接著兩人回到眾人旁邊,他們看見農(nóng)化你因為腿部受傷,正坐在臺階上,而張貼膜就是因為手部受傷,所以一直靠在柱子旁邊。
“再過幾個小時天都該亮了,到時候地鐵站應(yīng)該開門了,”戚支筆說,“到時候我們就先送那兩人去醫(yī)院,然后去找警察幫忙吧?!?p> “哦,不用那么麻煩,”謝昀哲說,“如果你想問在這里犯下連續(xù)三場案件的犯人,我們已經(jīng)知道了,那名犯人就在這里。”
“什么?”楊鯨霖問。
“到底是誰呀,哲一?”徐楚怡問。
“是誰我先不說,”姜致之說,“我先說一件事情,就是說兇手是怎么殺新才俊的?”
“這個他來解釋,我不清楚?!敝x昀哲說。
“其實就是吹管,就是那種生活在熱帶雨林里的那些原著民打獵用的那種一吹就會吹出毒針的那種桿子,我想兇手就是用那種方法,”姜致之走到廁所旁邊的那盆植物旁邊說,“至于所謂吹管的替代品,就是植物中間的支撐桿?!?p> “支撐桿?”楊鯨霖問。
“是啊,只因為支撐桿中間都是空心的,所以應(yīng)該可以完成,”姜致之說,“兇手事先準備了一個毒針,然后在一端綁上魚線,估計兇手早就猜到新才俊已經(jīng)知道真相了,當然也可能是Ta和新才俊之間本來就有仇了。哎,總之Ta偷偷的拿走了那個支撐桿藏在自己身上,然后在新才俊要告訴我們真相的時候,悄悄退到最后面,沒有人看得到的地方,把吹管拿出來對著新才俊的脖子后面吹了一根毒針,在毒針扎進去之后,Ta就趕緊拉那條魚線把毒針收了回去,然后把兩個東西一起藏到那株植物里就行了?!?p> “那……兇手是誰呀?”柳墟白問。
“其實第三件案子,也就是農(nóng)化你和張貼膜兩人被不知什么人給割傷的案子,那件事情就是兇手犯下的最大錯,”謝昀哲說,“或許是因為之前Ta看我們倆的表情,認為我們兩個也知道了Ta自己是兇手的身份,所以慌慌張張的兇手就想了個能讓自己脫離嫌疑的辦法,就是在一片漆黑之中刺殺農(nóng)化你和張貼膜?!?p> “這件事情無疑是真兇在自堀墳?zāi)梗黄诎抵?,兩人彼此都看不清對方的位置,但兇手卻能很清楚他們的位置,并且給他們一人一刀。雖然說因為張貼膜他帶著的手表有夜光的功能,所以說兇手就算在一片漆黑之中也能劃傷他,”姜致之說,“但是有件事情我就不懂了,就是農(nóng)化你,你身上明明沒有任何發(fā)光的東西,為什么也會被兇手刺傷???”
“呃……因為……”農(nóng)化你猶猶豫豫地說。
“還有就是,兇手為什么沒有把兇器拿走,而只是把它扔到了一個角落就不管了,”謝昀哲說,“并且按照現(xiàn)場的狀況來看,特別有可能是兇手把兇器順著地板利用地板的滑性滑到遠方,所以兇器上的血跡才會留下一大長串的劃痕在地板上,之所以兇手必須那么做是因為……兇手腿部受傷,沒辦法移動的關(guān)系,懂了嗎?”
“腿部受傷?”張貼膜好像想到了什么,“難道說……”
“對,張貼膜,”謝昀哲說,“刺殺你和農(nóng)化你的兇手,其實就是她本人!”
“???!”農(nóng)化你大叫。
“殺死夏會格,殺害新才俊的兇手,其實都是……農(nóng)化你對吧?”謝昀哲說,“怎么?你還有什么話說嗎?”
農(nóng)化你正嘴部抽搐著坐在臺階上。
“農(nóng)化你,你……”戚支筆很疑惑地說。
“這么一說,我想起來了,”姜致之說,“你當時說想去上廁所,其實是因為你需要處理那個毒針和吹管,對吧?”
“并且刻意先把電閘拉掉,再砸鏡子,就是為了能讓自己說不出兇手是誰也能合理混過去,”謝昀哲說,“不然一片光明,本該誰刺殺她一目了然,到時候她一說不出口,那她自己就有麻煩了?!?p> “你們胡說!”戚支筆大叫,“你們有什么證據(jù)證明她是兇手?。俊?p> “傘柄上面沒有指紋就是證據(jù),”謝昀哲說,“如果說兇手殺害夏會格是屬于完全沖動的狀態(tài)的話,那上面不可能會沒有兇手的指紋啊?!?p> “為什么不可能?難道不可能是兇手把指紋擦掉了嗎?”柳墟白問。
“是啊,不過那樣的話,但是傘柄上不應(yīng)該連傘的主人,也就是被害人夏會格指紋都沒有才對嗎?”謝昀哲說,“以現(xiàn)場的狀況來看,比較有可能的說法就是:兇手行兇時是帶著手套的?!?p> “在沖動狀態(tài)下還會帶手套的人,”姜致之想了想說,“如果真是那樣,在這種狀況下可能會那樣的人就只有……農(nóng)化你你一個人了!”
“此外還有個東西,應(yīng)該還在你身上,對吧?”謝昀哲說,“應(yīng)該就在你領(lǐng)帶下面,對吧?楚怡!”
“啊?哦!”徐楚怡也才反應(yīng)過來。
她走到農(nóng)化你身后,剛要扯她的領(lǐng)帶的時候,農(nóng)化你卻躲開了。徐楚怡只能跟著她的移動,費了半天勁才抓住她的領(lǐng)帶往旁邊一拉,她的襯衫下皺巴巴的好像沾到了什么。
“這是你送給夏會格的糖水,對吧?”謝昀哲說,“現(xiàn)場地面上的那個糖水就是你刺殺夏會格的時候,他下意識把手中的糖水罐扔向你,結(jié)果砸在了你的襯衫上,撒了一點,雖然說本來是你的糖水,但是一開始還沒有行兇之后卻有了,這怎么樣都會讓人覺得懷疑,所以你只好用領(lǐng)帶把它遮住,對吧?”
“沒想到自己叔叔送給她的,令她引以為傲的糖水現(xiàn)在竟然在關(guān)鍵時刻摔了自己個大跟頭,說起來真是諷刺。”柳墟白說。
“農(nóng)化你,你為什么要……”張貼膜說。
“以我推測,估計跟你們之前說的那個事情有關(guān),”謝昀哲說,“雖然我不清楚當年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但是……”
“住嘴!”農(nóng)化你大叫,接著腿部受傷的她竟然站了起來,直接把謝昀哲撲倒在地,之后把他推開,跪坐在其旁邊,不斷發(fā)出哭泣的聲音。
“當年到底發(fā)生什么?”謝昀哲坐了起來,整了整衣領(lǐng)說。
“當年死了,我們的一個朋友,是一個叫鄒學(xué)易的男生,那個人就是因為我們組隊去爬山,夏會格私自脫隊,鄒學(xué)易去找他,結(jié)果不小心從懸崖上掉下去的?!焙伪匦φf,“對了,我還聽隊長他說過:就農(nóng)化你好像和鄒學(xué)易有交往的關(guān)系,我當時以為那是他開的玩笑話,所以沒有當真,但是好像是真的?!?p> “是的沒錯,我跟他是正在交往的男女朋友,所以我不能原諒害死他的夏會格,”農(nóng)化你說,“其實我一直希望他能跟鄒學(xué)易他哪怕只有道個歉也可以,可是那個男人卻跟我說……”
“哎呀,不就那樣嗎?”夏會格說,“反正對于那件事而言,你肯定都認為是我干的吧,不過對我來講,我也沒有干什么壞事吧?”
“他說的話讓我失去了理智,便一氣之下?lián)屵^他的雨傘,直接把那個尖端捅進他的腹部里去,”農(nóng)化你說,“說實話,其實我本來是真的沒有想殺新才俊的,但是我看不慣他整天對夏會格阿諛奉承,并且確定他發(fā)現(xiàn)了真相,我只能殺他滅口,所以我就從廁所門口那株植物里抽出那根吹管,把毒針射在他的后腦勺上。我絕對不會原諒夏會格,誰叫他那么冷漠無情,還有那個整天只會阿諛奉承的新才俊也不可原諒……不可原諒……不可原諒……”
她仰天大叫道:
“夏會格!我恨你!”
天亮了之后,警察就來把她帶走了,也讓這個地鐵線終于到達了終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