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幾天,他們回到了學(xué)校,周亦燃幾人回到教室時發(fā)現(xiàn)其他學(xué)生都在復(fù)習(xí),他們應(yīng)該是為了下周將要舉行的第二次月考,也是全市模擬考復(fù)習(xí)。
這時,姜銘老師走了進來說:
“各位,我這里呢……有一個好消息……”
“……和一個壞消息?!比嗤瑢W(xué)同時說道。
“喲,不錯嘛,都學(xué)會搶答了,”姜老師說,“首先我先說一下好消息,好消息是:原定于下周舉行的第二次月考,取消?!?p> 全班頓時炸開了鍋,姜老師好不容易讓大家安靜下來,才接著往下講:
“而壞消息是:原定于下周舉行的第二次月考被移到明天了?!?p> 全班頓時又傻眼了,不少學(xué)生都到了起來,就有一項高冷的周亦燃和對于考試啥的沒興趣的學(xué)霸班長徐楚怡和副班長姜致之……
“好了,不說了,我們開始上課吧,”姜老師說,“對了,我先聲明一聲:這次考試,凡是超過三科,包括三科不及格的,從這個周末開始,每周補課!”
戴心怡和柳墟白一聽到“補課”兩個字,臉色瞬間又變了,兩人拉住周亦燃來回?fù)u來搖去,希望他幫一下忙,他們懇求了半天,周亦燃才同意。
放學(xué)后,其他同學(xué)都回家了,只剩下周亦燃他們六個留在推理研究社的會議市里,從前都說三個”臭皮匠”頂一個“諸葛亮”,可是他們現(xiàn)在四個“諸葛亮”還抵不了兩個“臭皮匠”。
“你們倆,都聽明白了嗎?”姜致之說。
“嗯嗯嗯……”戴心怡和柳墟白搖了搖頭,一臉茫然地說。
“呵,這么簡單,問題你們兩個都不會,你們兩個腦子里裝的是空氣嗎?”姜致之生氣地大叫。
“哎哎,致之,”謝昀哲一把抱住姜致之,說,“冷靜啊,沖動是魔鬼呀?!?p> “以我看,他還是只有在推理的時候才會冷靜,”徐楚怡說,“她應(yīng)該還很希望趕緊出點案子來推理推理,鍛煉鍛煉腦子才高興吧?!?p> “呵呵,別說這么不吉利的話,行嗎?”周亦燃說。
結(jié)果她話音剛落,隔壁的房間突然傳來玻璃破碎的聲音,接著又傳來了一個女人的尖叫聲,幾人愣了一下,便向隔壁跑去,他們到達(dá)時,看到一個女人癱倒在地上。
“江老師?出了什么事了?”姜致之問。
這個女人是亦燃她們班上的歷史老師江希怡,她說:
“我剛剛把明天哪個老師要監(jiān)考哪個考場的信息做成表格,好不容易才弄完,打算睡覺休息一會兒之后聽到騷動聲醒了過來,看到一個黑影,我受到驚嚇并尖叫了起來,接著他打破玻璃,向外跑走了?!?p> “有沒有少了什么東西?”謝昀哲問。
“有,”江老師指了指一旁的保險箱,說,“放在那邊那個保險箱里的月考考卷不見了?!?p> “太好了,終于有案件可以讓我動動腦子了,”姜致之說,“我們先去保安室找保安大爺問問有沒有人出去過,這樣可以確定犯人是否已經(jīng)逃到校外去了,走吧。”
姜致之他們正要離開,周亦燃突然大叫:
“我想不用那么麻煩,犯人不是在這里嗎?”
“就在這里?”徐楚怡說,“你難道是想說是江老師自己偷盜試卷,然后演戲讓我們以為她是無辜的?”
“嗯,”周亦燃說,“沒有錯吧,江希怡老師?”
“哼,你為什么敢這么說?”江老師問。
“首先我們一聽到這邊的聲音就趕過來了,”周亦燃說,“你剛剛說你一醒來就看見一個黑影之后,因為害怕而尖叫了起來,然后可以就逃了,也就是說你并沒有看到黑影拿著什么東西在我們趕到之前你也應(yīng)該沒有時間去弄清楚黑影究竟拿走了什么,那為什么剛剛哲一他問你有沒有少什么東西的時候,你會馬上反應(yīng)出來?試卷丟了?”
“我……我猜的,畢竟我們學(xué)校里經(jīng)常出現(xiàn)學(xué)生偷盜試卷的情況,”江老師說,“總之,如果你還認(rèn)為我在撒謊,那就請你告訴我更直接的證據(jù)?!?p> “好,你剛剛那番話還有一點與事實相違背的地方,”周亦燃說,“你說你醒來后看到黑影就發(fā)出尖叫,然后黑影就打破窗戶逃走了,也就是說是先有尖叫聲,然后才有的玻璃破碎聲,對吧?”
“是啊,有什么不對的嗎?”江老師說。
“呵呵,看來你還沒有發(fā)覺漏洞啊,”周亦燃說,“伙計們,我們剛剛是先聽到尖叫聲,還是先聽到玻璃破碎聲的???”
另外五人相互看了看,很默契地說:
“先有玻璃破碎聲啊!”
突然,江老師的表情變得凝重,仿佛她的心也如同那塊玻璃一樣,破裂了,她的嘴唇以肉眼可見的頻率抽搐著。
“唉,真是計劃趕不上變化,”江老師拍了拍自己的額頭說,“真是令人頭疼,不過也挺好的,要是我早一點發(fā)現(xiàn)學(xué)校里有你這樣的學(xué)生,觀池高中或許就不會有我想象的這么垃圾了。”
“江老師,你果然是……”謝昀哲說。
“對,我是一名靠做考場貿(mào)易賺錢的商人,”江老師說,“這次是你們運氣不錯,抓住了我的狐貍尾巴,但是我得先走了,拜拜!”
接著江老師向門口走去,六人不知為何還是很默契的給她讓了條路,她走出去之后,便向著右邊走去,消失在走廊的盡頭。
“好了,時候也不早了,”柳墟白看了一眼自己手腕上的手表,說,“我得先回去了,我們明天考試時候再見吧。”
他剛要走出房間門,姜致之就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說:
“別這么著急走啊,明天就月考了,不打算再復(fù)習(xí)復(fù)習(xí)嗎?”
“呵,呃……致之副班長,”柳墟白說,“我當(dāng)然想考好,爭取不要超過或有三科不及格,但是我……”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走廊里的回聲,突然發(fā)出類似女人的尖叫聲,而且聲音和之前江老師的叫聲很像。
亦燃和哲一兩人愣了一下,就朝著來源跑去,他們到達(dá)房間,打開房門,看見姜老師站在門口,嘴里低估著一句話:
“為……什……么……”
接著她身體向后一倒,倒在地上,兩人上前查看,卻發(fā)現(xiàn)江老師已經(jīng)死亡,周亦燃在他右手手指上發(fā)現(xiàn)了類似于被針狀物扎過的痕跡,而謝昀哲發(fā)現(xiàn)旁邊有一疊試卷,且因為一個科目的一套卷子是有兩三張A4紙用訂書釘訂在一起的,且有一張試卷的訂書釘是翹起來的,上面還沾有肉眼可見的血跡。
“看起來是她拿起這套卷子時,右手扎到這些翹起來的訂書釘,可是訂書釘上又被人下了毒,毒就這么渣入她的體內(nèi),導(dǎo)致毒發(fā)身亡了?!敝x昀哲說。
周亦燃點了點頭,表示他也同意謝昀哲的推理,這時另外四人也趕了過來。
“她已經(jīng)死了,”周亦燃說,“報警吧!”
幾分鐘后,夕陽染紅了湛藍(lán)的天空,熟悉的校門口再次停滿了不少警車,李白龍請關(guān)帶著他的手下們來到現(xiàn)場,經(jīng)鑒定人員鑒定,一切如同謝昀哲想的一樣:江老師是被訂書釘上的毒毒死的,據(jù)負(fù)責(zé)管理試卷的其他老師所說,這試卷是今天放學(xué)前放到保險柜里的,當(dāng)時并未發(fā)現(xiàn)任何異常,所以犯人就只能是在江老師把試卷藏起來之后,才把試卷調(diào)包的。
“哎,亦燃,”李警官說,“有沒有什么想法?”
“你要說想法,我這倒確實有一個。”周亦燃說。
“什么想法?說來聽聽?!崩罹僬f。
“我認(rèn)為有計劃偷盜試卷的人除了江老師應(yīng)該還有一個人,而且那個人就是兇手?!敝芤嗳颊f,“首先因為不如果不是同伙,是不可能知道將老師把試卷藏在哪里,也不可能掉包的。”
“有道理,”李警官摸了摸下巴說,“其次呢?”
“其次呢,我記得很清楚,”周亦燃說,“楊老師在死前不是還對我和哲一說了三個字,‘為……什……么……’證明她雖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很清楚是對方殺死自己的。”
“嗯,也挺有道理的?!崩罹俳又嗣掳?,說道,“犯人若必須在江老師把試卷藏起來之后才能進行掉包,證明犯人應(yīng)該還在學(xué)校里?!?p> “對了,試卷到底被藏在什么地方?”周亦燃個人好奇地問。
“喔!是被藏在……”李警官剛要說話,幾位手下就走了過來說找到了案發(fā)當(dāng)時在學(xué)校里的其他幾人,于是便決定先去審訊一下幾位嫌疑人。
“好吧,先不要管這個事了,”周亦燃說,“先去審訊犯人,哲一、致之,你們要一起來嗎?”
“當(dāng)然愿意,咱們走吧。”姜致之驕傲自大的是走到前面,說道。
“那個兇手到底是誰,雖然說我還沒有對案件的具體理解。”周亦燃心想,“但是賭上我名偵探的名義,也一定會找出那個殺人犯的。”
說完,他們便一同前去一個休息室審訊嫌疑人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