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死亡未能如期來臨,朱竹云緩緩睜眼,后背已經濕透了。
“你……”朱竹云想開口卻不知該說什么。
朱竹清散去手上的魂力,沒有理會呆滯的朱竹云,轉過身看向江陵。笑靨如花,如果忽略朱竹清身上的傷的話。
“我贏了!”朱竹清笑著說道,想要向著江陵走去,腳下卻是一個踉蹌。
江陵閃身過來,扶住朱竹清腰肢,讓其靠在自己身上。
“你們兩個,趕緊開武魂給她治療傷勢?!苯瓴榭戳讼禄杳缘闹熘袂澹钢莾擅o助魂師說道。
“額,我們雖是輔助魂師不假,但我們不是治療性魂師?!蹦莾擅o助魂宗苦著臉說道。他倆可不敢惹這個煞星。
“進來那么多人,就沒有治療性魂師?你們最好不要說謊!”江陵眉頭一皺,詢問道。
“有兩名,但都已經死在這里的魂獸手中了。我們進來的三十人,還活著的,大概都在這里了?!贝骶S斯說道,只不過語氣有些苦澀。
那把你們在這里所得到的東西都給我,你們招惹我,還打傷我朋友,總要付出點代價,對吧?
江陵看他們不似說謊。換一種方式說道。
“你…………”江陵一句話又點燃眾人的怒火。
“閣下,實不相瞞,我們此行真的一無所獲,這里的魂獸過于強大,普通的千年魂獸,我們三名魂宗聯(lián)手都不能將其拿下,而寶物附近都有魂獸守護,我們實在難以搶奪。
我這里有一塊萬年火巖,對火屬性魂師修煉有奇效,我愿意以此來抵消我與眾兄弟的對你的魯莽。”
戴維斯安撫住身后眾人,拿出一塊拳頭大小的火紅石頭,開口說道。
“殿下不可啊,這火巖如此珍貴,決不能給他,大不了和他拼了,玉石俱焚?!鄙砗蟊娙艘娮约业钕聻樗麄內绱朔诺蜕矸荩粋€個都激憤難當。他們卻是忘記,是戴維斯招惹的江陵。
“都閉嘴!我說的話難道不管用了?”戴維斯怒喝道。
江陵在一旁饒有興致的戴維斯的表演。剛剛已經查看過朱竹清的傷勢了,并無大礙,并且其體內有一種力量正在恢復傷勢,按江陵的估計,到黃昏時就會醒了。
“閣下,能否借一步說話?!贝骶S斯詢問道。
“好?!?p> 江陵將朱竹清抱起,將她的手放在小腹上,頭靠在自己的胸膛,盡量讓朱竹清舒服些。弄好之后說道。
戴維斯將這一切都盡收眼底。
“仁兄怎么稱呼?”
“江流兒!”
“好,江兄,這里沒有外人,那我就直說了。相信你也知道朱家與我們皇室有聯(lián)姻,朱竹清正是與我三弟戴沐白有婚約?!?p> “哦?那又如何?!苯晡⑽⑻裘?。
“江兄不要誤會,我們不是敵人,反而能夠成為朋友。我看你與竹清也是情投意合,而我那不成器的三弟,確實也配不上竹清,但是婚約確實有些麻煩,就算江兄不在乎,但畢竟對竹清的名聲不好。
江兄若是信得過在下,等我坐上了星羅帝國那個位置,可以幫你解除掉這個婚約!”戴維斯笑著說道。
“你想讓我?guī)湍?,做你的手下?”江陵反問道?p> “不敢,不需要江兄做任何事,只是想交江兄這個朋友?!贝骶S斯將手中火巖向前一遞,說道。
“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不過我丑話說在前頭,你如何爭權奪利我管不著,也沒興趣。不過不能損害到朱竹清以及她的朋友,否則?!苯杲舆^火巖的手微微用力,火巖陡然間布滿裂紋。
戴維斯眼皮一跳,心道,幸虧沒有成為敵人。
“還有,殿下算盤打的是不是有點太精了,一塊火巖,既讓你的那些手下對你感激涕零,死心塌地,還解決了我對你的威脅?!苯陮⒒饚r收入玉佩說道。
戴維斯嘴角一抽,深吸一口氣說道:
“除此之外,我在給江兄五十萬金魂幣。”
“一百萬!”
“成交!”
…………麻了,要少了,果然也是個老硬幣。
“等出去之后,把錢送到星羅大酒店!我們后會有期?!?p> “后會有期?!?p> 江陵抱著朱竹清離開了這里。
“殿下,你把火巖給他了?殿下真不用為我們這樣做,他要我們得到的那些寶物,我們給他就是了?!标犖槔镆粋€身材高大的魂師說道。
“那怎么行,那些都是大家辛辛苦苦得來的,甚至差點死掉,這件事情與我有關,怎么能讓眾兄弟承擔呢!”戴維斯拍了拍這名魂師的肩膀,安慰道。
“殿下的大恩,我熊霸天沒齒難忘,今后我和我的家族一定全力支持殿下?!?p> “我等愿意誓死追隨殿下?!北娙私员響B(tài)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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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事情江陵是不知曉了。
江陵抱著朱竹清離開后,在一處石壁,切出來一間石室。
找了一些茅草,又拿出幾件黑袍鋪在茅草上,小心翼翼的將朱竹清放在上面。又升起了一堆火,打了一只鹿,烤了起來。
太陽緩緩落下,朱竹清不知是傷好自然醒來,還是聞到了鹿肉的香氣而醒來。
“竹清!來先喝點水?!苯昕吹街熘袂逍褋?,走過去拿出水袋說道。
“咚咚咚!”
“我們這是在哪里呀!”
“還在云起之地,弄了一個洞府,供你養(yǎng)傷的。”江陵伸手拭朱竹清嘴角殘余的水漬,笑著說道。
朱竹清臉色微微一紅。
“吃點東西吧,野外只能吃肉類了。”江陵撕下一只鹿腿遞給朱竹清說道。
“哦……江大哥,我昏迷之后,又發(fā)生了什么嗎?!?p> 朱竹清小口小口的吃著食物,還是問出了聲。
“也沒什么,就敲詐了一筆,還有以后朱竹云再也不敢傷害你了?!苯暧痔砹诵┎裾f道。
順便將與戴維斯發(fā)生的事解釋了一遍。
“怎么了,不高興?是因為婚約的事?”江陵看著有些沉悶的朱竹清詢問道。
“當然不是,我與戴沐白早已沒了關系?!?p> “我只是有些不明白他們?yōu)榱藸帣鄪Z利,每天勾心斗角,帶著面具生活,真的快樂嗎。”
這就是人與人之間的不同。
二十二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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