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柚喃又是一愣,反應(yīng)過來就痛恨自己又玩火,趕忙道:“想起來了,想起來了,你快松開!”
沅冶松開了手,沈柚喃馬上爬起來。
爬過來后,她憤憤撫平衣裙上的褶皺。
沅冶勾了勾唇:“你就只會那幾句?不會罵難聽點?”
沈柚喃撇了撇嘴:“要不是看你還有傷,不跟你打一架,算我輸!還不是怕你受到身心上的雙重打擊,不然……”不然,你早被本姑娘摁在地上了!
沅冶饒有興趣地道:“不然你打算怎么樣?”
沈柚喃向他抬了抬下巴:“不然……你早就躺醫(yī)師那了!”
沅冶一笑:“你很厲害???這么確定會打過我?”
沈柚喃抱胸道:“自然!聽你這么一說,你很自信?你在馬車上連只箭都躲不過,哪能打得過我?”
除非……除非他之前是裝的!
忽然間她憤憤道:“你無恥!你之前裝的!”
沅冶笑吟吟:“嗯?!?p> 沈柚喃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理了理一頭秀發(fā),“你找我什么事?總不會真的只是為了調(diào)戲我吧?”
辦給你看讓你笑著玩,你就真當(dāng)真了?
沅冶收了笑容,正經(jīng)道:“不想知道你姐去哪了,做了什么事嗎?”
沈柚喃心道:還用你告訴我?我早就有了劇本!還差你這點消息?
要符合人設(shè)!
于是她一笑:“這就不勞應(yīng)公子告訴了,我早就知道了?!?p> “哦?是嗎?姑娘怎么知道自己知曉的一定是真的?”沅冶盯著她,漂亮的鳳眸微瞇。
饒是那些長年跟正經(jīng)人打交道的人也撐不過他的目光。
太敏銳了。似是要將人內(nèi)心的想法洞察個干凈。
好在沈柚喃是個演技高超的演員,穿書后又經(jīng)常跟不正經(jīng)的人打交道。
她微微傾身,挑了挑眉,不禁一笑,挑釁道:“應(yīng)公子又怎知自己知曉的是真的?這么胸有成竹,莫非是早知全局?”
沅冶薄唇一勾,目光對向她的眼晴:“你猜?”
二人的目光就這么疆持了幾秒。
沅冶先別開了眼,目光看向了黑夜中的那輪朗月。
“可見今日之皎月?”他問。
濃柚喃收回了方才的挑釁之面,又恢復(fù)了淡漠疏離的模樣,仿佛是對他的轉(zhuǎn)移話題而感到不滿:“見了又怎么樣?一輪殘月而已?!?p> 沅冶的目光還是未離開那輪殘月,徐徐道:“殘月可比滿月更有生機,明晚的殘月應(yīng)該更美。你可知那把單鳳琴的名字?”
沈柚喃并沒有回答,因為她清楚,沅冶自會回答。
果然,沅冶自答道:“它叫殘月?!庇謫査骸澳憧蓪W(xué)過古琴?”
沈柚喃淡淡道:“自然學(xué)過?!?p> 沅冶挑眉一笑,溫潤的聲音里透著輕快:“那就拿去吧?!?p> 沈柚喃默不作聲收琴便走,扔給他一句:“感謝?!?p> 沅治移回了目光,盯著她的背影看了半響,待她走到了廊里,他忽然揚聲道:“你姐姐的事,你明日便會知道了?!?p> 沈柚喃抽出一只手,背對著他揮手告別。
沅冶一笑。
姑娘,那代價可會很高啊。
待沈柚喃的身影消失在了夜色中后,一蒙面青衣人忽至沅治:“主子。”
“查到了?”
“尚未。”
沅冶面色淡淡:“果然。”
“主子,屬下只找到了一些關(guān)于那個名字的消息。都在這張紙上了?!鼻嘁旅擅嫒藦囊麻g掏出一張宣紙,雙手呈給沅冶。
沅冶拿過后并沒有拆開來看,只是收入衣間,“繼續(xù)查。另外……”
這次放出殺手的是裴家。
祁謐終于按耐不住了,敢指使裴思親這老奸臣?xì)⑺恕?p> 勇氣可嘉啊。
裴思親也真是迫不及待了呢。
“多盯著點裴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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堇年青釉
二更。 哭了(′;︵;`)!作者大大一天天忙死了,(呸呸呸,要說吉利話?。┲荒鼙M量每日三更來向你們還債啦~ 可憐巴巴(???????)嚶嚶嚶~ 希望大家同意……(作者:各位大人有大量!) 還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