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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上還癡呆狀的蔣干,我來到了子云的府邸。鄒氏冷冷地將我迎了進去:“如不舒服,不想見魏王,請魏王見諒?!?p> 子云不舒服?是心病還是真?。克貋淼臅r候人很疲憊,會不會因為生氣病倒了?我有些急:“是不是病了?你帶孤前去探望她。”
鄒氏站在那里,一動不動:“不勞魏王關心,如也不配您關心,她不過是個待死之人?!?p> “你在胡說什么?”我惱了,看來,他們真把那些事情算到了我的頭上:“鄒氏,子云的事情該如何處置,不需要你們?yōu)樗Р黄?。帶孤去見她,這是孤的命令?!?p> 我的威嚇并沒有讓鄒氏屈服,她嘴角上翹,給我一個嘲笑:“魏王來晚了,您見不到如了,至少,暫時見不到她了。”
我一愣:“鄒氏,你什么意思?”
鄒氏把頭抬高,很自豪地告訴我:“如從來不會坐著等死,所以,她早就離開,遠走高飛了,你找不到她的?!?p> 什么?趙如居然跑了?哈,她居然還敢跑,無視我嗎?還是她真的認為我會殺她?冷哼一聲,回頭看到蔣干也是一副嚇傻的樣子,我突然想笑,是呀,早就應該想到,子云怎么會乖乖地被關在家里,不跑才出乎意料。心里嘆氣,我轉身就走,哼,我自有辦法得知子云的去向。
出了門,看看那些還在盡職盡責地看守府邸的士兵,我不由的一肚子氣,如果不是這些人的別有用心,子云怎么會跑,哼,晚些時候,我再跟你們算賬。叫過這里的負責人,竟然是牽弘,我知道他,他是子桓的親衛(wèi)頭目,看來,我原來的想法不錯,多次為難子云的勢力果然與這個大兒子有關。哼,原來嘲笑袁本初沒生一個好兒子,今日才知道,這權利真的讓人瘋狂呀。
牽弘站在我面前有點發(fā)抖,我冷笑一聲:“把兵都撤了,從今天起,這里恢復正常。牽弘,你自己去領五十大板,我想,不需要我告訴你原因了?!逼鹕碜吡藥撞?,回頭看看嚇傻的牽弘,我很好心地告訴他:“趙如身體很好,沒有被餓死,你很失望吧!”
不再理會身后栽倒的人,我吩咐去郭嘉府上。這些貼心謀士都會知道子云的去向,但唯有郭嘉不會對我有任何的隱瞞。
被郭嘉迎進府后,我呵退其他人,讓郭嘉坐在我身邊,淡淡地告訴他:“我是從子云府上過來的?!?p> 對聰明人不需要更多的語言,郭嘉把身體放彎,嘆口氣回答我:“主公去的時間比我們想象的要晚。子云已經走了一個多月了?!?p> 我苦笑:“去了哪里?”
“漢中。”
揚揚眉,我有些不解:“漢中?”我以為會是荊州,那個梅花山莊。
“是。”郭嘉清楚該怎么回答我的問題:“子云去溫侯那里尋求庇護。主公,您從子云府上來,應該知道他處境艱難了吧,他這回逃離洛陽,也是為了避禍?!?p> 我淡淡地一笑:“理由并不充分。那些小伎倆還難不到子云,也不可能讓她害怕。讓我猜猜,她去漢中除了想化明為暗以外,是不是還想通過呂布來掌握她想掌握的一切?她還是那么不甘寂寞?!?p> 郭嘉微微一笑:“主公對子云的了解也很深了,難道只想到這一點嗎?唉,漢中戰(zhàn)事并不簡單,所謂牽一發(fā)而動全身呀,主公雖然在洛陽一直穩(wěn)如泰山,可也心掛漢中,而漢中之事拖延日久,荊州這邊就會跟著亂起來。子云秘密潛入漢中,棲身溫侯處,依他的本事,肯定能為主公解決漢中戰(zhàn)事,說不定他還能找到機會重創(chuàng)蜀軍,讓劉備在兩年之內再不敢進兵漢中。他也是為您著想。而他立下此功,主公正可名正言順地赦免他私自前往江東之罪。此乃一舉兩得的好事,我想,主公不會不樂意吧?”
我沉默了,是呀,子云,還有郭嘉他們,考慮問題,處理事情,永遠把我放在首位,我還有什么不滿意的?我也聽得出郭嘉口氣中那淡淡的不滿。我不想去解釋,連我自己都想不清楚的事情,我又如何去解釋。
嘆口氣,我起身就走:“奉孝,有些事情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跟你們說,反正,你們只要相信我,我所做的一切也是為子云好。對了,那些鬼魅魍魎的人,我知道是誰了。”
郭嘉在我身后躬身施禮:“主公,嘉代子云謝恩了?!?p> 謝恩?我苦笑,我需要的不是謝恩,我需要子云永遠陪伴在我身邊,我需要的不僅僅是子云的謀略,這些,你們都不明白,子云也不明白,可我多想讓他們明白呀!可是,經歷了江東之行的子云,已經不是以前的趙如了,她的行為讓我明白,她的心中是有了一個比任何人都重要的男人,那個人不是我。
本來,我是有機會得到她的,可是,我的不冷靜或者說我的猶豫讓我失去了這個絕好的機會,子云這次離開會怎樣再回來,我不知道,或許會給我?guī)Щ匾粋€驚喜,又或許是一次驚嚇,反正不會讓我平靜。我的猜測很準,應該說我對子云的了解很深,她的這趟漢中之行果然非同小可,可以說是驚喜和驚嚇并存,讓我哭與笑都無所適從。
首先傳來的消息是呂布戰(zhàn)死了,曾經有過多次的背叛經歷的他,在生命最危險的時候選擇了忠誠,用驚天動地的泣血之戰(zhàn)為他的一生畫上了一筆最濃最耀眼的色彩。
他死了,為了我的事業(yè)而死了,我成為他最后的主人,也是他唯一沒有背叛的主人,別人嘆息著恭維我,說世間能讓呂布為之而效死的主公只能是我,他們用呂布的死拍我的馬屁,可我卻只有苦笑,因為我心里明白,呂布不是為了忠于我而死,他可以為情、為義而死,卻唯獨不可能為忠而死。
我的淚水毫無顧忌地當著眾臣子的面流下,為呂布,也為我自己。多少年了,當初參與中原爭霸的各路豪杰一個個離我而去,被我殺死的,被別人殺死的,誰不曾豪氣沖天,誰不曾幻想最終的勝利,但事實的殘酷告訴我,最終的勝利只屬于一個人,我期望那個人是我,但我卻不想孤獨地一個人享受勝利果實。而在所有的霸主中,呂布卻是我想留下與我一起享受勝利的人,因為我在他面前的自豪感最強,虛榮心最大。
哀嘆了呂布的死后,我為子云擔心了,不僅是我,郭嘉他們也為子云擔心了,子云那種為了朋友可以不顧一切的性格如何承受的住呂布死在眼前的痛苦。
我們的擔心并不是無的放矢,漢中很快傳來子云幾近瘋狂的舉動,囚禁主帥、私奪兵符、調遣軍隊強行進攻蜀軍為呂布報仇。這些都還不算,最出格的是,曹休擺脫了她的囚禁后,她竟然挾持一方太守,堂而皇之地帶著呂布夫妻的棺柩,率兵出城揚長而去。
消息在洛陽城炸鍋了,人們紛紛議論子云的膽大妄為,當然,民間對她的行為是嘖嘖稱贊,為友報仇的義氣之舉都可以名流千古了。然而,子云不是俠士,她是朝廷大員,她的行為觸犯的是國法,是死罪。
因此,朝堂之上,一下子多出很多攻擊子云的人,他們口若懸河,歷數(shù)子云的樁樁罪狀,什么妖言惑主,什么放蕩不羈,什么私制兵甲,包括她私下江東,甚至把通敵賣主都說出來了。
哼,這些人都是恨子云入骨的豪門惡族,他們把歷年吃的虧全部集中起來,將一切不滿都發(fā)泄在攻擊子云上,他們抓住這個機會想制子云與死地。他們很會找機會,漢中戰(zhàn)事的爆發(fā),形勢逼人,我不能在這種關鍵時刻處罰他們,所以,這些人一擁而上,組成了龐大的利益團伙,想利用這次機會徹底整死子云和他們的對立派。
我冷眼觀看這一張張的丑態(tài),這些人都是沖兒攀登帝位的絆腳石,我要借此機會將這些人牢牢揪住,該殺的絕不會放過,該威嚇的就要威嚇到底。
至于子云,我反而一點也不擔心了,不僅我,連郭嘉他們都輕松了下來。如果子云沒有做出這些舉動,我們反而會擔心,她做出這些舉動,反而證明了她沒有失去理智,沒有被失去朋友的悲痛壓垮。她這樣做,一定有她的目的,郭嘉就笑著對我們說,法正快死了。
事實證明,我們對子云的了解一點沒錯,她不僅殺了法正,還重創(chuàng)了蜀軍,一條連環(huán)計,十萬蜀軍走上了不歸路,漢中面臨的威脅被解除,我們面臨的困難被解決,局勢在向有利于我們的方向而發(fā)展。
如果說子云取得的勝利讓那些攻擊她的人吃驚的話,那么,讓我苦笑不得,讓其他人大吃一驚的事情還有,那就是子云將戰(zhàn)神的秘密揭開了,她向世人宣布了她戰(zhàn)神的身份。面對這個事實,想整治子云的人中,大多數(shù)知趣的閉上了嘴巴,小部分人還心有不甘,但也不敢公開誹謗和中傷子云了,許都的滿天陰云暫時又躲到了太陽后面。
我心情也不好,子云表露了戰(zhàn)神身份,雖然對漢中有利,對穩(wěn)定朝堂有利,可卻拉遠了她與我的距離。我可以娶一個女謀士為王妃,可對方是戰(zhàn)神的話,我的顧慮就更多了,別人的嘲笑不算什么,可在戰(zhàn)神影響下的各路人士會怎么看待我娶戰(zhàn)神為妻的事情,在天下還沒統(tǒng)一,在事業(yè)還沒完成的情況下,我又怎能將堂堂戰(zhàn)神納入懷中呀!
猶豫彷徨中,我無數(shù)次閱讀徐庶母親給我的書信。這是一個偉大的母親,也是一個精明的女人,她在給我的書信里,仔細分析了子云和我的關系,向我提出了在公重用子云,在私遠離子云的建議,她寫到,這樣處理我和子云的關系是最好的,對我和子云都是最好的。
我知道徐氏夫人說的對,我知道這樣的選擇對我們或許真是最好的,可我放不下,也無法放下想擁有子云的念頭。
漢中戰(zhàn)事結束后,子云沒有回洛陽,她送呂布夫妻的棺柩去了呂布的家鄉(xiāng)。子云的不歸也讓朝堂上的人感覺出有異,那些憎恨子云,想要迫害子云的人又開始蠢蠢欲動,他們四處撒播謠言,說子云畏罪潛逃,說子云一定是背叛我了,所以才不回洛陽。甚至還有人說,子云是去招攬異族兵馬,準備起兵作亂了。這些人真是唯恐天下不亂呀。
子云當然不會背叛我,但她或許不想回洛陽了。意識到這一點后,我異??鄲?,子云會不會認為我真的會傷害她?應該不會吧??墒?,她回來后我該如何處理我們之間的關系?是繼續(xù)裝作什么都不知道,還是公開她的秘密,再讓她成為我的女人?無論怎么做,對我都是一種考驗,擺在我面前的是一個難以抉擇的選擇。
沖兒慢慢走到我身后,這些天他天天都要來陪我一段時間,他看得出我的掙扎,卻不知道這種掙扎是為了什么。像往常一樣,他在盡最大的努力彌合我與子云之間的矛盾,他無法忍受兩個父親之間的冷戰(zhàn),從這上面不難看出子云對他的影響有多么深遠。
“父親,花開了?!钡恼Z氣中包含喜悅,沖兒不像子桓他們,他一直叫我父親而不是父王,這種稱呼讓我的心里充滿了濃濃的親情,在我孤寂的心里蕩起一絲波紋。不知道是不是子云這樣教他的,可他語氣中的真摯之情卻是絲毫沒有半點作假,我的沖兒,你果然是我的兒子中最為出色的。
“是呀,今年的花開得比往年要早?!蔽业鼗卮鹚?。
“父親,您還在想義父的事嗎?昨兒楊修他們都說,義父雖是膽大妄為了點,但漢中之戰(zhàn)肯定還有內情,義父不是那種不顧一切的人?!?p> 楊修他們都能看出的事,我怎么會看不出,更何況我手里還有曹休和姜敘聯(lián)名的密奏,所謂奪兵符、囚主帥、挾持太守都是子云與他們定下的計謀。可笑我那大兒子和他的好謀士司馬懿為了在洛陽掀起巨浪,連這種一眼都能看明白的事都要往其他方向引誘胡說,這么急不可耐了嗎?哼,子云戰(zhàn)神秘密的揭開讓他們不得不下手一搏了。
長出一口氣:“沖兒,說說你們的看法?!?p> “嗯。父親,孩兒覺得那些事肯定是義父設下的計,是引誘蜀軍上當?shù)?。孩兒聽說,蜀軍主帥法正是一個傲氣十足的人,行事又是很辣無比,從他誘殺呂將軍就能看出此人也頗為自負,義父想必是用這個法子讓他上當,所以才能全殲蜀軍,讓法正授首吧?!?p> 我點點頭,這里面有沖兒自己的分析,也肯定有他手下那個智囊團的分析。
子云真是厲害呀,不動聲色就為沖兒找了這么多大才在身邊,特別是荊州謀士中的小字輩幾乎都在沖兒身邊了。而北方世族中的許多精英也看好沖兒,特別是荀家和胡昭的弟子們,還有對子云頗為推崇的崔琰也對沖兒另眼相看,幾乎就想向我開口作沖兒的老師了。
文人士族如此,武將也是如此,我最忠心的大將中,一半人都與子云他們交好,曹家和夏侯家的大將全傾向子云這派,雖然子云他們并沒有真的拉幫結派,可自然形成的傾向意識也是顯而易見的。
除了自己的勢力中的人大部分傾向沖兒外,其他勢力也找不出與沖兒作對的人。羌族人有鐘仇這個族長的護佑將會在我的勢力范圍內美好地生活下去,而鐘仇卻是杜氏養(yǎng)大的,與沖兒的兄弟情誼比別人更重一些,何況這兩姐弟視子云為再生恩人,無論如何也不會傷子云的義子,而作為史雅的丈夫,馬超當然也會擁護沖兒;
子云又是氐族、胡族人的恩人和朋友,她的義子自然會被這些人所接受;而鮮卑匈奴已經被趙云和彰兒打怕了,這兩人一個是子云的親哥哥,趙琴的父親,一個是子云兄妹的崇拜者,彰兒對沖兒的愛護是那么真誠,除了沖兒,也沒人能制服彰兒了,彰兒也不會聽從沖兒以外兄弟的指揮;南方的山越,荊州的蠻族,益州的蠻族都視子云為真正的朋友,自然也看重沖兒。
更可怕的是,劉備手下最得力的謀士諸葛亮也是沖兒的老師,江東孫家又和子云命運相連,仔細算算,這舉國上下竟找不出愿意反抗子云的人,也就是說,如果天下統(tǒng)一在我手里后,子云宣布要扶沖兒當皇帝,天下人都會歡呼同意,除了我的大兒子。
相比之下,丕兒和植兒的手下就膿包多了,特別是曹植,手下幾乎都是坐井觀天、泛泛而談之輩,連一點真正的經世之道也不會,可笑這孩子還雄心勃勃想做一番大事。好在他沒丕兒“愚蠢”,看出苗頭不對,趕緊收斂起來,否則,我不在乎將他發(fā)配到一個窮鄉(xiāng)僻壤去,免得他礙事,還可能被人利用丟掉性命。
我其實懷疑過子云,曾經有段時間我甚至懷疑這一切都是子云有意為之,想到她竟然可以不動聲色地為沖兒安排好了一切,我有些心驚,有些害怕。
我知道她當初要帶走沖兒是要為我培養(yǎng)一個出色的接班人,培養(yǎng)一個天下人能接受的君王,她在用沖兒的出眾和所謂的天命來逼我就范,逼我推翻我曾經為之效忠的大漢朝。所以,她如果是有意識地在沖兒周圍,在我周圍培養(yǎng)起忠心于沖兒的強大勢力,完全有可能在某一天上演逼君的把戲,逼我為帝,然后讓沖兒代替我。
這種害怕直到她莽莽撞撞地跑去了江東我才發(fā)覺自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能謀劃出這么一個局面的人,怎么會心腸軟的舍不下那點兄弟情誼,會為自己對朋友的欺騙而耿耿于懷以至于寧愿送上自己的性命。
長嘆一聲,我給沖兒下了保證:“沖兒,你們能看出的事,為父也能明白。你義父是一個重情重義的人,他只是去送溫侯夫妻回家,而不是什么畏罪潛逃。為父這就給他下令,讓他盡快回來,這里的事情還等他回來辦理?!?p> 我沒有騙沖兒,說的都是真的,就在剛才,我下了決定,我要升子云的官職,大大封賞子云,并要她放心地回洛陽來。我精心挑選了兩個人去向子云宣布我的命令,他們是司馬懿和董昭。
董昭這個人對我還是很有用的,他也算是忠心我的臣子,但這個人在立場上還有些搖擺不定,他還很嫉妒子云,對我寵愛子云很是有些不滿,我想警告一下他,借用子云的口來威嚇一下他,效果一定很好。
而司馬懿,哼,他是整治子云的幕后操縱者之一,他很早就將自己的前途押在了丕兒身上,長子就一定能繼承我的衣缽嗎?當我曹操是什么人?好笑,我的后事你司馬懿也配插手?我偏要你絕望。呵呵,想知道司馬懿在接到我讓子云轉給他的任命時是什么臉色,哼,那張白青的臉我看著就惡心。
子云老老實實地回來了,回來后,她異常低調行事,整天待在家里不出門,主動軟禁了她自己。我很滿意她低調的行為,可是,對她不肯來向我認錯的態(tài)度,我異常冒火,她怎么能這樣,違反我的命令悄悄離開洛陽,我都不提了,她居然還和我慪氣不成?
天氣越發(fā)炎熱了起來,我的心也越發(fā)煩躁起來,子云可真沉得住氣,倒今天都還不來向我低頭,我,堂堂的大將軍,堂堂的魏王,整個國家都幾乎在我掌控之間,可我卻不知道該如何去掌控子云,掌控這名天下難得的奇女子。
子云,子云,你一定要逼我如此嗎?你主動泄露戰(zhàn)神身份只是為了殺法正嗎?在湖邊坐了很久,手里死死捏著徐氏夫人給我的信,放手,讓我放手,這樣才是我們最好的選擇,可我不想呀,放手也意味著放棄希望,那種與子云相伴一生一世的希望。我不能再猶豫了,到了解決我們之間問題的時候了,帶著這種想法,我來到了子云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