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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良緣甜寵

第二十七章 說話需謹(jǐn)慎

重生:良緣甜寵 絕世凡華 4263 2022-01-28 14:39:42

  見錢垚、丹韻和竹默都跪在地上,才回過神的恒薔趕緊去扶,不料錢垚不肯起來,“殿下,小民教子無方,冒犯了殿下,請殿下恕罪?!?p>  恒薔是一臉納悶,“夫人何出此言?。肯绕饋碚f話?!?p>  錢垚依然跪著,“殿下,犬子被小民慣壞了,不懂禮數(shù),冒犯了殿下,念他是想念殿下,還請殿下恕他魯莽,莫要怪罪。”

  恒薔還是有點犯迷糊,但眼下要人家先起來才是,便說:“夫人,我并未絲毫怪罪,竹默無私照顧我多年,我感激都來不及,就算有天大的錯事,我也會念及恩情而包容他,您就快起來吧!”

  聽聞此話,錢垚的眼中更顯一絲深沉,她抬眼望望恒薔,仿佛在揣摩什么,下面的丹韻與竹默只是低頭不語。見此,恒薔連扶帶拉,將錢垚拉了起來,丹韻和竹默也慢慢起身回到座位,整個大廳氣氛陷入了肅靜中。

  恒薔覺得實在莫名其妙,便向后看了眼春蘭,使個眼色讓她近前來。春蘭輕輕走近,恒薔端起茶杯假裝刮著茶沫子,用極小的聲音問道:“我剛才沒說什么呀,怎么錢垚跪著不起?”

  春蘭上前為恒薔剝了個荔枝,在輕輕送入她口中之際,小聲說:“殿下剛才有一時的出神,怕是錢垚以為您慍怒于外,生意人善揣摩人心?!?p>  “就為這個?”恒薔訝異的抬眼看了看春蘭,表現(xiàn)出了不可理喻的神情。

  “嗯,誰叫您是高高在上的皇女呢?”春蘭俏皮的說。

  “哎……”長長出口氣,恒薔一副很累的表情對著春蘭,“難怪蘭卿讓我少坐會兒,少聊會兒呢!他還真是神算!你還是離我近點吧,時時提醒我,省得我又說錯話或是表情不對,讓人家誤會?!?p>  “是。”春蘭便低眉順眼的站在恒薔身邊。

  見氣氛過于嚴(yán)肅,恒薔也不想多坐了,便開門見山的說;“多多,我今日來一是來看望你,二是要告知你,本月二十八,母皇將為我舉行及笄禮,特請你去觀禮?!?p>  錢竹默剛動了動嘴,還沒出聲,丹韻就搶先問道:“什么?二十八?那還有七日了?”

  “嗯,母皇也是前幾天才告訴我的。其實我九月二十八就滿十五了,不過那時候我大病初愈,很多禮儀都不懂,上不了臺面,所以就推到了現(xiàn)在。”恒薔覺得和丹韻很投緣,很自然的就如實相告了。

  “從小就想去宮里見識見識,如今十九歲了,婚都成了,都沒去過,真的好想去哦!”丹韻一臉向往著。

  不知怎的,恒薔就是覺得與丹韻一見如故,看著她那向往的樣子,就不想讓她失望,于是爽快的說:“那你來就是了,我還有張請柬呢,一會兒給你?!?p>  “真的?太好了!謝殿下!那我就可以看您那漂亮的首飾了!哦……還有漂亮的衣裳!”丹韻一臉的激動的說,眼神也天真起來。

  “好啊,我們還要談?wù)勯_店的事呢!那你準(zhǔn)時來??!呵呵……”恒薔也很高興的說。

  兩女子又開始閑聊了,一旁的錢竹默咬牙切齒的瞪著姐姐,良久從牙縫里憋出點聲音,“姐姐,有我這個弟弟是不是很好???可以沾我的光進(jìn)宮呢!你可別把我忘了!”

  一句話讓正在口若懸河的錢丹韻頓時老實了,遂尷尬的笑了笑:“是啊,有你這個弟弟我一直覺得很幸福,哦呵呵……真的!”丹韻邊說邊咬牙。

  “哦?那你現(xiàn)在是不是想去如廁呢?”錢竹默一副笑里藏刀的表情說道。

  丹韻垮下了臉,撇了撇嘴,“你……哼!想去,特別想去,我這就去,你去嗎?”

  “你先去,去花園里那個哦!那里清幽些!”錢竹默霸道的說。

  一旁的恒薔被他們逗笑了,連春蘭都小聲的笑了。

  丹韻向恒薔告退后便悻悻的走了,錢竹默一臉勝利的樣子,錢垚只能無奈的搖頭。

  “殿下,我們換杯烤菲來喝喝如何?”錢竹默眼中電光閃閃的說。

  恒薔聽見這個詞就想笑,“呵呵,好啊,我倒是想試試,就怕你嫌難喝。”

  “殿下!您終于肯和我說話啦?我還以為您不待見我呢!原來您還是關(guān)心我的嘛!”錢竹默撒起了小嬌。

  聞言恒薔不禁打了個哆嗦,“那我們快喝吧,天色也不早了,我還要早點回宮呢!”

  “回宮?”錢竹默皺眉站了起來,“殿下,您好不容易來看看我,別急著走呀!今日就住在舍下吧?”錢竹默含情脈脈的期待著。

  看著錢竹默那樣子,恒薔只覺得他像個盼著皇帝來臨幸的妃子,要是留下來的話……腦海里浮現(xiàn)出古代皇帝翻完綠頭牌,一個妃子被抬進(jìn)去的畫面。她不禁打了個寒顫,忙撒個謊道:“改日吧,今日出宮時母皇特叮囑我早點回宮呢,怕我著涼?!?p>  錢竹默聽后,眼中有些許失望之色,“不會冷的!我家中有好多暖床的侍女,睡這根本就不會著涼?!?p>  “暖床的侍女?還有好多?”恒薔來了精神,一副等待吃瓜的樣子。

  “嗯,我有七個,一天一個,有時太冷了,我讓她們一起暖,把整張床都給我暖熱。今日殿下若不回了,也她們一起給您暖?!卞X竹默很認(rèn)真的說。

  恒薔像是聽見了奇聞異事,眨著眼睛,心里似有一匹竄上跳下的猹,問道:“怎么暖?她們穿衣服嗎?”不想話音剛落,春蘭就咳嗽了一聲,恒薔趕緊收口,但還是沒來得及。

  那邊的錢垚早已急了,趕緊站起來說:“殿下呀,多多這孩子說話不好好說,那侍女們都是穿著蠶絲薄衣,暖好床就走!殿下莫要誤會,我對犬子的家教還是很嚴(yán)的,府中侍女絕不敢親近他,多多絕對是純潔之身?!?p>  “純潔之身?”恒薔小聲重復(fù)著,細(xì)想之不覺臉紅,下手邊的錢竹默也是額前一大滴汗!

  看著錢垚那焦急的樣子,恒薔怕她又久跪不起,腦中快速的想著辦法,忽然計上心頭。

  “夫人,您想到哪去了!我也有暖床的下人,三十個呢!每天都不帶重樣的!不過都是男仆。我國女子稀少,不想聽多多剛才說府上暖床的是侍女,我才好奇多問了幾句,讓您多意了?!?p>  錢垚聽完,臉色稍霽,說:“小民豈敢多意,只是犬子在家奉旨侯婚,我等不敢怠慢?!?p>  恒薔點點頭,道:“讓夫人費心了!您是出了名的賢人,外面的生意做得紅紅火火,府里也治理得井井有條,丹韻姐姐和多多也被您調(diào)教的知書達(dá)理,我根本就不會懷疑多多的純潔?!?p>  這時,錢垚的臉色才恢復(fù)了自然,謙恭的笑著:“豈敢,殿下真是謬贊了!”

  恒薔見錢垚不緊張了,便舉起茶杯,道:“夫人不必過謙,多多有您這樣的母親真是有福氣。來,我以萊夢替代酒,敬夫人一杯!”

  到此,錢垚才面帶笑容,一臉謙恭的舉起杯,道:“謝殿下,請!”

  飲口茶后,兩人都坐了下來,恒薔才舒口氣,暗嘆:“說話需謹(jǐn)慎!”緊接著又假裝自然的銜接上個話題說起來:“夫人,最近天冷,您可得多派幾個人暖床后再睡,不然容易著涼?!?p>  正喝茶的錢垚忙點頭道:“謝殿下關(guān)心,小民年紀(jì)大了,沒什么火氣,下人暖床已不濟(jì)事,還得抱兩個湯婆子才能睡暖和?!?p>  “年齡大?夫人真是妄自菲薄,您瞧您面色紅潤光澤,膚質(zhì)細(xì)膩,正是年輕康健的時候,怎能說自己年齡大呢?”恒薔說話有點小夸張。

  聞言,錢垚面露掩飾不住的喜色,道:“殿下真是會夸人,小民都快四十了,丹韻都已成婚,多多也快要大婚了,過兩年都是要做祖母的人了,還年輕什么?。俊?p>  “四十?”恒薔故作驚訝狀,“看著一點都不像!夫人保養(yǎng)的如此好,出去說您十四也有人信啊!快告訴我您平時都摸什么香脂???我也想如夫人一般永葆青春!”恒薔繼續(xù)逗錢垚開心。

  “十四?哦呵呵呵……殿下真是可愛的緊!”錢垚笑得花枝亂顫,丫鬟仆從們也都眼含笑意,大廳內(nèi)的氣氛一下子緩和了。

  這時,走進(jìn)三個手捧托盤的侍女,他們分別走到恒薔、錢垚和錢竹默的桌前,然后跪下將盤中的小瓷杯放到他們?nèi)说淖雷由?,其中一人還柔聲的問:“殿下要不要放糖?”

  恒薔低頭一看,果然是一杯焦黑的咖啡,杯中熱氣騰騰,也帶出了咖啡那好似焦糊的味道。恒薔端起杯,對侍女說:“我嘗后方知?!北愣似鸨蛄艘豢?,“哇!這是一杯素咖啡啊!好苦!”恒薔不禁皺眉道。

  一旁的錢垚也搖頭道:“哎呀,不瞞殿下說,小民是喝不下去這烤菲,甚苦!早知道西洋人喜歡這東西,我就應(yīng)該販些草藥過去,雖苦卻能強身健體,說不定還能大賣!”

  恒薔聽后額角滲出一滴汗,直嘆巨賈的心思就是不一樣,一天到晚都在尋找商機,人家不富誰富!于是她又想出了和錢垚合作經(jīng)商的主意:“夫人,烤菲還有其他喝法。加糖再兌些熱牛乳,就是另一種香滑的口感了。若再配些精致的點心,在午后的花園里喝,更是別有一番情調(diào)。”

  “哦?聽來甚妙?。 卞X垚眼放精光,“來人!拿新鮮的牛乳來!我要試試殿下說的這種喝法!”

  “夫人,要是覺得好喝的話,您不如在京城開家高檔的西洋烤菲館,賣烤菲和點心,再派廚子去學(xué)幾樣西洋菜來賣,那絕對是獨一無二的!等名聲打出去了,再在全國開連鎖店,那時還不大把賺銀子!”恒薔說的也是一臉興奮。

  “哦?烤菲館?連鎖店?還請殿下細(xì)說之。”錢垚認(rèn)真了起來。

  兩人開始熱火朝天的聊起來,可她們卻未發(fā)現(xiàn)錢竹默又悶悶不樂起來。

  好不容易支走了姐姐,沒想到母親又開始打擾自己和皇女說話,錢竹默郁悶極了,于是冷面對著母親說:“母親,您如廁嗎?”

  錢垚看了眼兒子,但卻沒細(xì)看,沒注意到兒子的表情不對,便說了聲:“不去?!北憷^續(xù)和恒薔聊。

  “母親,您不去,那我去啦!”小錢終于發(fā)飆,站起來大聲說道。

  這時,恒薔和錢垚停了下來,才發(fā)現(xiàn)錢竹默一臉的不悅。錢垚這才明白兒子說話的意圖,不禁有些尷尬,“這孩子!這么大聲音做什么?為娘才十四,耳朵好著呢!”

  “十四?”錢多多額角滲出一滴汗,重復(fù)道。

  “呃……四十!四十!真是的!都是你這猴孩子把我急的!”說完趕忙站起身對恒薔施禮道:“殿下,先失陪了,在下如廁去,且讓犬子暫陪,在下去去就回?!?p>  恒薔已被這母子倆的對話雷到,正在石化中,見錢垚說話,忙機械的點點頭:“夫人請!”

  錢垚也離場了,廳內(nèi)只剩下恒薔和錢多多兩位主子。

  恒薔看向錢竹默,見他正眼睛眨都不眨的注視著自己,頓時覺得不自然起來。低頭瞟了眼自己的衣衫,發(fā)現(xiàn)并未走光。又摸摸自己的臉,小聲問春蘭:“我臉上有奇怪的東西嗎?”

  春蘭仔細(xì)看看后,小聲道:“沒有啊,估計是太美了,把公子迷住了?!?p>  恒薔剜了眼春蘭,歪著嘴壞笑著說:“迷住他好?。〉任胰⒘怂?,把你給他當(dāng)二房!”

  春蘭氣的直跺腳,恒薔才覺得十分解恨的笑了。

  “殿下,這半年來你可想煞我也!”錢竹墨突然深情款款的說道。

  正在壞笑的恒薔被此話噎的一口氣沒順好,狂咳起來。

  “咳咳咳……下次不要說這種話了好不好?這么多人在,你不害羞?。 ?p>  錢多多望望四周,見仆從們各個低眉順目的,不覺笑道:“呵,害什么羞?。《喽嗍堑钕碌奈椿榉?,想我未來的娘子有何不妥?”

  “娘子?”恒薔不禁打了個寒顫,一旁的春蘭嘴角開始抽搐。

  “可是我知道殿下心里只有蘭卿哥哥,卻沒有我?!毙″X一臉憋屈的望著恒薔說道。

  “???”恒薔有些意外,不自覺的抿了抿嘴,“嘶……”嘴唇的疼痛又傳來了,上午那被咬的場面又浮現(xiàn)在眼前,恒薔的臉兒又泛上了紅暈。

  見恒薔不語,且臉色漸紅,錢竹默更是不爽,蹙著眉憂傷的說:“多多還是那句話,也請殿下閑時也想想我嘛!半年了都沒來看過多多一次!”

  大廳內(nèi)頓時變得格外安靜,丫鬟仆從們也都低頭蹙眉,仿佛和主人一樣傷感,偶爾傳來炭火“嗶嗶啵?!钡穆曇?,好似它也在控訴。這氣氛讓恒薔很不自在,好像自己真的是個無情無義的主兒,不行,她需要解釋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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