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我正在房中休息,忽然有人來報,糜大人拜訪。我聽到是糜竺來了,呀知道又有大事要發(fā)生了。
雖然我已經(jīng)委托劉貴建立我自己的情報網(wǎng)以及特殊部隊。但是這些都不是在短時間內就能完成的,在徐州內的倒是完成地差不多了,不過天下的情報,還是只能依靠著糜竺的商隊。
果然,糜竺一進來,便把最新的消息告訴了我,并且還給了我一封公孫瓚的書信。而袁紹集結軍隊的目的終于是知道了,他的目標就是公孫瓚??磥碓B終于是把目標定為統(tǒng)一河北之地,不過他的步伐太快也是不好。畢竟現(xiàn)在就是他的勢力最大,占據(jù)著最為富庶的冀州以及民風彪悍的并州。如此一來,兵糧都不缺,如果再讓其輕易占據(jù)產馬良地幽州的話,那么整條戰(zhàn)爭產業(yè)鏈就將完全,到時將難以阻擋。
隨后我打開書信,發(fā)現(xiàn)上面所說的,乃是公孫瓚換糧之信。大致的意思就是幽州糧少,而又將面臨大戰(zhàn),因此以普通戰(zhàn)馬換取糧草已經(jīng)是不可能了。于是公孫瓚就想以他自己珍藏的寶馬與我換糧,不過價格比上一次的那匹千里馬還貴。
看完信,我也沒為公孫瓚的要求而惱怒,反而笑了起來。我本來就是要送一批糧食給公孫瓚的,以免他因為糧草的問題而畏首畏尾?,F(xiàn)在這批送出去的糧草居然還能換回幾匹好馬,我還樂意呢,幫我的武將更換下馬匹也好。
于是我對糜竺說道:“子仲可先帶一批糧草至幽州交由伯圭兄,拿到馬之后,再送一批上去?!?p> “是?!泵芋谜f道,“主公,竺還有一事欲報?!?p> “何事?”我問道。
“王越由江東回來了?!泵芋谜f完,頓了下后又說道:“而且還把真瘋道人完好地帶至徐州。竺不敢領來,故而暫且將二人安置在府上,還請主公至竺府上觀之。”
王越回來了,還活捉了真瘋道人,果真是三國第一俠士。不過為什么糜竺不敢?guī)硪娢夷兀侩S后我又想了想,才知道糜竺也是為了我的名聲著想。堂堂皇叔居然擄掠人質,再由誅侯們宣傳下,我的名聲可謂是完了。于是我邊答應了下來。
跟著糜竺來到糜府。在外面倒是還不覺得什么,不過一進了內廳,我才知道糜府內部可謂是十分別致。不同于蔡府內的高雅,糜府透露出的一種別樣的意境。那些擺設之物,有好多我都認得,知道那些都是價值奇高之物。不過這些東西放在一起,居然不會令人感覺的奢華,反而有點樸實。要不是識貨之人觀之,反而會被糊弄過去,看來糜竺也是經(jīng)過了精心地布置。
來到書房內,我便看見王越一另一老者,想來便是真瘋道人了。
王越見我進來后,便立即下跪道:“王越拜見主公?!倍姣偟廊藚s什么也也沒有表示,只是冷眼看著我。
忽然,他開口道:“貧道欲與汝等主公商談幾句,汝等皆退下。”
我和糜竺聽后皺眉,而王越則大怒,正欲起身制住真瘋道人之時,忽然被真瘋道人給按住,使他不能起身。只聽他說道:“如非貧道欲見汝主公,汝又如何能夠如此輕易尋到貧道?!?p> 在場三人大駭,王越聽后連忙使出全力欲起身,而糜竺則想把我往門后拉。不過我卻說道:“不知老道欲與備商談何事?”
真瘋道人高深莫測地說道:“欲談汝之前世。”
我的前世?難道他知道了我并非本朝代人?看來這事還真不能讓他們二人知道。于是我走到正座上坐好后說道:“汝二人出去吧,此人并不會傷害于我?!?p> “好膽氣?!彼澚宋乙痪浜螅S手就把王越給扔了出去,可見此人比起王越并非高出一點半點。而糜竺在聽到我的話之后,也退了出去。
見房中只剩我們二人,我便請真瘋道人坐下后說道:“老道請說。”
只聽他說道:“汝可知汝之到來,已改寫天命?”
天命,那就是歷史吧?我想到,從我到來之時,歷史便已經(jīng)改寫。于是我點頭說道:“知曉。”
“即知,為何還去改動,豈知天命不可改呼?”
為什么要改?或許當時我剛來此之時我還不怎么明白,不過現(xiàn)在我算是知道了,于是我說道:“為了百姓。”
老道聽后,立刻回道:“百姓,哼,汝可知汝逆天而行,會令百姓陷入無盡之深淵之中?!?p> 見他這么說,我也回道:“備想老道也知備非此世之人,備便明說?!彪S后見老道沒什么動靜,我說道:“汝可知此亂世結束之后,天下之勢否?”
“未知。”
“如此,備便明說。亂世結束之后,普天之下,十室九空?!蔽艺f道。
真瘋道人聽后沒有說話,只是看著我。
“而此之后,便是五胡亂華?”我又問道。
“什么?”真瘋道人震驚地說道:“此話當真?”
“吾可對天發(fā)誓,此話當真。如若吾不來此世,此情形就會發(fā)生?!?p> 真瘋道人見我說得如此肯定,也是仰天長嘆,不過并不多問。想想也是,以他的能耐,完全能夠想到五胡亂華之事為什么會發(fā)生。漢族內耗,而異族發(fā)展,想不發(fā)生都難。
過了很久,真瘋道人才說:“汝來此世之時,天象大變。吾與幾位老友商議,推算出天下恐遭大變,不過我等盡皆算不出有何變化。當時他們幾人欲順其自然,而貧道欲阻汝發(fā)展。沒想到……”說完又是一聲長嘆。
我沒有說話,不過心中想到:不想破壞歷史,這已經(jīng)殺不可能的了。從我來到三國之后,歷史就發(fā)生了轉變。曹操還是那個曹操,而劉備卻已經(jīng)換人了,這就注定了我來之時,歷史就將改寫。不過是能改細枝還是改動了主干,我也不知道了。
過了許久,真瘋道人才說道:“如此看來,貧道還是順其發(fā)展為好。吾知汝欲收服山越,才派人去殺貧道。如今貧道已經(jīng)想通,便不阻于汝,不過山越個族還需汝親自收服。而汝亦知曉山越也乃炎黃子孫,還望善待之。”
我聽到他不阻攔于我,還很高興。不過他又說不幫我收服山越,我的心就涼了一半。正想再求求他,沒想到真瘋道人擺了擺手,讓我出去。我無法,只好出門而去。
我出來之后,外面人人都舒了一口氣。正想上來問我情況,被我回絕了。我看了看身后的門,然后帶頭走了。
而房內,只留下真瘋道人的長嘆:難道真是天意,欲令此人逆天而行?如若不是,為呵貧道欲置他于死地之時,便會舊疾復發(fā)頭疼而不能下令?如今便看此人能否平定山越,山越不安,怎能稱霸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