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武眾人齊聚于議事廳,商量著如何應(yīng)對曹操。
只聽張飛說道:“兵來將當,如若曹操敢來,飛必令他大敗而回?!?p> 張飛的話也算是說出了我的心聲,不過對于曹操,還是要小心應(yīng)對,于是我把目光看想了陳登。
陳登見我看著他,也知道是要他出主意了,于是出列說道:“主公,曹操勢大,此次來攻,便是做足準備,必須小心應(yīng)對。”
這不是和沒說一個樣么,不過他應(yīng)該是有下文,于是我點了下頭,繼續(xù)看著他,期待他的下文。
果然,陳登隨后又說道:“先前得到情報,呂布大軍一屯駐在兗州邊境,如若曹操來襲,可派人前去散布謠言,呂布必然會不甘心失敗,再襲兗州?!?p> 聽后,覺得這條計可行,可以分開曹操的軍勢,令他還要留下大部分部隊防備呂布。畢竟有了上一次的教訓(xùn),曹操應(yīng)該不會在犯相同的錯誤了吧。
就在這時,忽然有一人出列道:“主公,或許曹操所要攻者,并非徐州,可能是別的地方?!?p> 怎么會有人說這話,情報上分析出來的就是來攻擊徐州,怎么又不是了。順著傳來聲音的地方看去,原來是荀諶。只聽他繼續(xù)說道:“主公,曹操周邊,尚有死敵呂布虎視眈眈,怎會舍呂布而攻我軍,故此,諶以為曹操攻徐州只是假像。”
說地也有道理,不過還是要防備,于是我說道:“如此也有可能,但來襲徐州也不可不防?!?p> 我的話才剛說完,陳登又說道:“主公,如此還有一可能,那就是曹操聯(lián)合袁術(shù)共擊徐州?!?p> 什么,袁術(shù)和曹操聯(lián)手,這還真是不好辦。不過我正想發(fā)問的時候,關(guān)羽先說道:“軍師所說,是曹操會聯(lián)合袁術(shù)共同襲擊徐州?”
“正是?!标惖谴_定地說道,“曹操能夠不故邊上死敵而來攻徐州,必是與袁術(shù)與呂布商量完畢,打算合擊徐州?!?p> 聽著聽著,居然還帶出了個呂布,這么說來,徐州將要面對三方進攻,還真是難辦啊。
“可是三方之中,呂布與曹操乃死敵耳,這二人怎么可能聯(lián)手?”項成問道。
“二人間仇恨,無非是土地之爭奪。如今三家聯(lián)合進攻徐州,所得的將比二人爭斗地還多,為何二人不可聯(lián)合?”陳登說道。
說到底,還是利益。經(jīng)過分析,我們發(fā)現(xiàn)就是陳登說的這種可能性最高,現(xiàn)在的方針,將是針對怎么防備三家聯(lián)手進攻了。
大廳內(nèi)沉默了一會兒之后,荀諶說道:“主公,三家聯(lián)手,非徐州現(xiàn)有兵力可抗,諶請主公調(diào)回江東防守人馬?!?p> 正合我意,不把那些軍隊給調(diào)回來,依照著徐州現(xiàn)在的兵力,很可能抵擋不住。于是我立即下令由江東抽調(diào)四萬人回來,且江東各郡進行戰(zhàn)略防守。并且我還下令各地郡兵都集中起來,隨時準備接受調(diào)遣。
隨后我們就沒有別的辦法了,畢竟現(xiàn)在還是不知道他們?nèi)业沟子袥]有聯(lián)盟,就算有,還不知道三家是聯(lián)合一處出兵還是分開三路出并,又或者是曹操一路,袁術(shù)與呂布一路。現(xiàn)在我只好一不變應(yīng)萬變,把兵力都集中在彭城。
希望曹操只是做做樣子,如果真來,還真是一場大戰(zhàn)。
戰(zhàn)前總是壓抑的,而且曹操準備了好久,就是不來進攻,這就讓氣氛更加壓抑了。這還是我來到這個世界之后第一次有這種感覺,于是我放下手上的事物,出去散散心。
走在大街上,我本來那煩躁的心情稍微緩解了一點,不過還是為未來的戰(zhàn)事而擔心。不過正當我走著,街道上忽然傳來一陣歌聲。這年頭,也有一些不得志的文人會邊走邊歌,以表達自己心中的不滿。我先前就遇到過幾次,每一次都以為是徐庶,結(jié)果跑去一問,卻是別人,而且才智平平,每一次都讓我心灰意冷。
漸漸地,我們接近了行歌者,耳邊聽著的歌聲也漸漸清晰,不過這歌詞我倒是有點熟悉:“天地反覆兮,火欲殂;大廈將崩兮,一木難扶。山谷有賢兮,欲投明主;明主求賢兮,卻不知吾。”
腦子里確實有這么一段詞在里面,不過就是記不起是在哪出現(xiàn)的了。不過我是抱著一個也別放過的心態(tài)向那名行歌者走去。
走近一看,只見此人葛巾布袍,皂絳烏履,邊走邊歌。見到這場景,我才想起是哪發(fā)生的了,不就是演義里劉備遇到徐庶那一幕么。于是我的精神大振,立刻上前問道:“不知先生姓名?”
那人答道:“某乃潁上人也,姓單,名福。久聞使君納士招賢,欲來投托,未敢輒造;故行歌于市,以動尊聽耳”
果然是徐庶,我心中大喜,連忙說道:“久聞先生大名,可否借一步說話?”
徐庶聽我這么說,也是有點詫異,不過還是同意同意了。我們來到了一座茶樓內(nèi),尋一雅間,然后我把隨從與護衛(wèi)都打發(fā)了,才進入正題。
我先是喝了口茶,才對徐庶說道:“不知徐先生打算瞞備瞞到何時?”
徐庶聽完我的話,手一抖,拿在手上的茶也濺了出來。過了許久,徐庶才躬身說道:“不知皇叔如何知曉庶之名?”
聽后我在心中說道:總不可能說我是未來人,本來就知道你那單福乃是假名。不過我在表面上還是大笑道:“實乃猜之,先生切勿見怪?!?p> “猜?”這個字實在是無法忽悠徐庶,于是他又露出疑惑的眼神。
見到他仍然不信,我只好說道:“吾素知穎川有一俠士,姓徐名庶字元直。為除惡霸而被擒之,后經(jīng)朋友上下打點,方才獲救。后另擇一姓名,棄武從文。吾聽汝乃穎上人氏,方才有此一說,先生切勿見怪?!?p> 徐庶聽后,方才解惑道:“皇叔既知庶之姓名,庶也不隱瞞。庶乃因殺人避禍,方才更名為單福。如今已被皇叔知曉,一切將憑皇叔發(fā)落?!?p> 我聽后又是大笑道:“元直既來投備,備怎會嫌棄。汝殺之人,乃當?shù)匾话?,殺之不足為惜,怎會怪之。且元直之才,可比管仲、樂毅,備又怎會令汝離去?!?p> “多謝主公。”徐庶跪地說道:“只是庶之才與二為先人相比,不足為說。不過庶舉二人,方可比此二人。”
我聽后,先說道:“是否是臥龍與鳳雛呼?”見徐庶點頭稱是之后,我又說道:“此二人,備覺管仲與樂毅不可比也?!?p> “如此,有誰可比?”徐庶疑惑地問道。
“開周800年之姜子牙,開漢400年之張子房”我肯定地說道。“只是二人行蹤備不曾把握,皆沒機會招之,不知元直有何法招之?”
見我用這么高的評語來評價二人,在徐庶面上也絲毫看不出任何不滿,只是他說道:“臥龍諸葛亮居于南陽臥龍岡,只是此人經(jīng)常外出訪友。鳳雛龐統(tǒng),游走于山地之間,庶亦不得其蹤跡。而且此二人皆乃概世奇才,非一封書信能夠請來,還請主公得到消息親往請之。”
“如若得到此二人消息,備定當親往請之……”我的話還沒說完,忽然外面進來一人對我道:“乞稟主公,曹操發(fā)大軍來攻徐州,軍師請主公速回議事廳?!?p> 該來的還是要來,不過我新招徐庶,心中自然是信心滿滿,于是對徐庶說道:“如此,元直與備共擊曹操大軍?!闭f完,與徐庶一同回到議事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