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我才醒了過來。四下看看,發(fā)現(xiàn)甘氏正坐在床邊看著我,看她穿戴整齊,顯然是已經(jīng)醒了好久,又不想打擾我睡眠,一直在那等我醒來。
我對她笑了笑,便也起身了。甘氏見我要起來,立刻過來要為我更衣。我看著現(xiàn)在的甘氏,是多么地美麗。不過昨晚我倒底有沒有把她給吃了呢?我是怎么也想不起來了,這事有不能去問她,真是郁悶啊。
穿戴整齊之后,我說:“此時是否應去拜訪二位恩師?”
“是的,夫君。”
得到的是肯定的答復,看來簡雍對我一直嘮叨也不是沒有效果嘛,這不,不是記著的么。
和甘氏一起出去,沒走多久,就遇到了陳群。
“長文是否也是去拜訪幾位大賢?”
陳群對我行了禮后道:“正是,群正想去拜見家主。”
“備也要去,正好同行。
因為最近我基本上在忙著婚禮的事,所有政務都交給了陳群與簡雍。因此在路上,陳群還把最近郡內的大小事務向我簡短地做了個匯報,讓我對現(xiàn)在的情況有了個大概的了解。
我心中感嘆,有這樣的屬下真是好啊,凡事都會位主公著想。他這么做,也避免了隨后我處理政務的時候,因不了解情況而做出錯誤的決定。
不久,我們就到了幾位賢者居住的地方。在門口,就有好幾位和我年齡相仿的人站在門口,似乎在聽著什么。一邊的陳群向我介紹了下,我才知道,這些人都是在里面眾為的得意弟子。現(xiàn)在那些長輩正在討論,他們這些弟子就沒法插嘴,于是就站在門口恭聽。而且這門口的位置還不是什么人隨便就能站著的,不是幾老的得意弟子,還真別想站在那兒。
“難怪才這幾人”我暗想。等到走近之后,就聽到里面幾位正在討論問題,聽內容似乎是關于孔孟的。以前我就不愛學習,現(xiàn)在更是想避免這些。不過還是要進去行禮,只好硬著頭皮進去了。
與門邊上的幾人點了下頭,算是打過招呼了,來到正廳里??匆姳娎险龂谝黄?,似乎在爭論著什么,看他們的樣子,已經(jīng)完全沉浸在里面,連我們進來都沒有發(fā)覺。我立刻拉了拉邊上正要行禮的甘氏與陳群,對他們搖了搖手,示意他們不要打斷他們。然后帶著兩人退了出來,和門口的弟子一樣,站在門口聽著。
過了好久,正當我快要睡著的時候,里面的爭論漸漸小了,似乎是有了結果。于是我立刻帶著兩人來到廳內,對他們行禮。幾位老人似乎還沉浸在剛才的爭論中,對我的行禮只是點點頭算是可以了。我也不介意,本來就是不想來聽他們說孔孟的,現(xiàn)在我還巴不得快些走呢,哪管他們的反應。帶著兩人出來后,我和陳群分開了。先送甘氏回房,而后來到議事廳,聽簡雍對我進行詳細的匯報。
聽陳群說我還不覺得什么,現(xiàn)在聽簡雍說詳細的,我才知道,在我不處理政務的這段時間里,沛郡發(fā)生了很大的變化:
首先就是經(jīng)濟和居民已經(jīng)恢復到曹操來襲的水平,因為我的名勝漸漸的響亮起開,和我一慣的親民形象,使得每日還有許多流民向這里遷移,漸漸地沛城原本的城池已經(jīng)不夠大了,陳群和簡雍正在討論擴建城池的可能性。
法制方面,以李正為首,陳群與簡雍為鋪修定的正式法制已經(jīng)出臺,現(xiàn)在正在實行中,而且百姓的反映良好。
軍事方面,在三位武將的努力下,周邊的盜賊已經(jīng)基本被肅清了,而且沛郡全部的士兵已經(jīng)達到了三完余人。除了要在各城各縣守城的士兵外,還有兩萬多人。想象我原來帶來的那一萬人馬,現(xiàn)在也有三萬多了,也算是小有勢力了。
最后簡雍向我匯報的,我就覺得很意外,因為他是說現(xiàn)在有大批地儒生正在城內居住,并且每天還聚在茶館、酒家內談論。而且每過幾日,幾為大賢都會有一人在我那府上開堂講學,這消息導致現(xiàn)在還有大批地儒生正往我這兒趕來。
聽到這個情況,我是覺得很意外。本來就是一?;槎Y嘛,現(xiàn)在搞的和學術研討會一樣。不過想來也對,陰差陽錯之下,我這小小的沛城一不小心就聚集了鄭玄、孔融、盧植、蔡邕、襯實、荀爽和陶謙。這里的哪一個不是聲名顯赫,門生遍第之人。現(xiàn)在都聚集在一起,各種不同類型的思想?yún)R聚在一起,必然產(chǎn)生碰撞。就像剛才的爭論,一些疑難問題與一些模糊不清的觀念,就會在這個時候進行討論,而結果往往就是在討論中產(chǎn)生的,這怎么不讓天下儒生趨之若騖。
想同后就覺得沒什么的了,不過我還是沒想到這里面會帶給我些什么。本來只是一場簡簡單單的婚禮,不過我聚集到這么多的牛人,盡管有很多巧合在里面,但是人已經(jīng)在我這了是不爭的事實。因此,在不知不覺中,我在士林的名聲大振,讓劉備這個名字為天下人所熟知。
聽完報告,感覺是十分良好。于是我繼續(xù)當我的甩手掌柜,把事物都交給手下去辦,自己又開始了體察民情了。
不過我還沒出去,就遇到了我心中軍事的人選——陳登。陳登是隨陶謙一起來參加我的婚禮的,現(xiàn)在似乎要出去,不過卻遇見了我,于是他叫住了我:“使君留步?!?p> 我轉身看去,發(fā)現(xiàn)叫我的人是我心中軍師的人選,心中大感高興,問道:“不知元龍叫備何事?”
“登有幾事欲請教明公,望明公賜教。”
“賜教不敢當,討論便可?!蔽艺f完后,就把陳登帶到書房內。
坐下后,陳等就問:“不知明公對此時兗州之勢有何看法?”
我聽完后大笑,陳登不解,又問:“不知明公為何大笑?”
“呂布必敗,曹操必勝。如此簡單明了,以元龍之才卻要問于備,怎叫備不發(fā)笑?!?p> “哦?前幾日傳聞乃呂布大敗曹操,不知明公如何下此定論?”
因為我知道歷史,所以我知道。不過我是不能這么說“呂布,當世之猛將也。然觀其性情,易驕也。從其在袁公那便可看出。如今大敗曹操,卻不趁勢追趕,反而龜縮防守,讓曹操有機會休息,故此吾料曹操休整之后再戰(zhàn)呂布,必定大敗之。不知元龍以為如何?”
只見陳登點了點頭,也不說什么。我也不在這問題上糾纏,問了他別的問題。我們聊了許多。我從他口中知道,現(xiàn)在徐州也不太平,南邊正受到嚴白虎的騷擾,曹豹沒來的原因就是在廣陵郡抵擋嚴白虎的攻擊而北面受泰山賊騷擾,不過他言如果讓他處理,他能在一月之內解決泰山只賊。而我也把想任用他為軍師的想法很隱晦的說了出去,就看他能不能理解了。而且我還把我當班長的時候接觸的訓練之法告訴了他。陳登聽后大為佩服,言若用次法訓練士卒,戰(zhàn)力必然提高許多,不過此法就是消耗糧草太多了。我們的聊天就在這愉快的氣氛中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