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羽汐自去練功打坐,過了一個小時,才睜開眼睛,已經(jīng)到了晚上九點,外面繁星點點,月色朦朧的照在院子里,一片銀白之色,走進房中,見王紫怡(從此開始王小菊已改名王紫怡)也在里面,小玉見他一陣愕然,笑道“以后紫怡暫時住在這屋子里,與我一同侍候你,也方便一齊學(xué)統(tǒng)計?!?p> 安羽汐頓時一陣頭痛,這兩人世界不就被人打擾了嗎?一點隱私都沒有了,豈不令人掃興,又想到以前女主人的通房丫頭與陪嫁丫頭,側(cè)室姨太太,難道我也要步封建社會那種三妻四妾的男人后塵?不由得悠然向往。但是又怕小玉生氣,說道“,這怎么可以,人家一個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可不要玷污了人家清譽,紫怡還怎么嫁人呢?!毙∮癫挥煞终f,脫去他的外衣,紫怡打來熱水,幫他脫鞋,替他洗臉洗腳。嘿還真別說,有兩位美女侍候,安羽汐覺得甚為享受愜意,哎萬惡封建社會真好。
終于躺在大床上了,王紫怡睡在不遠的另一張床上,只隔著三米遠,中間有窗簾門簾相阻,但不隔音。古小玉也向紫怡那邊走去,想與紫怡同床,王紫怡冷冷一笑“早就在一起了還裝什么蒜,給誰看啊”
小玉頓時覺得窘迫不已,忙分辯“,我和大哥并沒有什么的,雖然我們經(jīng)常在一起,但是我們并沒有什么越禮之處!你可不能想歪了?!弊镶吡艘宦?,“你還是過去吧,省的大哥睡不著?!闭f完屁股一翹,斜著睡在床上,頭朝最里,屁股還在外面,讓古小玉沒有任何可能睡的下。小玉見此也樂得借坡下驢,又回到安羽汐身邊躺下。
安羽汐這兩天異常興奮,毫無睡意,又與小玉談起了人生抱負與理想,他的目標(biāo)就是成為大唐第一富翁,然后帶著大家共同富裕。小玉笑道,“你的野心也太大了,我可從來都沒有這么想過,我這個人很容易滿足,只要衣食無憂,天天都可以看到你,再苦再累我也不怕?!?p> “這個自然,我們是患難見真情,不是任何東西都能比的上的,只是我發(fā)過誓,以前的窮困潦倒再也不能出現(xiàn),也不能讓你吃苦受累,哪怕一點點也不行,我要讓你每天穿金戴銀,快快樂樂的享受榮華富貴?!?p> 紫怡忽然在一側(cè)叫道“哎呀兩位說話能不能輕點,肉麻死了,雖然你們說的是私語,別人管不著,可我耳朵不爭氣,不想聽,卻偏偏什么都聽見了,拜托了,我渾身都長雞皮疙瘩了啦?!惫判∮窨┛┬Φ馈翱纯催@個小妒婦,吃醋了吧,想造反啊,要不你過來,我過去,我兩換換位置。”王紫怡也沒有回話,估計她正在臉紅,少女的矜持與害羞讓她不敢反駁。過了一會王紫怡響起了細碎的打鼾聲。
這時,古小玉突然傳來了啊的一聲慘呼,王紫怡頓時驚醒,一個激靈就坐了起來,驚疑的問“小玉姐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過來看看。”
小玉臉上緋紅,原來一只咸豬手從身后傳來,正撫上了她的那個地方,她不經(jīng)意間才發(fā)出聲音,看看睡在一側(cè)的安羽汐,小玉杏眼圓瞪,見他把自己攬入懷中,不由心跳加速,滿臉通紅。忙對紫怡低聲說,“不用過來,我沒事,”王紫怡嘟囔道“沒事叫的這么大聲,這不是有病嗎?”
王紫怡又從新躺下,不一會又聽小玉哦了一聲,王紫怡正待張口罵,募地里明白了什么,只因她不經(jīng)人事,才沒有想到,此時想到了頓時覺得羞不可遏,滿臉潮紅,立刻將被子劈頭蓋臉的蒙住,嘴里還不停的用只有自己能聽到的聲音罵道“兩個不知羞恥的王八蛋。”
第二天天剛朦朦亮,安羽汐已經(jīng)起身,小玉忙跟著起來侍侯,安羽汐讓她再睡會,她只不聽,王紫怡也穿戴齊整走了過來,安羽汐見她滿眼都是黑眼圈,頗為詫異,問道“怎么,陌生的地方睡不習(xí)慣嗎?是不是認生床,無法入睡?過一陣子就習(xí)慣的。”
王紫怡臉上又紅了,向他怒目而視,”安羽汐茫然不知所措。走出大門,見司徒空已等在大門口,詫異道“大哥這么早?怎么不進去?”司徒空笑道“我知道你也會提早,走,一起去吳王府,也可以一起教!”安羽汐點點頭,卻見司徒空后面好多挑著擔(dān)子的人一字排在后面,足有二三十人,安羽汐問道“這是?”司徒空低聲道,“銀錢五萬貫,里面有銀子,銅錢,絹布等,合計五萬。不管他們,我們先去吳王府,”
去吳王府教了兩個小時,教了吳王五招,又教他活步推手,定步推手,三人對練了一會推手,正練的起勁的時候,一名仆人走了過來,悄悄在李恪耳邊說了幾句話,吳王眉頭一皺,輕聲說,換個太醫(yī)試試,仆人又輕輕說“已經(jīng)換了,這個是第三個.”吳王又沉聲說“不行再換,趕緊去吧我等會再去!”
仆人忙退了下去。李恪才回到司徒空身前,又練了會定步推手,有點心不在焉,兩人知道他有事安羽汐身告辭,吳王也沒有說什么,安羽汐作了個揖告辭出來。安羽汐對司徒空笑道“,大哥,昨天說的買些姑娘的事準(zhǔn)備了嗎?”“,放心吧,我已經(jīng)吩咐王安了,讓他叫幾個人去物色了,不幾日就有眉目。保證按你說的,西域吐蕃,川蜀兩江各處的姑娘都備著。“安羽汐笑道“,大哥辦事我放心。還有一事,洗浴中心需要比較大的場所,也就是說要租一整棟的房子,到底多大,肯定是越大越好,也不知道長安有沒有這么大的房子,也要在長安最繁華的地段,這么一所宅子不知道有沒有?”
司徒空笑道“,哈哈,這可巧了,前太子的管家有一所宅子,在東市建業(yè)街東,也算得上最繁華的地段,里面大小約二百間房舍,前大門對著建業(yè)街,本來就可以拿來做店鋪,因前太子失勢,這管家也被抄了,這棟宅子也充了公,這么多年了一直沒有人買,一來價格太高,二來有錢人嫌他晦氣也不想買,所以一直空著呢,如果你不嫌棄的話,我可以幫你問問,私下里也可以托王爺?shù)恼疹櫼幌?,租金會便宜一點?!卑灿鹣d奮的答應(yīng)了。
回到家中,小玉說“,你是干嘛的???今天怎么又有幾十人送了十個大箱子,我看過了都是銀子,你到底想干什么?要這么多銀子,可把我給嚇壞了,還有兩位裁縫師傅已到,正在等你吩咐?!?p> 安羽汐來到客廳,見兩位中年婦女正坐著喝茶,見到他進來忙站起來,安羽汐笑笑,問了她們以前店中工作情況,鄭師傅寶衣布坊工作了二十來年,在服裝的設(shè)計與制作方面有自己的獨到之處,可謂經(jīng)驗豐富。另一位趙師傅也是從小就開始學(xué)習(xí)衣服的裁制,無論刺繡針線縫制以及布匹的好壞,進來的價格,都無一不精。
安羽汐心中歡喜,這兩人將來必成為我的得力助手,問起她們以前每個月的工錢,鄭師傅囁嚅道“,以前東家給我每個月五兩銀子,另一位趙師傅每個月四兩,安羽汐知道他們有虛高的成分,也不點破,說道“今天請你們來,我也是想讓你們露一手,如果你們能通過我的考核,每個月都五兩,不成問題,前提是要你們有真材實料,今天我自己設(shè)計幾款衣服,你們兩個給我一天之內(nèi)做出五套衣服,來不及可以讓夫人幫忙縫制,如果滿意,我每個月給你們八兩月錢,這個店都交給你們管理。”
兩人聽罷,眉開眼笑的說,“好,少東家真是爽快,那就請東家設(shè)計吧。”安羽汐拿出幾張圖紙,這幾張圖只是他昨天晚上所畫,設(shè)計的是一條xiηg感低xⅰong超短裙,和現(xiàn)在女子穿的一模一樣,后背露出五分前xⅰong也lou出五分,下半身剛好包住屁股,肩上兩條帶子系著,是一條性感吊帶裙。另外還有一條裙子,裙擺剛好到大腿處,上面也是坦XL背式,有袖子。還有一條超短裙,上面是露肚臍的小背心。
鄭趙兩位頓時看呆了,怎么也不敢相信這是衣服,鄭師傅看了半天才說,這是衣服?這樣的衣服做出來豈敢穿在外面,豈不是傷風(fēng)敗俗嗎,誰敢穿在身上,就算晚上在屋子里,這么暴露也不敢穿啊?”
安羽汐笑道“,你只管做出來,不用管有沒有人敢穿,你只管照做,每一樣先給我做個兩三套,行你就留下不行我另請高明?!眱扇嗣Σ坏拇饝?yīng)下來,鄭師傅忙去挑錦緞,安羽汐叫住趙師傅,問她那些布料進批發(fā)價格與零售價格,做成衣裳的價格,趙師傅對答如流,安羽汐拿起進布料的單子,大致八九不離十,心中對她倒也佩服,安羽汐出來叫小玉與王紫怡一起去幫她們。
小玉剛要走,司徒空已經(jīng)來到門外,大聲說“,.兄弟,你的本領(lǐng)真大,你可知道,這幾天長安街頭巷尾都在討論你寫的那幾首詩,說你寫的詩豪情萬丈,可真是驚天地泣鬼神,古往今來天下第一,大家甚至都給你取了個詩仙的外號,可見你的詩寫的多好好多達官貴人都想會會你,都在打聽你有沒有妻室,想將女兒許配給你呢,特別是長安幾個有名的青樓,那里面的姑娘小姐哪個不想瞻仰你的風(fēng)采,均盼你去她們那里坐坐,若能得你一兩句詩,那可就能紅遍長安了。兄弟你現(xiàn)在可是炙手可熱了,那幾個什么狗屁四大才子,現(xiàn)在連門都不敢出,提都沒有人提,那天四大才子的人品可是敗光了。”
司徒空樂呵呵的,一抬頭見古小玉從房間里面走了出來,頓覺尷尬,忙道“,弟妹,可不是我亂說的,我已經(jīng)放出風(fēng)去,我兄弟已經(jīng)有一位如花似玉的夫人,叫別人不要癡心妄想?!毙∮衲樇t道“,我可不是夫人,我只是他身邊的一個小丫頭而已?!?p> “是弟妹,我可是把你當(dāng)成我兄弟的正室夫人,誰也不能夠代替你的地位”小玉心中歡喜,笑道“,你們聊,我去為你們泡茶,”見小玉走了,司徒空壓低聲音說”,長安城里所有的青樓,里面的姑娘們都說想見見你,他們都說如果兄弟去她們那里玩,他們一律免費為你服務(wù),而且是最盡心盡力的那種?!?p> 安羽汐心中一動,卻又漫不經(jīng)心的笑了笑“,大哥真的是夸大其詞了吧?我看你這是王婆賣瓜自賣自夸。司徒空哈哈大笑。兩人說了會話,又來到了練武場,相互教了幾招拳術(shù),又對練了會,司徒空才喜滋滋的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