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書生微微一笑,對他說到,你該先學(xué)一些定式,再來練習(xí)打譜,效果會好很多。
額,我確實不會定式,兄弟可否教我一些。
好說,好說。
白衣書生坐在葉無雙的對面,拿起白棋落下一子,然后又拿起黑棋落下四子,說道,我先教你個基本定式,大裂谷定式……
過了一會兒,雨慢慢的停了下來,酒鬼也早就醒了,坐在棋盤邊上和白衣書生對弈,只見白衣書生微微皺眉,兩根手指捻著一顆棋子不知該落何處。
白衣書生突然嘆了口氣,然后抓起兩顆棋子,放在棋盤上,我輸了,白衣書生灑然一笑。前輩棋路鬼神莫測,在下甘拜下風(fēng)。
好小子,你那一手一子解雙征可真是手妙招。酒鬼用贊賞的目光看著書生。
能把我逼到這地步,可稱之為國手了。
白衣書生看了眼外面已停止落雨的山頭,然后站起身來,對著師徒二人微微做躬,雨停了,我也該上路了,江湖路遠,來日再見。
再會,師徒二人也微微抱拳。
看著白衣書生慢慢遠去的背影,葉無雙疑惑的問到,師傅,你說這位公子的境界可稱之為國手了,那你的境界不是比國手還高?
這么說吧,酒鬼得意的抬起了下巴,論圍棋,天底下能贏我的,活著的只有三個。
切,我還以為有多厲害,原來還是個萬年老四。
臭小子,酒鬼笑罵了一聲,然后伸出大手摸了摸無雙的腦袋。
好了,既然雨停了,我們也該上路了,再走一會兒,就要到師傅的老家了。
于是師徒二人又踏上了行程。
這一路上倒也沒遇見過太多的變故,只是離老井溝越近葉無雙就對這個師傅的老家也越來越好奇起來,據(jù)酒鬼說道,老井溝的村頭有一口老井,井里鎮(zhèn)著一條黑龍,那條不知多少年月的破井里有一條長長的鐵鏈直接通到井口,拉動時還會有怪聲傳出。
葉無雙很小的時候聽那個教自己說書的先生聽說過很多龍的傳說,所以對這個傳說中的生物有種強烈的好奇感。
可據(jù)那個老先生說的,這些個故事都屬于傳說的故事而已,世界上是沒有龍存在的。
師傅師傅,你說龍真的存在嗎,葉無雙還是忍不住好奇的向酒鬼問到,龍啊,當(dāng)然是存在的了,只是那些普通的人是不能看到或者感受到它的存在的,所以慢慢的,龍也就成了只存在于傳說中的生物了。
酒鬼慢慢的說著,忽然前方出現(xiàn)了一個小小的村落,一個算命攤子在村口放著,后面坐了一個穿黃紫道袍的老道士。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無名天地之始……
老道士的后面有一個私塾,里面?zhèn)鞒鰧W(xué)生的朗朗讀書聲,道士翻著兩顆白眼珠子,手里攥著那把用白鶴羽毛和金晶蟬絲做的羽扇微微的搖了搖,然后皺著眉頭,緊緊的向遠方眺望而去,半晌過后終于發(fā)現(xiàn)了到來的師徒二人。
還未來的急去打招呼,便有個眼角帶疤的青年男人坐在了攤前。
老道,可否幫我算算前程。
道士見客人登門,便只好示意青年把手伸出來,然后一陣摸索,再用發(fā)白的眼珠子看了看眼角帶疤的青年男人。
小伙子,你這半輩子都是在打打殺殺中度過,掙錢很快,但是都留不住自己的口袋,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