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遇到了刀影,一個巨大無比,一個仿佛隨時都會熄滅,看起來是那么的不成比例,甚至很多人都不曾注意到張牧使用的火焰。
大多數(shù)人都被這巨大的刀影所吸引了,陳子超的這一擊,在聲勢上可以說遠遠強于一般的靈者攻擊,便是靈師的手段,也未必能夠有如此威勢。
當(dāng)然,在靈師的眼中,陳子超的攻擊,也就是一個花架子,看起來很嚇人而已。
“這下完了!”
“這個叫做張牧的少年,會不會被一擊必殺啊?”
“不能把,比試臺從成立到現(xiàn)在,這么多年,都不曾有人是在過上面啊。”
“可是,這個攻擊太強大了吧,簡直不敢相信,這是靈者發(fā)出來的?!?p> “是啊,我看靈王的一擊,也不如此吧?”
下面的少年,有一部分直接被震驚的呆了,也有一些急忙在和身邊之人交流著,在訴說著自己的震驚。
但是他們都沒有注意到,這看似絕強的一擊,在張牧的身前,不知道何故,早就靜止在了那里。
在刀身前,是一抹火焰!
這不起眼的火焰,擋住了絕強的刀鋒,讓刀鋒不能不寸進!
火焰仿佛是能夠燃燒諸天萬物一般,有著絕強的威力,時空似乎都在火焰的四周扭曲著,刀鋒再強,又如何能夠強過這時空!
火焰沿著刀鋒,一點一點的燃燒著,似乎在闡釋著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只是速度要快上無數(shù)倍!
在張牧眼睛里面,火焰是相擋住了刀鋒,然后開始燃燒刀鋒,但是在其他人眼睛里面,刀鋒只是停頓了一下,然后瞬間從刀影變成了火刀!
不知哪里來的強勢火焰,一下子籠罩了巨大的刀影,曾經(jīng)籠罩著全場的銳利刀意,隨著火焰的升起,一下子煙消云散。
有的,只是這看似在平凡不過的火焰。
火焰如同尋?;鹧嬉话?,卻只是眨眼間,就讓這巨大的刀影變成了、火刀。
火焰甚至引火燒身,燃燒到了陳子超身上!
“什么東西?”陳子超大聲叫道,想要揮舞著刀影,但是卻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無法揮動!
下一刻,陳子超的臉色突然一白,然后便聽到,巨大的刀影,一瞬間發(fā)出來一聲巨響!
“蹦!”
很清脆,很響亮,然后所有人便見,剛才不可一世,無數(shù)刀影混合在一起的絕大刀影,在火焰下,瞬間崩開了!
刀影化成了無數(shù)的火焰在虛空一閃而過。
陳子超在同時也是一口鮮血噴出,在刀影崩開的同時,也身體之內(nèi),也是有到了一定的影響。
雖然不比刀影炸開的猛烈,但是還要加上武技突然中斷的反吞,讓陳子超一下子半跪在了地上。
手中的傳承靈器,也在同時掉落在了地上,刀身沒有任何傷痕,不愧是傳承靈兵。
“怎么可能?發(fā)生了什么?”陳子超看著眼前破碎的刀影,甚至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怎么回事。
明明是自己施展了傳承武技,強大的刀鋒所向披靡才對啊,怎么一轉(zhuǎn)眼,自己救輸了,而且這么莫名其妙。
陳子超看著對面的張牧,卻發(fā)現(xiàn)張牧的狀態(tài)也非常不好。
張牧的狀態(tài)真的很不好,剛才的一擊抽空了張牧身體之中的靈力,刀影爆開的時候,張牧也受到了沖擊。
雖然實際上沒有收到傷害,但是看起來,很慘!
而且張牧也不是站著,一擊抽空了張牧幾乎所有的力量,張牧是坐在地上的,只是坐著也比陳子超半跪著好一點。
兩個人一個坐著,一個站著,下面的人,也是都被驚呆了。
絕大多數(shù)的人,甚至都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只有少數(shù)幾個高階靈者,隱約看到了張牧身前閃過一絲火焰,然后刀影破碎,兩個人一個坐在了地上,一個半跪在了地上。
但究竟是火焰的威力造成的,還是陳子超自己沒有支撐住武技造成的這樣結(jié)果,沒有人敢肯定。
從視覺上來看,張牧身前的那一絲火焰,應(yīng)該沒有這么強的威力才對,張牧現(xiàn)在的樣子也不像。
張牧很像那種突然絕處逢生之人,因為僥幸加上之前的緊張,所以失去了自己的力量,坐在了地上。
“還愣著干什么,還不給我把兩個人先拿下!”臺下的長老看到這一幕,也是呆了一下。
剛才那巨大的刀影,讓他也感覺,張牧多半可能在這一擊之下,最起碼是重傷的結(jié)果。
不過無論如何,能沒有傷亡,都是臺下的長老希望看到的。
長老一聲令下,臺下的弟子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一些嫡傳弟子已經(jīng)動手!
這些嫡傳弟子,修為最低也是靈者四階,高一點的能達到靈者七階,陳子越就是靈兵在手,也是巍然不懼的存在。
人影一閃,便來到了張牧和陳子超的身前。
來到張牧身前的兩名嫡傳,沒有動,只是靜靜地看著張牧,張牧的樣子一看,就知道失去了戰(zhàn)力。
但是陳子超那邊,被區(qū)別對待,幾位嫡傳一出現(xiàn),就把陳子超按在了地面上,另外一個人而是撿起了長刀。
陳子超倒也識相,這個時候,也沒有敢反抗,他即使敢反抗,也是無用,他就是拿出陳家的牌子,在這些嫡傳面前,也不夠用,除非他是陳家的家族接班人。
“靠,這一擊太坑了?!睆埬量吹疥愖映话丛诹说孛嫔希紱]有來得及笑一下,整個人便感覺精神一陣疲憊。
眼前一黑,竟是倒在了地面上,睡著了!
“吾?!钡葟埬猎僖淮伪犻_眼睛的時候,只感覺一陣疲憊。
“這是?”張牧適應(yīng)了一下,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了自己的屋子之中。
“你總算是醒了?!倍詡鱽砹巳f般的一聲驚呼。
“我昏睡了多久?”張牧坐起身來,對著一旁的萬般問道。
“大約三個時辰吧。”萬般說道,“天色已經(jīng)黑了?!?p> “哦?!睆埬咙c頭,還想說什么,突然感覺一陣虛弱,然后肚子也發(fā)出了抗議。
“我早就準(zhǔn)備好了,給你準(zhǔn)備了一碗粥,你先喝下去?!比f般聽到張牧的肚子叫,在一旁拿起了一碗粥,送到了張牧手上。
“謝謝?!睆埬琳媸丘I了,雖然心中還有其他疑問,但是肚子最大,拿起了清粥,先喝了起來。
“不用著急,等會我?guī)闳コ源蟛?!”萬般對著說道。
“等會?”張牧喝了兩口粥,疑惑的對著萬般說道。
“是啊,聽說青峰城在北城區(qū)那邊有夜市,我來了這么久,都沒有去過,等一會咱們倆個溜出去?!比f般說道,說著咽了咽口水。
“你這么高興?”張牧說道,百祠堂不嚴(yán),很多事情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晚上雖然名義上是讓人修煉,但是實際上,卻根本沒有人管。
“當(dāng)然,陳子越那個家伙離開百祠堂已經(jīng)成定局了,下午的時候郭全寶和王海龍兩人把一切都供了出來,說是幕后指使就是他?!比f般眉飛色彩的說道,“當(dāng)然兩個人說的最后被上層認(rèn)為是不可能的,因為沒有證據(jù),丹藥不知去向。”
萬般說著,看了張牧一眼,不過沒有問什么,而是接著說道,“但無論如何,再加上陳子超的事情,他沒可能留下了。”
“不過我真的是沒有想到,陳子超竟然還會算計陳子越?!比f般摸了摸下巴,“果然陳家的人都不是什么好東西。”
“是嗎,那陳子超那?”張牧問道,他不關(guān)心陳家的人是好是壞,因為都是壞人。
“陳子超沒有怎么樣,就是被關(guān)禁閉了。”萬般說道,“倒是你因禍得福了?!?p> “我?”張牧疑惑道。
“恩,因為整件事情你都是受害者,我聽說你將會接替陸航,成為儲丹室的管理者之一?!比f般羨慕的說道,“同時給你內(nèi)門弟子的權(quán)利,讓你可以安心煉丹?!?p> “是嗎?這么好。”張牧驚訝道,儲丹室的管理者和內(nèi)門弟子地位幾乎相等,但是實際上,是不同的。
就好比職位相同,一個在下面的城鎮(zhèn),一個卻在京都一樣,京都怎么都要比城鎮(zhèn)吃香很多。
“不過肯定是暫時的,我猜應(yīng)該是支持陸航那方的人,把你暫時放上去了。”萬般說道,“用不了多久,你就會被代替的。”
“這樣也好啊,我聽說儲丹室的管理者,每一次都可以處理一部分快要到期的丹藥啊。”張牧眼睛一亮的說道,這些丹藥有一些是真的到期了,有一些是快要到期的。
“喂,你不是想打什么丹藥的注意吧,汗。”萬般看到張牧的樣子大汗道。
“不會了?!睆埬翐u頭,張牧只是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情,既然太陰之火能夠讓丹藥換發(fā)新生,甚至提升品階,那對于過期的丹藥是不是有同等效果?
若是有的話,自己豈不是發(fā)了!?
百祠堂每天都有因為時間而過效的丹藥,若是這些丹藥都能通過太陰之火重獲新生,那可是逆天了。
自己甚至都不需要在學(xué)什么煉丹了,直接靠著這個技能,整個靈者之境,都是跟坐上汗血寶馬的馬車一樣,飛速啊!
“話說你想什么啊,怎么****,我只說請你吃大餐,可沒有說請你去花街啊。”萬般看著張牧臉上的笑容說道。
“什么花街?。俊边@個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了一聲嬌笑。
若非與笑狐
最近很忙,所以錯字沒怎么堅持,等幾天我統(tǒng)一檢查一下,若是有提前發(fā)現(xiàn)的,可以提前告訴我一聲,在評論里面專門有一個錯字樓,先謝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