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言笑道:“這位師兄,奉令行事,何罪之有?”
那名領隊沒想到穆言這么好說話,旋即笑道:“多謝穆公子體諒,我這便帶穆公子前去面見堂主?!?p> 隨后那名領隊便帶著穆言與白衣女子進入了執(zhí)法堂,一眼望去,執(zhí)法堂的各院分布還是比較清楚的,有的則是負責記錄宗內弟子的,有的則是負責記錄各弟子與長老的豐功偉績的,還有許多這樣的分院。
執(zhí)法堂,執(zhí)掌宗內各種大小事物,自然要比尋常的院子要大一些,沒一會兒,那名領隊便帶著穆言與白衣女子來到一處大堂之內,而洪巖則是坐在大堂之內,已經在等候著穆言的到來。
大堂之內,空無一人,僅有洪巖正坐在主位,此刻的洪巖并沒有穿著長袍,反倒是隨意的穿了一件衣服,而他的身邊還有一個位置,側邊則是有三四個位置,洪巖見穆言前來,當即就叫眾人退下,旋即說道:“穆言,你來了?!?p> 穆言朗聲笑道:“看來洪堂主已經等候多時,讓洪堂主久等了?!?p> 洪巖指了一下他身邊的主位,旋即笑道:“快坐吧,有什么事坐下來談。”
白衣女子則是不敢相信洪巖身為執(zhí)法堂的堂主,而且在新生劍道武會上,洪巖可是非常嚴肅的,可如今面對穆言卻是顯得特別的慈祥,像是隔壁的老爺爺似的。
穆言則是回應道:“洪堂主是主,我是客。坐在洪堂主身邊,怕是有些不妥吧?”
洪巖不知道是試探穆言還是怎么,只見他說道:“成大事者不拘小節(jié),穆言,莫非我有那么嚇人?你是不敢坐我身邊嗎?”
穆言并沒有思考什么,反倒是徑直走了過去,坐在了洪巖旁邊的主位,旋即笑道:“讓洪堂主見笑了,你又不是什么吃人的厲鬼,何來的不敢呢?”
洪巖朗聲一笑,旋即看向白衣女子說道:“穆言,這位就是之前跟著你共同進入決賽的那位嗎?”
穆言點了點頭,白衣女子卻是說道:“正是,之前劍道武會還得多謝洪堂主出手相助?!?p> “不用跟我道謝,本堂主只不過是做了我們執(zhí)法堂該做的事罷了!”洪巖微微點頭,他當然明白白衣女子所說的是之前劍道武會上,白衣女子的對手認輸了卻偷襲白衣女子,被自己廢除了靈脈那件事。
話音落下,洪巖又示意白衣女子坐下,后者這才坐了下來。不僅如此,更是給二人一人倒了一杯茶水,旋即洪巖也給自己倒了一杯,手中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旋即說道:“穆言,之前跟你說的那件事,你要不要再考慮一下?”
穆言當即就明白了,洪巖所說的是之前想收他為徒的那件事,原本穆言已經婉拒了,可沒想到洪巖居然還在想著這件事,旋即笑道:“洪堂主,這極易劍宗有那么多天才弟子,又何必這么執(zhí)著于我呢?”
話雖然這么說,可穆言心里想的卻是:“這老家伙居然還不死心,還想收我為徒,怪不得把堂主令都給我了,原來在這等著我呢?”
洪巖聽到此話,有那么些許尷尬,畢竟白衣女子還在場呢,但還是笑道:“哈哈哈,讓兩位見笑了。也罷,竟然如此那本堂主也不好強求。”
其實洪巖早就有收徒之心了,畢竟他也已經邁入中年了,心中一直想找一個徒弟,以后繼承堂主之位,可是劍宗內眾多弟子,沒有一個入他眼的,也有很多弟子想拜他為師,可都被他拒絕了,好不容易發(fā)現了穆言這么一位劍道天才,沒曾想后者居然不愿意,不過他好歹也是執(zhí)法堂的堂主,既然穆言不愿意,他也不好強求。
穆言想了想,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旋即掏出堂主令說道:“既然如此,那這堂主令我還是歸還給洪堂主吧?!?p> 洪巖見狀,卻是沒有接過堂主令,旋即笑道:“無妨無妨,堂主令你就收下吧,這也是本堂主的一番好意嘛,雖說我們成不了師徒,但是還是能做個朋友嘛,以后本堂主還是叫你穆小友吧!”
白衣女子在一旁聽著兩人的對話,云里霧里的,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現在才清楚,原來洪巖是想收穆言為徒,可更沒想到的是,居然徒弟沒收成,反而要跟穆言交個朋友,這讓她有些許看不懂了。
穆言當即就放下茶杯說道:“洪堂主怕不是在說笑吧?我只不過是一位外門弟子,又怎能與洪堂主做朋友呢?”
洪巖卻是笑道:“難道穆小友覺得老夫不配與你做朋友嗎?”
穆言回應道:“洪堂主,我不是這個意思…”
穆言話音未落,洪巖卻是拍了拍穆言的肩,旋即打斷道:“那就對了,穆小友還是收下這塊堂主令吧?!?p> 洪巖身為執(zhí)法堂堂主,話已至此,穆言也只能答應了,有一個執(zhí)法堂堂主的朋友,何樂而不為呢,旋即穆言收回令牌笑道:“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p> “哈哈哈,這還差不多嘛。穆小友,你在修煉室專院發(fā)生的事,譚壽都跟我說了,聽說李季只是一點小傷而已,你不必掛心。”洪巖朗聲笑道,旋即便端起茶杯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