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驚聞?wù)赡改镆獊?,郁悶,這個星期的好心情都被這個消息毀了!!!
**********************************************************************
“你改變主意了?!”秦雪看著去而復(fù)返的司其,腦子一時轉(zhuǎn)不過筋來,司其甩手離開以后,讓她很郁悶,而且心里也很矛盾,上面的指示很明確,如果司其不同意的話,可以用任何特殊的手段逼其就范。
任何特殊的手段??!
她很清楚這七個字所代表的意思。
作為她本人而言,也不希望司其接這件事情,沒有人比她更清楚母巢里的危險,但是上面的命令已經(jīng)下來了,她只能執(zhí)行。
心里正想著怎么用婉轉(zhuǎn)的方法來讓司其接受這個任務(wù),然后盡自己的可能將最為全面的資料提供給他,以提高他的生還系數(shù)而傷透腦筋時,司其這家伙竟然回來了,坐到她的面前說她接受這個任務(wù)了。
“為什么?!”秦雪的聲音已經(jīng)高昂了起來,這家伙讓自己白白的浪費了一個晚上的腦細胞,竟然還像個沒事兒人一樣坐在自己的面前,看那神情,仿佛是自己在求他一般。
“昨天晚上,我看到了部電影!”司其背靠在沙發(fā)背上,看著略帶激動的秦雪,娓娓的道,“叫《蜘蛛俠》,上面有一句臺詞,‘力量越大,責任越大’,這句話對我的觸動很大。我是生在紅旗下,長在紅旗下的社會主義四有新人,怎么能連萬惡的資本主義社會的演員都比不上呢?”
說到這里的時候,秦雪已經(jīng)感到自己頭頂上的青筋已經(jīng)暴露出來了,雙手已經(jīng)不由自主的緊據(jù)成拳,而司其,仍然以那平靜的聲音繼續(xù)道,“看完電影之后,我覺得很慚愧,所又到書店買了一套毛選,看了一夜,受到了很大的教育與鼓舞,我覺得,我應(yīng)該為國家,為人民作一點事情,我……!”
“彭!!”的一聲,秦雪一腳把眼前的茶幾給踢翻了,然后狠狠的瞪了司其一眼,“明天上午九點過來!”然后頭也不回的走離開了。
“我話還沒說完呢!”聽著那狠狠的摔門聲,司其小聲的嘀咕了一句,然后便抱著肚子是一陣的狂笑。
既然已經(jīng)決定接受了,那就不如光棍一點,直接一點,開心一點,姿態(tài)高一點的接受,所以司其才會說出這么一大堆讓人聽了想抽他的理由。
秦雪走了,司其還留在屋里,他翹著二郎腿,仰著頭,思索著西拉爾跟他說的事情。
自己被人盯上了。
那些盯著自己的人都受到了心靈觸動的影響。
這個使用心靈觸動的人技巧非常的精深,但是可能力量不足,或者因為某種原因而失去了大部分的力量。
第二種可能性最大,因為擁有這么精深細密的技巧的人,只能是對于精神系力量了解到了通透極致的人才能做到的,但是這樣的人,根本就不需要用這么低級的技巧來布置一個這么復(fù)雜的局,以地球人的水準來看,他只需要運用心靈掌控這種高階的技巧控制幾個特殊的人,便能夠形成一個更加完美的布局了,而不需要費這么大的勁用三年的時間來準備。
“這個家伙可能和我一樣,從某個位面來到這個陌生世界的高級生物!”西拉爾給這家伙定了性。
“至于目的,就只有天曉得了,不過很顯然,他對你很感興趣!”這是西拉爾對這家伙一系列行為的評價。
“我不想一直被一個不知底細的人盯著,我喜歡掌握主動權(quán)!”司其當時就對西拉說道,這也是他回到秦雪面前的原因,“我想要搞清楚那個王八蛋在干什么??!”當然了,這個原因是不能說給秦雪聽的。
“你現(xiàn)在唯一的優(yōu)勢就是,對方不知道你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他盯上你了!”
“不需要優(yōu)勢,我只是想搞清楚他盯上我的原因,只需要找到他,當面問一問就行了!”司其當時說道,“如果有可能的話,你試試通過那些受到心靈觸動的人找找他,如果能找到他的話,我找他當面問清楚了就是,你知道的,我喜歡簡單直接,不想繞彎子!”
“有的時候,有些彎子必須得繞,不管這家伙是誰,如果他對你沒有惡意的話,就會直接來找你,就像我一樣,否則的話,在沒搞清楚他究竟想干什么之前,不要輕易的把底牌讓他看到!”這是西拉爾當時跟他說的最后一句話。
“不管你是誰,想找我的主意,得先掂掂自己的分量夠不夠!”司其心中暗想,然后,他看到了秦雪原本留在茶幾上,后來被她一腳踢翻在地的一個文件袋。
他撿起文件袋,拿出里面的文件,看了看內(nèi)容,臉上露出一絲笑意,“準備的還是蠻充分的嗎??!”
開始仔細的讀了起來。
第二天上午,他準時來到酒店,秦雪已經(jīng)在那里等了,和秦雪在一塊的還有其他兩個人,其中一個是軍人,一個彪悍的軍人,只是第一眼,司其便看出來,這個軍人在氣方面的修為已經(jīng)達到了塑形的階段,同時,從他身上的傷痕,冷漠的眼神和舉止來看,是一個久經(jīng)殺場的悍將。
而另一個人,則顯得文弱一些,乍一看,和普通的大學(xué)生沒什么區(qū)別,甚至比起一般的大學(xué)生還不如,瘦小的軀干上架著一顆略顯得臃腫的大頭,脖子幾乎看不見,臉上戴著一幅黑邊眼鏡,一雙死魚眼般的眼睛無神的看著司其,間或閃過一道奇異的光芒,在他的身上,司其看不到一絲氣存在的痕跡,事實上,他連一絲生命存在的痕跡都看不到。
“危險的家伙!”司其心中暗道,這個如同死尸般的人物身上透著危險的味道,讓司其不由自主的心生警惕。
“我來介紹一下,這位就是司其!”秦雪指著司其對兩人道。
“我叫威龍,久仰司先生的大名了!”那名軍人走到司其面前,緊緊的握住了司其的右手。
司其笑了笑,任憑威龍如鐵鉗般的手如何使勁,他的臉上總是保持著和煦的笑容,“我也很高興見到你,威龍隊長,潛龍大隊的威名,我也是久仰了!”
聽了司其的話,威龍的臉色微微一變,旋即顯得有些黯然,松開了手,嘴角露出一絲慘然的笑容,“潛龍大隊嗎?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為歷史了!”
司其目光一凝,看著威龍的臉,感覺他并沒有欺騙自己,心中不禁駭然,潛龍大隊是中國軍方的秘密部隊,也是精英中的精英,王牌中的王牌,每一個潛龍大隊的成員都是擁有力的高手,其中至少有三人已經(jīng)達到了塑形的階段,在政府的多次反恐秘密形動中,都有他們的身影,可以說是中國軍隊中的一個神話,想不到,竟然已經(jīng)消失了??催@威龍的表情,似乎就是因為母巢的事情而被消滅的,照這樣看來的話,秦雪倒是沒有騙自己了,的確,國內(nèi)能夠用以處理這種事情的力量已經(jīng)被消滅的差不多了。
心中感到一絲惻然,“對不起!”
“這跟你沒有關(guān)系,不自量力的人總是死的最快的!”站在威龍身邊的那名沒有一絲生氣的人開口了。
“你!……!”威龍對他怒目而神,但是似乎有所顧忌,并沒有動手。
見司其的臉上充滿了疑問,秦雪連忙道,“這是馬飛博士,實驗室的主要負責人之一!”
實驗室的負責人?!
司其的注意力一下子全集中到了這位怪人的身上,“就是靈機一動的那一個!”
“別把我和那種白癡比!”馬飛用那沒有一絲生氣的聲音道,“這種實驗,我一開始的時候就是堅決反對的,不他們不聽,我也沒辦法!”
“有點意思!”司其看著這個怪異的男人心中暗道。
“對于你,我也很好奇!”馬飛繼續(xù)用一貫的語氣道,“我研究過你的,包括你的血液樣本,皮膚樣本,還有你所有的比賽錄像,之間存在著非常明顯的矛盾差異,如果你不介意的話……!”
話音未落,司其便向前跨了一步,左手拎住了他的脖子,將他拎離了地面,“知道嗎,你……啊噢!”他手一甩,將他扔得飛了出去,然后連連甩手,將不知什么時候爬到手上的黑色毛毛蟲甩到了地上。
再看那馬飛,剛才司其情急之下那么一扔,并沒有控制力道,這一下,別說這文文弱弱的家伙,就算是威龍這下的家伙,剛才那么一下,也得骨碎筋離。
不過這也不能怪他,誰讓這家伙的衣服里冷不丁的冒出一蟲子啊。
再接下來的事情便讓他大跌眼鏡了,那馬飛竟然從地上爬了起來,看那身體,有些怪異,他那原本就看不出來的脖子已經(jīng)斷了,他用左手把頭扶正了,右手呢,整個兒的觸在了墻上,折了,他滿不在乎折甩了甩,又把手接駁正了,至于身上的傷痕就更詭異了,正以肉眼看得見的速度在自動愈合著,那怪異的情形看得人心里頭是拔涼拔涼的,這他媽的還是人嗎?
“你的力量很純粹,剛才并沒有使用氣,只是憑借純?nèi)怏w的力量這么一扔,就把我弄成這種樣,說明我之前的推測并沒有錯,你純?nèi)怏w的力量已經(jīng)超過了普通人類的極限,即使是受過最為艱苦的訓(xùn)練,人類的肉體也不可能爆發(fā)出這樣的力量,看樣子我的懷疑是有根據(jù)的,你是被經(jīng)過某種改造的人類?!?p> “那你又是從哪個褲襠里蹦出來的怪物?。?!”司其看他那樣子,也不客氣,“能生出這樣的怪物,也不容易!”
“你說什么!”一句話似乎戳到了這馬飛的痛處,眼中寒光一閃,一股凜冽的殺氣從他的身上迸發(fā)出來,與些同時,他身上的衣服開始蠕動了起來,然后從衣角,衣領(lǐng),褲角,衣服縫里,一大群一大群花花綠綠的毛毛蟲,爬蟲,昆蟲,甲蟲,認識的,不認識的,全都爬了出來,地面上黑壓壓的一片,沖著司其就來了。
“你剛才說什么?!”馬飛已經(jīng)嘶吼起來了,眼珠子開始泛紅,死死的盯著司其的臉,一遍一遍的問道,“你剛才在說什么?”
喲呵,觸到人家的傷心事兒了,看著馬飛的模樣,司其心底最深處的卑劣的,黑暗的人性給挑了起來,嘴角泛起一絲惡毒至極的微笑,盯著那馬飛,一字一句的道,“我說,誰的褲襠沒把緊,把你這貨給弄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