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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心萌寶:咱把阿娘寵上天!

037、損失大了

讀心萌寶:咱把阿娘寵上天! miss_蘇 2235 2022-02-16 00:05:00

  她人鞭合一,專注都朝著那白鴿去。

  只是,她忘了自己的根基——她腳下踩的是瓦片,這一往上使勁兒,腳下一下子就蹬滑了。

  魚鱗瓦是一片壓著一片,這一片蹬滑了,便所有都跟著連動(dòng)起來!

  她一時(shí)處于顧上就顧不得下的兩難境地!

  她要是只顧著抓鴿子,那這一片瓦滑下去,別說小王氏會(huì)察覺,這夜深人靜的,說不定整個(gè)崔府都會(huì)被驚動(dòng)。

  就在此時(shí),忽然天上、房上、她身邊同時(shí)有了動(dòng)靜!

  天上,一只仿若月華所幻化出來的靈獸沖天而起,直撲那小鴿子;

  房上,四個(gè)小小黑色身影組團(tuán)逆勢(shì)滾動(dòng),愣是增大了摩擦力,讓那一壟即將出溜下去的魚鱗瓦全都停在了原地!

  而她腰上一緊,她整個(gè)人被卷入了一個(gè)溫暖的懷抱……

  .

  她終于魂歸正位,視野里也正好看見某人紛飛的純白衣袂飄落。

  她拍拍心口,趕緊自己伸腳從他懷里下來。

  張嘴第一句問的是,“沒鬧出動(dòng)靜來吧?”

  他無奈挑眉,“原來在你心里,‘動(dòng)靜’比你自己都重要。

  她瞪他,“我這不是沒摔著嘛!”

  她反問他:“話說……你不是走了嗎?你怎么又回來了,還把蒜泥和F4也給弄來了?”

  他也眼睛亮晶晶地反問她:“你不是睡著了么?怎么跑到人家屋檐上來了?”

  他頓了頓,唇角微勾,“難不成……夢(mèng)游呢?”

  她咬牙,“我,我睡到一半憋悶得慌,我上房頂來透透氣,不行嗎?”

  他知道她急了,便不再爭(zhēng),只是含笑橫眸,掃視他們腳下這院子跟之前那下人所住的院子之間的橫向距離。

  “行,行……巧了,那我也是夢(mèng)游。”

  疾奔而行,只為能見那夢(mèng)里都想見的人啊……

  .

  說話間,蒜泥已經(jīng)咬著鴿子,神氣活現(xiàn)地落在了屋脊上。

  她低低歡呼一聲,“寶貝兒好樣的!回去加雞腿!”

  他歪頭看她,“我也有么?”

  她白他,“一只雞就兩條腿,一條給蒜泥,另外一條難道讓那崽崽眼巴巴看著嗎?”

  他便笑,“那你賞我點(diǎn)別的。”

  她嘆口氣,“好吧,雞翅給你就是。”

  那是她最愛吃的。她夠大方了吧?

  她沒看他是什么反應(yīng),就趕緊小心翼翼踩著瓦片去拿那鴿子。

  指尖都碰到了鴿子,她才發(fā)現(xiàn)不對(duì)勁。

  這白鴿形體竟然也跟蒜泥似的,并非全然實(shí)體,而仿佛是月華凝成。

  “啊這……影鴿?”

  她倒是看見過她師父木隱道長(zhǎng)擺弄過這玩意兒。這玩意兒跟蒜泥和三八的原理有點(diǎn)像,也是傀術(shù)造出來的傀,可是它的體量和本事卻實(shí)在跟蒜泥和三八差太遠(yuǎn)了。

  蒜泥美的搖頭擺尾,示意別人可抓不住這影鴿,就它行。

  她便抱住它脖頸,“我們蒜泥就是狠!”

  蒜泥樂得差點(diǎn)張開嘴巴,把那影鴿給掉下來。

  木幽子這才不慌不忙走過來。

  他的身形可真輕盈啊,行走之間只如月光輕灑。

  在這魚鱗瓦上行走,她都得加一百二十倍小心,他卻如履平地。

  平素在平地上都不良于行呢,誰知道上了房頂竟這么穩(wěn)當(dāng)了。難道——是賴地球吸引力?

  他伸手將白鴿腳踝上字條抽出來,擱在她掌心,“……它是影鴿,你今晚此來才更有價(jià)值不是?”

  她心下也是一亮:“可不!”

  ——能有本事造出這影鴿的人,自然出自玄門!

  這便更能證明那與小王氏聯(lián)系之人,與江上邪霧定有關(guān)聯(lián)!

  展開字條,她便將字條又塞回她師叔手里去了。

  她看不懂……

  “都是什么鬼畫符?你快給我念念?!弊謼l上真的用上了符箓。

  他掃過一眼,嘴角輕勾,“現(xiàn)在感謝我來得對(duì)了否?”

  她向天翻白眼,不想承認(rèn)。

  他便抿唇不念。

  好吧好吧,好女不吃眼前虧.

  “師叔大人,多謝你呀。”假笑女孩表情做足。

  他冷不丁伸手,在她腦門上鑿了一記。

  “嘶……”她看在字條的份兒上,忍住了沒發(fā)作。

  他這才念給她聽:“船上人,為喜娘子?!?p>  她:“?”

  雖然這話沒頭沒尾,然則將前情后事歸攏起來一想,便也通了。

  ——當(dāng)日害五娘的是邪霧,當(dāng)時(shí)船上人卻都只能看見大霧封江,卻看不出那霧靄隱隱成形。

  只有她看見了。

  想必這人也是想知道船上是哪個(gè)人看穿邪霧,由此確定那邪霧最終是毀在誰手上。

  今日她在小王氏身上小試身手,小王氏也果然不是白給的,猜出了她來。

  她點(diǎn)頭,將字條重又卷上了,吩咐他,“綁回去,叫影鴿繼續(xù)飛?!?p>  他微微瞇眼,“你不怕那人知曉是你?”

  她淺淺冷笑,“我也要順著影鴿的蹤跡去探知,這家伙究竟是何方神圣!”

  她說著抬手拍了他一下,“你來得正好,叫蒜泥跟著影鴿去!”

  原本她充其量能抓著鴿子,看看字條上寫的是什么,她是沒本事繼續(xù)追蹤鴿子軌跡的。

  不過現(xiàn)在么,謝天謝地他來了。

  “好~”他伸手來,輕輕拍了拍她頭頂。

  她:“……”

  看在現(xiàn)在還有求于他,她暫且忍了。

  .

  崔府此時(shí),又有一個(gè)人在夜色中坐起了身。

  一簇幽光又在他掌中亮起。

  “崔旰?!?p>  此人當(dāng)然又是手握夜光璧的崔三郎咯!

  “在!”崔旰上前挑起床帳。

  崔虔一邊由著崔旰給他穿衣系帶,邊眼望窗外,“可有動(dòng)靜?”

  崔旰道:“方才有貓叫?!?p>  崔虔緩緩挑眉,“哦?我還以為會(huì)是兔子叫……”

  崔旰有點(diǎn)傻,“三郎?”

  崔虔傲嬌道,“那追著月影蹦蹦噠噠的,不應(yīng)該是兔子么?貓兒沒這愛好吧?”

  崔旰只能繼續(xù)懵:“?”

  崔虔也不解釋,只嘴角緩緩攏起一抹意味深長(zhǎng)的笑。

  她“咣當(dāng)”將旁門關(guān)嚴(yán),以為他就不會(huì)再跟上去。殊不知他一直在門縫里看著她的背影……

  .

  崔旰將他腰帶取過來,要圍上他的腰。

  他卻止住:“我自己來吧?!?p>  他的腰直到此時(shí),仿佛還留著之前那一摸的觸感。

  她以為她手腳利落?實(shí)則他早感受到了!

  一位年輕的郎君,被一位半老徐娘,還是那么個(gè)相貌的給在腰里摸了一把,他能不敏銳么?

  只是呢……他以為他會(huì)反胃,可是這半宿過來,他一再回味,卻只想笑。

  她偷鑰匙,必定夜里要用。

  他索性就等到夜半起來親自去看看她想要干什么好了。

  ——再說她這也是“老毛病”了,上回她半夜里就去了錢媽媽臥房。她來他家住,仿佛都只為“做賊”。

  只是這么一回想,他的牙就開始疼。

  她上一回“做賊”,摸了他的腿。

  她這一次“做賊”,又摸了他的腰……

  她做賊,他家里什么都沒丟,只有他自己損失有些大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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