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Hong soup la rooster
剛剛掛斷電話,王榮閣就和李琴一起回來了。
“接到你媽的單,這一趟白跑了。只好上來喝口水算了?!蓖鯓s閣笑著說道。
李琴白了丈夫一眼,但心中舒暢,她當然不會沒事就打網(wǎng)約車,公交車挺方便的,只是丈夫也不再終日板著臉心事重重,會輕松地開玩笑了,這也是家庭回歸正常的小細節(jié)。
“剛剛在前面遇到張曉春了,他不會是來我們家的吧?”李琴問道。
“居然還笑呵呵地和我們打招呼?!蓖鯓s閣搖了搖頭,這些人真是臉皮厚,隨時都能變臉,也不知道他們心里到底真正的想些什么。
王孝安解釋道:“我是修煉者,修是修行的意思,煉,則包括煉體,煉氣,煉藥,煉器等等……煉藥是修煉者必修課之一,我有一些特殊功能的藥丸,賣給了他。”
“煉藥不傷身體的吧?”李琴趕緊問道,她記得兒子給他們調(diào)養(yǎng)身體,他都說有損修為。
“不會,這種小藥丸不會,而且這是我在日月山的大師兄贈送給我的。”王孝安搖頭。
一直盯著王孝安的王榮閣松了口氣,他有和李琴同樣的擔心,他已經(jīng)感覺到了,兒子給他們的不止是調(diào)養(yǎng)身體那么簡單。
最近都有一種脫胎換骨,飄飄欲仙隨時會飛到天上去的感覺,難怪會損傷到他自己的身體,畢竟要改變的越徹底,就一定會付出更多的代價。
王孝安把兩張銀行卡拿了出來,交給了李琴:“買藥錢,一共十萬,這里八萬,我留兩萬現(xiàn)金用。”
夫妻倆吃了一驚,但他們經(jīng)歷了那么多,早已經(jīng)不是膽小怕事的普通小市民了。
“什么藥啊,這么值錢?”王榮閣倒是露出了一點笑容,張曉春那種學府囊蟲,他的錢全是吃拿卡要的灰色收入,賺他的錢心安理得。
要是能坑他就更好了,王榮閣禁不住想。
“短時間內(nèi)改善生活質(zhì)量,提升男性能力的藥物?!蓖跣埠畹卣f道。
李琴臉一紅,TUI了一聲,這張曉春都多大年紀了?真是越老越不正經(jīng)。
“便宜他了?!蓖鯓s閣搖了搖頭。
“我原來說過,損有余補不足,使用這種藥物也是如此,有副作用的。爸,你是不需要的,什么時候都能龍精虎猛?!蓖跣泊妨艘幌赂赣H的胸膛。
王榮閣有些不好意思,爽朗大笑幾聲遮掩著,不過男人被這么夸,總是很高興的。
“你們也不正經(jīng)。”李琴臉頰發(fā)熱,捶了父子兩個一人一下,她現(xiàn)在容貌身體已經(jīng)恢復的七七八八了,也能夠感覺到丈夫會透露出那方面的意思,但都被李琴拒絕了,她覺得兒子既然是修煉者,會很容易感覺到隔壁的動靜。
王榮閣想想也是這個道理,但是這個事又不好問兒子,只是這倒也不是什么要緊事,忍忍就得了。
王榮閣在家里休息了一會,繼續(xù)出車,李琴不放心張曉春的人品,拉著王孝安去自動取款機查看了銀行卡的余額,又把錢都轉(zhuǎn)到自家的賬戶里,心想著兒子自己把讀書用的錢解決了。
私立高中的學費可不便宜,李琴也想過看能不能找張曉春幫忙解決公立學校學位的問題,但張曉春已經(jīng)同意幫忙解決李琴工作的事情了,再找上去倒有點賴上別人的感覺。
即便張曉春不是什么好人,李琴也不想自己家做出貪得無厭,有失體面的事情來。
王孝安看了看時間,和李琴說了一聲,就往聚餐的“Hong soup la rooster(洛杉磯公雞湯洋行)”餐廳趕去。
這是一家西餐廳,在郡江市屬于高端精品餐廳,旁邊便是另外一家郡江市中式餐飲翹楚“囫圇吞棗大飯店”。
這個大飯店的停車場最里邊的位置,停著一輛紅色的勞斯萊斯幻影,看不到車牌,無從確定是不是熊小雅的車,但可能性很大。
王孝安抬頭看了一眼,飯店招牌的邊角,有一只正在吃棗的熊,熊頭的位置圈了一個“小”字。
能夠確定了,不但那車是熊小雅的,估計這囫圇吞棗大飯店也是她的。
這時王榮閣的網(wǎng)約車剛好送客到了囫圇吞棗大飯店門口,王孝安走過去打了個招呼。
“聚餐結(jié)束,給爸打電話,我來接你。”王榮閣說道。
“爸,不用了,我們還不知道什么時候結(jié)束,你早點回去陪媽?!?p> 王榮閣心中一動,這倒是個機會,不動聲色地點了點頭,也不管兒子是故意暗示,還是無心的提點。
王孝安看著父親開車離開,回到HSLR餐廳的臺階上,便看到幾個略微有些面熟的年輕男子正目光炯炯地齊望著他。
對視了兩眼,王孝安便認出來了,都是一起初中升高中的老同學,為首的便是楊景龍。
看站姿就知道楊景龍是混的最好的,少年時期不怎么關(guān)注身家背景,但現(xiàn)在仔細回想,楊景龍的那種做派,確實是官宦家庭出身。
現(xiàn)在大家都走入了社會,自然而然地就以楊景龍這種有資源,背景的人為人脈的中心聚集了。
王孝安可以肯定,如果不是楊景龍想聚會,否則就算王孝安回歸這樣的事件,以大家早已沒有聯(lián)絡而生疏的同學情誼或者工作忙碌無心關(guān)注等等現(xiàn)實原因,要找這幾個其實初高中并不算關(guān)系太熟的同學來聚會,基本沒戲。
除了楊景龍,還有一個和楊景龍關(guān)系很不錯的沈壽,高一的時候沈壽坐在王孝安隔壁,每天幫楊景龍盯著王孝安怎么騷擾孫蔓。
孫蔓是班長,連楊景龍都不和孫蔓爭班長的位置,那時候王孝安還以為只是因為孫蔓成績好。
哈哈,誰沒有天真過?
念書的時候,孫蔓的母親廖檸淺是能把熊小雅當小受氣包指使的大人物,王孝安是真沒看出來。
當然了,以王孝安的性格,就算知道孫蔓背景不一般,也不會當回事,他貪圖的是孫蔓傲視群胸,獨一個級別的美少女的身體,又不是別的。
沈壽天天那個急啊,一看到王孝安對孫蔓有點出格的舉動,他比看見自己被戴上綠帽了還焦躁……有些人性格就這樣,王孝安懶得和他計較。
只是沒有想到沈壽現(xiàn)在依然是楊景龍的跟班,手里提個包,腋下夾個包,站在楊景龍身后,微微側(cè)身面對著楊景龍的肩膀位置,好像隨時等待楊景龍扭頭吩咐他做事的樣子。
王孝安無法理解這種人的個性和心理,但是可以接受,不會嗶嗶。
另外還有三個人,李琮、文縱、溫玉亮。
李琮,文縱這兩人都在不同時期和王孝安短暫地成為過同桌,至于溫玉亮倒是有點厲害,那一屆尿尿王比賽的第三名,僅次于楊景龍。
溫玉亮一直有點不服氣,覺得自己沒發(fā)揮好,主要是水喝少了,導致后勁不足,只是后來再參加尿尿王比賽,因為沒有王孝安參加,便覺得贏了也沒多大意思。
看到這些人,王孝安就知道這次聚會不是鴻門宴,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難得楊景龍能夠把這些和王孝安關(guān)系一般,又能扯上些陳年舊事各種緣由能聚起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