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 這個總裁總在套路我(19)
“你知道她前段時間有過一次自殺嗎?”
蘇楹如實點頭:“知道?!?p> “當時是我第一次得知她懷孕的消息,那天我小姑生孩子,我過去看她,恰好碰上了她,她正獲得了懷孕的報告單,坐在走廊里,其實那個時候我是很開心的,如果這個孩子能夠生下來,會不會成為我們之間的羈絆,她會不會嘗試著來接受我,可后來我發(fā)現(xiàn)我錯了?!?p> “我把她帶到我家,可她趁著我去熬粥的時候在浴室里自殺了,割腕,鮮血滿地,人已經(jīng)昏迷過去,這個時候我才知道這只是我一個人的獨角戲,討厭我到連死都不怕,她順從的跟著我走,給了我希望,下一刻又將所有的幻想揉碎。”
“這件事是我的錯,是我太貪心了?!?p> 傅北城仰頭猛地喝了一大口,辛辣的酒味擴散在整個胸腔,蔓延到渾身各處,喚醒所有的理智。
“那現(xiàn)在呢?孩子還在嗎?”
“后來我把她送回去了,見了她父母,我說我想娶她,一開始是不同意的,等到看到報告單的時候她父母似乎又開始改變態(tài)度,讓我先回去,他們商量一下,我就回去了,不知道他們說了什么,那些天我每天都會去看看白希溪,她狀態(tài)不是很好,但孩子還活著。”
“就在今天,她父母給我打電話說同意了,直接舉辦婚禮,一個月后?!?p> 再過段時間孩子大了,舉辦婚禮多少有損他們的顏面。
至于為什么會突然同意,無非是顧燃那邊不再可能,畢竟顧燃爺爺前一天已經(jīng)親自來退親,說明了一切,那么在傅北城這邊錢琴就不可能放手。
總不能最終竹籃打水一場空,什么也得不到吧,退而求其次也算是一種不錯的選擇。
“希溪說同意結婚是他們權衡利弊的后果,如果我仍然執(zhí)意如此,她可以接受結婚,但永遠不可能相愛,那就這樣互相折磨一輩子吧。”
心灰意冷到對一切都不在意。
“現(xiàn)在我也不知道自己對她是什么樣的情感,愛,愧疚,還是責任,或者是執(zhí)念,亦或者各有一點,但我沒想過放手,如她所說,就這樣吧?!?p> 蘇楹的心并沒有被激起絲毫的憐憫。
手上的傷口隱隱作痛,提醒著她原主的遭遇。
或許這就是一報還一報吧。
但蘇楹決定要動手對付白家的事,或?qū)窟B傅家,這件事他應該知道。
蘇楹說:“北城,我應該會對白家動手?!?p> “動手?為什么?”
“因為我父親的死……”
蘇楹將從系統(tǒng)那里得知的大致說了一遍。
傅北城無意識地緊緊攥著酒瓶,心驚到說不出話。
良久才緩過神來。
“我不阻止你,但我也會盡力幫她。”
蘇楹驀然揚唇明媚笑道:“謝謝?!?p> 傅北城沒有繼續(xù)回答,兩人靜靜地感受著海風,偶爾碰碰酒瓶。
不知過了多久,海風徐徐,遠處突然出現(xiàn)一個身影,身形挺拔,穿著一件黑色的風衣,如果不是街邊的路燈照射在他的身上投射出影子,恐怕根本看不出有個人。
“楹楹?!?p> 熟悉的聲音在耳畔響起,顧燃攜著滿身風塵來到蘇楹身邊。
此事的蘇楹喝的腦袋有些暈乎乎的,一雙水靈靈的眼眸盛滿了星光,眨巴眨巴地看向男人,聲音微啞卻帶著些許撒嬌的味道,“咦~怎么是你?”
奶聲奶氣的,非??蓯邸?p> 顧燃彎腰,伸手托過她的雙臂,將她從礁石上抓了起來。
蘇楹腳下有些脫力,軟軟地靠在了顧燃的懷里,嘴里輕聲喃喃:“好暖和,就是有點硬?!?p> 顧燃將蘇楹打橫抱了起來,看向傅北城,每個字都似乎淬滿了冰寒,“你自己回,還是我給你叫人?!?p> 傅北城酒量可比蘇楹好了不少,現(xiàn)在還清明的很,唇角微勾,客氣疏離地回答:“這就不麻煩顧總了。”
顧燃冷漠地“嗯”了一聲便沒在管他,轉身離開,何其果斷,何其決絕。
回到車上,顧燃打開了車內(nèi)的暖氣,聲音本能地放軟,“還冷嗎?”
蘇楹看著他直傻笑,乖巧地搖頭,“不冷了?!?p> 顧燃淺皺眉頭,抬手探了探她的額頭。
蘇楹抓下她的手握在手里,很溫暖,帶著薄繭。
他的手好大啊,一只手都可以抱住她兩只手。
“我沒事?!?p> 顧燃注意到她的動作,一股電流從指尖傳向每一處,反手將蘇楹的手握在手里,輕輕摩挲。
蘇楹將下巴擱在他的手上,嘟了嘟嘴說:“你怎么突然回來了,不是說要呆上幾天嗎?”
顧燃用另一只手替她撥開臉上的碎發(fā),溫柔繾綣,“想你了。”
喝過酒的小女人異常粘人,也更加可愛了,不再藏著掖著,這樣的她更可愛。
蘇楹對著他勾了勾手指。
顧燃以為她有什么話要說,順從的彎腰靠近她。
誰知這小女人居然在他耳垂上落下一吻,瞬間渾身酥麻,從尾椎骨一直到頭頂,流淌至全身上下。
顧燃意外地看向近在咫尺的蘇楹。
只見蘇楹咧嘴一笑,往上移動半分,輕而易舉地觸碰到男人的唇瓣。
冰冰涼涼的,又軟軟的。
第一次這么專心的感受,感覺真挺不錯的。
蘇楹不知死活地微微動作。
顧燃回過神來,怎能甘拜下風,用左手兜住蘇楹的腦袋,放在了副駕駛的靠背上,順帶放下了靠背,兩人跟著倒下去。
蘇楹極其自然地順從而下,雙手摟上顧燃的脖子。
輾轉廝磨。
顧燃無意識間將手從蘇楹的下衣擺處探了進去,蘇楹被凍得一激靈,思緒回歸,本能地推開了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呼吸微喘,“不可以?!?p> 連她自己都沒注意到說話的時候聲音里帶著些小女人的嬌嗔。
顧燃單手撐在她的身側,另一只手撫摸著她的臉頰,動作細膩呵護,“嗯,我知道?!?p> 剛才只是因為太過入迷,差點擦槍走火。
這剛得到甜頭,顧燃可不能嚇跑了她。
從她身上起來重新坐回了駕駛位,抽出一張濕紙巾替她擦拭著被暈染開的口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