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曉楓的一番話,搞得蘇硯心里很不安,好像有一群小兔子總在胸口撓來撓去。
照顧起季云諫來,也頗有些心不在焉。
這不,晚上熱乎乎的南瓜粥,就順著勺子喂到了季云諫的脖子里,把他燙得嗷嗷亂叫。
季云諫氣得小臉通紅,嚷嚷著要曝光蘇硯的游戲馬甲,讓她的賬號被人加到封號。
蘇硯聽完笑得肚子疼,連哄帶騙,答應(yīng)下個星期送他個源夢系列的六元皮,季云諫這才消停了會兒。
等季云諫這邊的事情都安排好了之后,蘇硯找了個上廁所的借口,偷偷從病房跑了出來。
這個好奇寶寶,真的很想知道林書羽背后到底還有什么秘密?
她太了解林書羽了,那么老老實(shí)實(shí)的一個孩子,從來不和別人起沖突,連走路對面遇到人,都退過去讓對方先過。
這樣的人,怎么會想出來這種損招呢?
肯定是有黑蓮花在背后教唆林書羽干壞事,把書羽都給教壞了。
蘇硯想到這,雙手不自覺地用力握成了拳狀,嘴里小聲嘟囔了句:
“這個人,千萬不要被我抓到!不然,我讓你吃一個星期的芥末老干媽黃桃冰激凌!”
好恐怖的懲罰……
都說要征服一個人,就要先征服他的胃。
看來要摧毀一個人也是如此。
蘇硯正為自己想到的整人計(jì)策暗暗得意,身后卻突然傳來了一個聲音,差點(diǎn)沒把她魂嚇跑。
“蘇大小姐,又在抽哪門子風(fēng)?。∵€芥末老干媽黃桃冰激凌,我看該住院的是你才對!”
蘇硯扭頭一看,果然是季云諫這個混蛋。
穿著病號服,小臉煞白,還敢偷聽別人說話?
蘇硯準(zhǔn)備用“升龍拳”朝季云諫臉上錘過去,沒想到一把被他攬進(jìn)懷里。
季云諫低頭看了蘇硯一眼,沒好氣地責(zé)備道:
“小心?。∧銢]看到剛剛有輛車沖這邊開過來了嗎?”
“還不是怪你!氣得我連基本的感知能力都沒了。哎,真是不孝??!”蘇硯不甘示弱地回懟道。
“你再說一遍。”
話音剛落,季云諫便將她擁得更緊了,蘇硯的臉龐此刻貼著這位腹肌男的胸膛,聆聽著他的心跳起伏。
“撲通撲通……”
這心跳好似重慶火鍋里的麻辣鍋底,對于不擅長吃辣的蘇硯來說,簡直就是致命毒藥。
筷子輕輕蘸上一口湯汁,舌尖就被辣得要了命,腦袋暈暈乎乎的,臉上早已辣出一片紅暈,好半天才緩過來勁。
即便多年前嘗過這味道,如今在品味,卻依然欲罷不能,甚至更加上頭。
見蘇硯不說話,小臉漲得通紅,季云諫便不再打趣,松開了緊緊環(huán)抱著蘇硯的雙臂,非常自然地把手垂了下來,順勢拉起了蘇硯的小手。
蘇硯臉上的紅暈越發(fā)擴(kuò)大,整個人看起來頗有些不在狀態(tài)。
不是說好只蘸口湯汁嗎?怎么還要把肉卷和菜往湯鍋里涮涮,再硬往人嘴里塞?。?p> 季云諫好像個慣犯,拉著蘇硯的手,云淡風(fēng)輕地說道:
“走吧,我們?nèi)ゾ挚纯??!?p> “這家伙是有讀心術(shù)嗎?怎么去哪里他都知道?”蘇硯心里嘀咕著。
很快到了警局,一進(jìn)去就看到了站在門口焦急萬分的趙曉楓。
蘇硯大步流星,奔向曉楓身旁,問她:
“其他人呢?”
“在里面做筆錄呢!剛剛警察說,如果林書羽再不交代,就要追究她的刑事責(zé)任了?!?p> “隔著這么厚的玻璃,你是怎么聽到他們講話的?”蘇硯瞪大眼睛,感覺頗為神奇。
“年輕時候覺得好玩,學(xué)了點(diǎn)唇語?!?p> “牛??!”蘇硯和季云諫兩人不由自主地贊嘆道。
說話間,林書羽和錢多多她們已經(jīng)做好筆錄,從里面出來了。
出來的林書羽和蘇硯視線撞了個滿懷,她顯得格外慌張,連忙低著頭從蘇硯旁邊飄了過去。
錢多多和蘇硯對視一眼,表情很是凝重,不帶一點(diǎn)笑意。
錢多多一本正經(jīng)地對蘇硯提醒道:
“老蘇,糟糕了,你攤上事了?!?p> “嗯?我怎么了?”蘇硯擺出一副守法好公民的面孔,乖乖地回應(yīng)道。
“你惹到了一個最不應(yīng)該惹的人?!?p> “別賣關(guān)子了,到底什么意思?”
“那件事,根本不是林書羽的主意,她只是一顆棋子。她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你?!?p> “為什么?誰要威脅她?”蘇硯直擊要害。
“你還記得路景行嗎?咱們學(xué)校的籃球隊(duì)隊(duì)長?!?p> “記得,怎么了?”
“他……”
別笙離
身體痊愈啦,我又滿血復(fù)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