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詩嘴角噙著一抹笑意,沒有正面回答夏玲的話語,而是說道“這天色也不早了,我讓零二送你回相府吧?!?p> 夏玲聽聞,也是乖巧的點頭說道“好,明天玲兒一定會去為唐姐姐加油的?!?p> “你爹爹可讓你去?”唐詩玩帶著味的開口道。
愣了一下,夏玲也是帶一絲的苦惱,說道“我也不清楚,畢竟明天夏商云是一定會去的……可是……我也想去……”
看著面前的少女一副苦思冥想的樣子,唐詩笑笑說道“無礙,零二你隨她去一趟,明日將她帶到皇宮。”
唐詩的聲音不咸不淡,暗處的零二見自家主子叫自己,也是顯現(xiàn)在眾人的面前,對著唐詩應了一聲便站在了夏玲的旁邊。
“唐姐姐,我們明天見?!笨粗圃妼ψ约旱年P照,夏玲也是面帶喜色,對著唐詩說著,臉頰還帶著淡淡的粉紅色,看起來煞是好看。
點了點頭,唐詩也是說道“明天見?!闭f罷便轉身向著來的方向折回,抬頭看著漸漸入黑的天空,唐詩的嘴角不禁劃過一絲玩味的笑容……
翌日清晨,平王府便是異常的忙碌,唐詩在花落的服侍下,也是迷迷糊糊的起床,想到今天的比試,唐詩的臉上不禁上揚一抹笑意,這一切,都在她的計劃中發(fā)展。
“詩兒……幾日不見,本王想你想的好苦?!被鋭倢⑻圃姷囊律来┐骱?,轉眼自家主子卻是落入了東方宴白的懷抱,看著一臉享受的東方宴白,花落的嘴角就是止不住的抽搐。
“我說王爺,您老不在自己的窩里呆著,跑我府中干嘛?!碧圃娮灶欁缘恼硪幌乱滦?,眼眸微垂,調侃的說道。
“詩兒,我這不是想你想的緊嘛。”將唐詩的身子板過來,與自己對視,東方宴白略帶一絲幽怨的開口。
“等會進了皇宮,豈不是就能見到我了?又何必記這一時?”唐詩白了東方宴白一眼,淡淡的說道。
“小丫頭,你可不能那么沒良心,這一切的發(fā)展,不都是我的提議?”聽到眼前少女沒良心的話語,東方宴白不禁垮了一張臉,說道。
“嗯……這樣啊……”唐詩撫著自己尖尖的下巴,看著可憐巴巴的東方宴白,似是在思考些什么。
眸子一轉,唐詩便是換上一臉笑意,腳尖踮起,雙手環(huán)住東方宴白的脖頸,東方宴白倒也是配合的彎下腰身,看著唐詩的一舉一動。
瞥了東方宴白粉嫩的薄唇,唐詩便是印了上去,感受到唐詩的舉動,東方宴白眸子中不禁劃過一絲奸計得逞的意味,很是自然的攬住唐詩的腰身,細細的品嘗唐詩的甘甜。
沒想到這個吻會被東方宴白加深,唐詩不禁眨巴眨巴眼眸,卻不料被他逮個正著,閃躲不開,也只能順著東方宴白肆意的侵占了。
“咳……”見東方宴白絲毫沒有想要放開唐詩的模樣,剛趕到的納蘭容不禁清咳了一聲。
聽到有人前來,東方宴白不得不放開懷中的人兒,唐詩氣喘吁吁,卻是惡狠狠的看著眼前俊逸的男子。
“詩兒,時候不早了,我們要出發(fā)了?!逼沉藮|方宴白一眼,納蘭容對著唐詩笑吟吟的開口道。
“知道了娘,您先上馬車,我隨后就去?!碧圃娮旖巧蠐P一抹笑意,絲毫沒有一種被父母撞見與男子親熱場面的尷尬之意。
自是知自家女兒的脾氣,納蘭容也是點點頭,說道“那你快些,娘在車里備了些你最愛吃點心?!?p> 唐詩點點頭,待納蘭容走去,唐詩才瞪了東方宴白一眼,掙脫他的懷抱,走到銅鏡前,看著微腫的嘴唇,不禁有些苦惱。
“東方大爺,你難道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嗎?你這要我怎么出門?”唐詩轉身看著站在身后的東方宴白,有些無奈的說道。
“本王當然知道,不過……我若是有什么辦法將你這紅腫消下去,你要怎么謝我?”東方宴白俯身于唐詩同高,瞇著眼眸說道。
東方宴白的嘴角微微上揚,一雙如星辰的眼眸泛著星星點點,沒有病態(tài)的掩飾,東方宴白的臉頰卻是如同嬰孩般細膩白皙,雖是看了三年之長,唐詩不禁還是有些驚艷。
“你想怎么樣?”唐詩笑面如花,對著東方宴白說道。
伸手輕撫唐詩的薄唇,東方宴白嘴角的笑意不禁再次擴大,說道“既然都腫了,本王倒是不介意再腫些……”說罷,竟是再次將唐詩環(huán)在懷中,肆意的凌虐唐詩的唇瓣。
不似以前的小心翼翼,東方宴白這次有些霸道的占領唐詩口中的城池,“唔……”唐詩被東方宴白霸道的吻親的有些呼吸不過來,唐詩不禁微微皺眉,身子也是癱軟在東方宴白的懷中。
東方宴白見狀,不禁將懷中的小人再次抱緊,一只大手也是在唐詩妙曼的身子上游走。
花落站在一邊,不禁眼觀鼻,鼻觀心,一張清秀的臉頰也是泛著紅暈,不敢看兩人,更別說提醒兩人要進宮了……
而這邊東方宴白可不管那么多,那只大手似有意,似無意的玩弄著。
自是感受到東方宴白手中的動作,唐詩不禁伸手去推東方宴白,“東方宴白……我……我們要進宮了……”
逃出東方宴白的懷抱,唐詩喘著粗氣,一張小臉不知是羞的,還是缺氧,紅得如熟透的蘋果,倒是惹人憐愛,一張小嘴更是一張一合,似誘惑,似邀請。手中依舊傳來方才的觸感,不斷挑戰(zhàn)著東方宴白的底線。
“本……本王還要回府,就……就先走了……”慌張的從懷中掏出一個瓷瓶放在一旁的桌子上,東方宴白逃也似的踏著步子消失在唐詩的屋子中。
花落見此,不禁在心中偷笑,叫你玩火,叫你輕薄我家主子,終于忍不住了吧,活該……
自是不知花落心中所想,唐詩整理整理衣衫,調整好情緒,便將瓷瓶中的液體輕輕的敷在紅腫的唇瓣,不出片刻便恢復如初。
“花落,我們走。”待收拾好一切,唐詩倒是想沒事人一般帶著花落出了屋子。
看著前方疾步的少女,花落不禁再次感嘆自家主人的思維……他都做到那份上了,她竟還是一無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