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一大爺在行動
看著院里人的丑惡嘴臉,杜預(yù)瞬間感覺有點無聊,想要早點結(jié)束這個所謂的全院大會。
下一刻,杜預(yù)的目光在所有人身上掃過,而后淡淡的道:“大伙是怎么看待傻柱偷雞一事的,這個事情可大可小,廠里要聽聽群眾的意見再做處理?!?p> “我要求法辦!群眾當(dāng)中有傻柱這種壞人,我們不能助長這種壞分子的囂張氣焰!”許大茂第一站起來發(fā)表意見。
緊接著就是秦淮茹,她朝院里人露出一個甜甜的笑臉,故作輕松的說道:“杜科長,鄰居們,咱都是一個院的,不就是一只雞么?傻柱他也知道錯了,我看這次就算了吧!”
許大茂馬上就不干了,瞪著秦淮茹,十分不滿的說道:“秦淮茹有你這么說話的,這是雞的事情嗎?傻柱已經(jīng)觸犯了王法!”
一大爺也趕忙站出來發(fā)表意見,“傻柱這個事情確實做的不對,但年輕人嘛,誰還沒有個犯錯的時候,我看讓傻柱賠償廠里的損失,寫一份檢討,這件事就過去了。”
“老易,你這話就不對了,年輕就可以為所欲為嗎?要是每個年輕人都去拿一只雞,種花什么時候才能干成四化?”二大爺很快站出來反駁,他是對人不對事,只要一大爺提出的,他都要發(fā)表反對意見。
“我覺得吧,應(yīng)該...”
“你說的不對,我感覺應(yīng)該這樣...”
“杜叔叔,必須法辦傻柱!我要求法辦!”棒梗扶著吊瓶,怨毒的看著傻柱,在他眼里,傻柱就是想給他下毒的反派。
啪!秦淮茹恨鐵不成鋼的拍了拍棒梗的小腦瓜子,“你知道什么是法辦嗎?瞎說什么呢?”
王富貴,“傻柱做人就不行...”
一時間,院里的不少人都有了參與感,就仿佛傻柱的命運捏在自己手里一樣。
感覺差不多了,杜預(yù)重新坐好,拍了拍桌子,“大家說的都有道理,特別說三大爺說的,傻柱偷的雞是誰的還沒有一個定論,也許不是廠里的呢?”
“二大爺說的也不錯,年輕人也要守規(guī)矩,棒梗小小年紀就很有出息,值得表演,敢于發(fā)表自己的看法,犯了錯就是應(yīng)該法辦!”
此言一出,賈張氏馬上叫好,棒梗在全院大會上被夸,她很是開心,一時間都放下了和杜預(yù)的那點不愉快。
“我看這樣吧,傻柱你回去好好考慮一下,為你求情的群眾替你爭取了三天時間戴罪立功、將功折罪的時間,三天之后你若拿不出實際行動,就按照棒梗等另外一部分群眾說的辦!”
“散會!”說完,杜預(yù)趕忙轉(zhuǎn)身撤退,雞湯還在家里燉著呢。
片刻后,院里傳出棒梗的慘叫和秦淮茹、賈張氏的爭吵。
“?。∧阍俅蛭?,再打我就不是我媽!”
“有本事你再說一遍?”
“秦淮茹,你怎么能打孩子呢?我看你是瘋了,為了傻柱一個外人,連親生兒子都能下的去手!”
“媽,您看看棒梗,年紀輕輕就鐵石心腸,傻柱幫了我們家多少?棒梗這不是恩將仇報嗎?”
“杜科長都說了,棒梗是勇于提出自己的意見,這是好事...你再正確,也不能比杜科長還正確吧?”
“媽,我和您說的是一個事嗎?他就不能發(fā)表赦免傻柱的意見?”
“我和你說不明白,你呀,老早就盤算著害死我們?nèi)?,去給傻柱投懷送抱了!”
....
回去之后,喝了碗雞湯,杜預(yù)直接進空間睡覺去了。
來到四合院的這段時間,實在是太無聊了,除了救了一個漂亮妹子,其他的都沒什么意思。
外界,老太太家燈火通明,一大爺、一大媽、傻柱都在這里。
老太太拄著拐棍,顫顫微微的站起身,說道:“這人啊,做了錯事就該認罰,但傻柱你是我孫子,我不能看著你去打生靶,我老太太非得給你求一條活路出來?!?p> “老太太,您就別操心了,您是不知道情況,杜預(yù)才上去幾天就把全廠的干部拿了一半!誰說情都沒有用,幾十號家屬在監(jiān)察科門口哭天喊地搞的所有人都聽到,他杜預(yù)都不知道?!?p> 說完,一大爺嘆了口氣,將老太太攙扶到一把椅子上,接著對傻柱說道:“柱子,你也別聽老太太嚇唬你,照我說的做保管你能過了這個檻?!?p> 傻柱猛吸一口悶煙,無奈地道:“您別給我出什么餿主意了,那不是拆東墻補西墻嘛?人家李副廠長也是大干部,我要是出賣了人家,監(jiān)察科一巴掌按死還好說,萬一按不死我不就惹禍上身了!”
一大爺恨鐵不成鋼的指著傻柱道:“我跟你說這個事情沒得商量,照杜預(yù)那德性,巴不得咱們廠的人都去靶場吃花生米,你要是不給他抓個更大的,這個事情肯定跟你沒完!到時候別說的得不得罪李副廠長了,你人頭在不在脖頸上都兩說!”
傻柱抱著腦袋一屁股坐在門檻上,心情復(fù)雜的要死,恨不得馬上把許大茂抓住打一頓。
一大爺掏出一支煙遞給傻柱,“你要實在害怕李副廠長打擊保護,咱就多準(zhǔn)備點證據(jù),一棒槌給他敲死。正好我這里有一部分關(guān)于李副廠長的罪證,秦淮茹哪里也有一部分,再加上你掌握的一部分,這李懷德是插翅也難飛。”
傻柱深吸一口氣,點燃一大爺遞來的香煙,低聲說道:“賈家不靠譜,就算秦淮茹能幫咱,那賈張氏能同意嗎?”
一大爺很是自信的拉起傻柱,“這個事你就放心吧,賈東旭的撫恤金被李懷德吃了一半,咱院也就我和秦淮茹知道,我待會就去告訴賈老太,你看她愿不愿意幫你?”
“死人錢他都拿?這必須忍不了。”傻柱愣住了,心里卻不是想著自己,而是打算為秦淮茹打抱不平。
一大爺欣慰的看著傻柱,“這就對了,我現(xiàn)在去和賈張氏說說,順帶把秦淮茹叫過來!”
“一塊去。”傻柱麻溜的跟了上去。
這會,賈張氏還在納鞋底,看到傻柱、一大爺結(jié)伴而來很是詫異。
一大爺進來之后,直接把賈家的門帶上了,雖然里邊有著粑粑味,但為了傻柱,都值得。
知曉兩人的來意后,賈張氏趕忙搖頭,“不行,沒得商量,你們不想好了,我們賈家還得過日子呢!淮茹,你也不能和李副廠長作對,不然就別進這個門!”
一大爺對此毫不意外,很快說了撫恤金的事。
片刻后,賈張氏頓時像變了個一樣,嫉惡如仇的道:“我堅決同意鏟除壞分子,話說廠里的會退我們家東旭的撫恤金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