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誰是好人?
“呵呵,不光是許大茂和二大爺能攤上好,咱大院也快變天了,以前咱院沒有干部,大事小事都是一大爺說了算,現(xiàn)在可不好說了!”
“你說是那杜預(yù)啊?可得了吧,自個的工資都領(lǐng)不上,算那門子領(lǐng)導(dǎo)?”
“說什么呢?人家就是在廠里混的再窩囊,回了院里也是最大的內(nèi)個!”
“還不知道能當(dāng)幾天呢?!?p> “我說賈張氏,你特么又說領(lǐng)導(dǎo)壞話是吧?”不知道什么時候,二大爺出現(xiàn)在眾人的身后。
看到這二大爺,賈張氏感覺心口發(fā)堵,又灰溜溜的回去了,他可不敢得罪二大爺,一大爺這個人圖名,得罪了還好說,二大爺這個人圖權(quán),頂撞一下可真就結(jié)死仇了。
此刻,杜預(yù)對于眾人對他的議論毫不知情,在家里簡單收拾了點東西,打算去外公那邊住上一晚,然后回一趟老家組織起被軋鋼廠拖欠菜款的農(nóng)民兄弟,然后一舉拿了那什么財務(wù)處處長。
走的時候,杜預(yù)召集了二大爺、三大爺、許大茂,順手交給他們幾張文件,表示晚上可以開個大會處理糧站的后續(xù)問題,也就是退費問題。
同時,還得對這些買了條子的人進(jìn)行教育,糧站的那些人之所以這么猖狂,和這些人的妥協(xié)也脫不了干系。
當(dāng)然,雖然知道這仨人湊一塊肯定得鬧出什么幺蛾子,但杜預(yù)也沒有畏手畏腳,這院里一個好人沒有,隨他們鬧去吧。
狗咬狗,兩嘴毛,只要不耽誤自己,把這四合院拆了都行。
至于傻柱,那也不是什么好人,看劇的時候人們總喜歡拿他當(dāng)受害者,其實細(xì)思下來根本就不是怎么回事,那傻柱可并不是什么任人宰割的‘老實人’,正相反,他常惹是生非,有仇必報。
這種人交情不到那份上,杜預(yù)也沒必要刻意幫襯什么。
至于老太太,最不是東西的就是她,慈祥的外表下有著不為人知的一面。
沒有生活在這個年代就非常容易忽略這個問題,這個非常重要的問題。
而杜預(yù)作為這個時代的青年干部可是門清兒,這會剛剛經(jīng)歷完戰(zhàn)爭,正是男少女多缺乏勞動力的時候,朝廷是非常鼓勵生育的。
雖說不會直接配發(fā)媳婦,但街道、社區(qū)、工廠都會積極為未婚工人介紹對象。
這樣問題就來了,傻柱這么大的老光棍明晃晃的擺在這里,街道、社區(qū)、工廠他們都看不見嗎?他們是瞎子嗎?
顯然不是的,如果傻柱稍微懂點形式就會明白,將自身婚姻問題上報一定會讓很多人丟飯碗。
如此,問題就顯而易見了,要是沒有人使絆子,街道、社區(qū)、工廠會比傻柱都積極的考慮他的婚姻問題。
而整個大院有能力做到這件事的也就老太太、一大爺、杜預(yù)三個人。
究竟是誰,根本不需要說了,也許是兩個!
出了四合院的大門,杜預(yù)正巧撞上打算出門的的何雨水。
見到杜預(yù),何雨水有些高興,支支吾吾不知道說些什么。
當(dāng)看到杜預(yù)手上提著不少東西時,何雨水疑惑的問道:“杜預(yù)哥,這大包小包的是要去哪兒啊?”
“我回趟老家,你呢?”杜預(yù)停了下來,和何雨水聊了起來。
“家里沒糧了,我出去買點?!焙斡晁行o奈的說道。
杜預(yù)笑了笑,忍不住說道:“是不是你哥又沒給你留飯?”
何雨水點了點頭,面帶苦澀的道:“他心里只有別人,哪里還有我這個妹妹。”
“我這兒有把掛面,你拿著,再去后院的小樹上扒拉點香椿芽對付一口,今天太晚了,糧店早就關(guān)門了?!倍蓬A(yù)琢磨了下,隨手從包之后取出一把雞蛋掛面遞了過去,這個雞蛋掛面很有年代特色,掛面紙上寫著計劃用糧、節(jié)約用糧、瞻前顧后、留有余地這樣的提示。
“杜預(yù)哥,謝謝你!”何雨水接過掛面,多少有點不知所措。
兩人的家庭差不了多少,都是一個哥哥拉扯著一個妹子,怎么自己和杜清的待遇差的就那么大呢?
“快回去吃飯吧,我得去趕末班車?!倍蓬A(yù)毫不在意的擺擺手,小跑著離開了。
何雨水和杜清的年紀(jì)一樣,是同班同學(xué),杜清和她的關(guān)系也不錯,只不過何雨水這丫頭沒有考上大學(xué),畢業(yè)了就在附近找了個工作。
如果真要說起來,她才是院里的受害者,跟著傻柱連口熱乎飯都吃不上,有什么好東西全讓傻柱拿著去舔秦淮茹了。
當(dāng)然,何雨水也知道院里人不咋地,壓根就不和院里人打交道,嫁出去之后就沒有回過院里,算是一個明事理的。
杜預(yù)走后,二大爺、三大爺、許大茂湊在一起,合計著待會應(yīng)該怎么開這個會。
何雨水在后院的小香椿樹上采了一些小芽,煮了一碗清湯掛面,端回了屋里,一邊吃一邊和傻柱說道:“傻哥,和你商量個正事,明天開始咱們倆就分火吃飯,糧票我就不上交了?!?p> 傻柱躺在床上,忍不住說道:“哎呦,至于嘛,今個哥哥真不是故意的,我這一不注意給你準(zhǔn)備的飯菜就讓秦淮茹給端去了?!?p> 何雨水平靜的說道:“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就是想練練手藝,免得以后嫁到婆家去人家嫌你妹妹做飯不好吃?!?p> “也是這個理,那我們就分火吧?!鄙抵c點頭,答應(yīng)了下來。
十分鐘過后,二大爺?shù)热藳Q定這一次的大會不能讓一大爺參加,畢竟是廠里的事,三人是廠里的監(jiān)察小隊成員,一大爺是什么?他有什么資格?
再者,三人也想削弱一下一大爺在院里的影響力。
散了小會之后,許大茂在燉肉的爐子上填了塊煤,麻溜的來到院里,坐上了平日里只有大爺才能坐的位置。
“開會,開大會!”
三個人坐在院里一喊,嘩啦啦出來一大堆人,其中就有一大爺。
看到二大爺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許大茂也坐在大爺?shù)奈恢蒙?,一大爺面色一變,很是不爽的道:“大茂你怎么也坐上去了??p> 許大茂皮笑肉不笑的道:“一大爺,瞧您說的,今個啊,這不是大爺坐的地,是廠里干部坐的?!?p> 二大爺?shù)靡獾钠擦艘淮鬆斠谎郏叭说烬R了,咱們就開始吧?老易,這次你和群眾坐一塊,今晚不是咱們院里的事,是廠里的,我和大茂、三大爺三個監(jiān)察小隊的小隊長負(fù)責(zé)主持,喊大伙來也好做個見證。”
撲街又懶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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