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風(fēng)波,就被江傲雪以極其兇悍的手段,瞬間解決。也不知道是不是這番震懾起到了效果,在接下來的一路上,一行人沒有遇到任何的意外。
只是在半路時,白穆云則是獲得江傲雪一道文書。離開了隊伍,去參加那了外門弟子考核去了。中途也有不少記名弟子進入隊伍,以求得到暫時的庇護。
對于江傲雪的性格,玄夜也是非常欣賞,夠霸道,而且還特別護短。將她的堂口作為暫時的庇護所,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而由于有了先前那件事情,在接下來的一路上,一行人也是變得安份了起來。在江傲雪的指引下,順利地進入了堂口當(dāng)中。
“火靈峰?!?p> 是門派分配給江傲雪的堂口所在地,方圓有著三四百里大小,中央是一坐高高的標(biāo)志性山峰,在它的周圍,圍繞著藥田,種植著數(shù)以萬計的靈藥種類,像人參,靈芝這些都數(shù)不勝數(shù),而在其中,玄夜甚至是看見了接骨療傷圣藥,萬年續(xù)斷花的存在。
在訓(xùn)獸場中,各種罕見的靈獸,直看得人眼花繚亂,什么麒麟,仙鶴,種類之多的數(shù)不勝數(shù)。其中更是有著一頭鳳翼星語獸的存在。
當(dāng)一眾人來到山峰腳下,都是停了下來。江傲雪正立到了所有人的對面,平靜地道:“這火靈峰是我的產(chǎn)業(yè),我潛心修煉。需要經(jīng)常閉關(guān),少則三五個月,多則一年到三年?!?p> 平常也沒有什么時間打理,你們既然有心跟隨我,那我就將整個堂口的職位分配下來?!?p> 說著,江傲雪最先看向了玄夜,“玄夜,你醫(yī)術(shù)不錯,精通藥理,照看藥田,打理那些靈藥最為合適。我分配一百人歸你調(diào)遣?!?p> 說著,一道令牌丟到了他的手中。并讓他優(yōu)先去挑選人手。
“多謝師姐?!靶菇舆^令牌,對著江傲雪拱了拱,對于這個職位可以說是非常滿意。
藥田中,藥材非常多,江傲雪長期閉關(guān),對其并不了解,到時他修煉想用什么藥材,還不是探探手的事情?
“什么?這小子竟然獲得打理藥田這等美差?他可不過是個奴隸啊。雖然修為不錯,可這等好事怎么也輪不到他??!”
江傲雪的命令剛一發(fā)出,一些內(nèi)丹境的記名弟子的心里,都開始不平衡了起來。卻是不敢說出口來。他們可是知道江傲雪的手段的。若是惹她不高興,隨時都有可能性命不保。
而有些被分配成為玄夜手中的普通記名弟子則是更加憋屈,在凡間,他們無不是家室顯赫,非富即貴,實在難以接受成為玄夜手下的事實。一個個恨不得將玄夜生吞活剝了。
眾人的臉色,江傲雪看在眼里,可只要沒有人反駁她,她也不會在意,隨后繼續(xù)道:“李義,你負(fù)責(zé)麒麟,仙鶴等靈獸的管理,一定要好生喂養(yǎng)。我分配給你一百人?!?p> “多謝師姐!“李義同樣拱了拱手,退了下去。
“吳飛云,你負(fù)責(zé)管理財務(wù)及雜物采購,我分配給你一百五十人。江敏,你負(fù)責(zé)洗衣做飯,打理環(huán)境。保持山峰的良好面貌,我給你分配二百人?!?p> 就在三言兩語間,江傲雪就將一切都安排清楚,隨即再沒有耽擱,身形立刻消失原地,進入了山峰當(dāng)中閉關(guān)去了。當(dāng)真是雷厲風(fēng)行……
就在江傲雪剛一離開,李義與吳飛云便是默默交流了起來。他們兩得到的雖然都是不錯的差事,都是一個大總管??蓪Ρ刃沟牟钍聛?,那根本不值一提。對于修煉的人來說,還有什么比得上靈藥更實際?
兩人在幾番交頭接耳過后,似乎達(dá)成了某種協(xié)議。最終,李義開口了。
“玄夜,把你的令牌拿出來?!?p> 聽著李義的話,正在挑選人手的玄夜停了下來。反問道:“我這令牌是傲雪師姐給的。她這才剛走,你們就有了她要收回的命令?”
玄夜看似在犯傻反問,可眼神中帶著看傻子般的嘲弄。
李義也不在意,接道:“傲雪師姐長期閉關(guān),對于這些事情考慮難免失誤,你區(qū)區(qū)一個濺奴,哪有資格當(dāng)總管。乖乖把手中的總管令牌交出來。我可以允許你繼續(xù)當(dāng)個雜役,打理藥田?!?p> “那也就是你們沒有得到她的命令是吧?那我憑什么給你們?“玄夜想當(dāng)然地說著,說話間卻像足了一個楞頭青。
見狀,吳飛云往李義身邊靠了靠,凝笑道:“看來,你是敬酒不喝喝罰酒了。“說著話的同時,就欲動手。顯然,在見識過玄夜橫渡海面的場景后,他們是徹底決定了以二打一。
玄夜嘴角扯了扯,也是將小白拉到了身邊。“我什么酒都喝,就是不喝罰酒。“話聲一出,他便是摔先出手搶奪先機。對著李義就攻了過去。而小白也是在玄夜動手的下一刻,與吳飛云戰(zhàn)到了一處。
玄夜一上去就是一頓強攻,連續(xù)幾十個回合下來,直打得李義只有招架之功毫無還手之力。不由得向吳飛云發(fā)出了求助。“盡快解決那小畜生,這小子厲害,咱們非聯(lián)手不可戰(zhàn)勝?!?p> 此時此刻,與小白戰(zhàn)在一處的吳飛云,聽著李義的話,面色微微發(fā)苦。因為他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小白的修為竟然是同樣進入了內(nèi)丹境,且實力并不比初見時的玄夜差。他現(xiàn)在也是與其打平,即使修為稍微高些想要解決掉,也不是那么容易。
而且小白使用的帶線葫蘆,屬于特殊武器,根本難以摸索其軌跡。這就讓得他更加應(yīng)接不暇了。
頓時間,場面之上高下漸漸明朗,玄夜完全壓制著李義,只攻不守。而小白則是與吳飛云打平。這使得原本一些蠢蠢欲動的弟子都是安奈了下來。
本來,李義與吳飛云都有和一些練氣境的弟子商量好,他們兩拖住玄夜,其他人一起對付小白。
可他們千算萬算,卻是沒有算到小白同樣進入了內(nèi)丹境。而且實力還這般強悍。而玄夜則是說動手就動手,一時間就把他們所有的算計都打破了。
望著那些一動不動的練氣境弟子,玄夜邊搶攻,邊笑著道:“哈哈!李義,看來你的算盤打錯了。這些人很識時務(wù)。”
原本就被玄夜壓制得喘不過氣來的李義,現(xiàn)在又聽到他這話,頓時臉色被氣得漲紅了起來。心中念頭飛轉(zhuǎn)。
“小子,你別高興得太早。”
砰!噗!
說話間,李義單掌迎向了玄夜的雙掌,來了一記對轟。立刻就被這一擊震得倒飛出好幾米遠(yuǎn)。而也就在倒地的剎那,一對巴掌大小的銀色金屬羽翼出現(xiàn)在了他的手中,隨后快速放大著。當(dāng)羽翼放大到他人一般大小時。被他安在了自己的背上。
“不錯的法寶嘛!歸我了?!靶拐f話間,化掌為指劍,一道道出自那古劍的劍氣,出現(xiàn)在了他的兩指之間。隨后身形一越而起,對著李義再度攻了過去。
看著玄夜的身影,李義的臉上閃現(xiàn)一抹陰狠。只見他左翼一甩,頓時無數(shù)銀色金屬羽毛甩出,如同一道尖刺一般,直奔玄夜而去。
看著這些金屬羽毛,玄夜那嬉笑的面容轉(zhuǎn)為了正色。指間劍氣連續(xù)揮動,不斷地?fù)艽蛑?。一片羽翼掉落在地?p> 可就在他剛撥打完這一波時,隨著李義羽翼再次揮動,下一波又到了,一時間就變得手忙腳亂了起來。瞬間由剛才的完全優(yōu)勢轉(zhuǎn)為了弱勢。
此時此刻,在場的記名弟子看著玄夜完全被動挨打,那原本安分了的心又一次躁動了起來。隱隱有著加入戰(zhàn)斗的趨勢。
對于這些人的心性,玄夜完全了解,當(dāng)擋下第十波羽翼時,他的身形猛然后退十?dāng)?shù)步,保留了緩沖的空間,隨后劍只緩緩后拉。
“一劍隔世!”
話語聲,伴隨著玄夜后拉的動作,在他的兩指間立刻出現(xiàn)了一道道漩渦狀的氣旋,不斷地朝著他的手指凝聚著。
此刻再看李義,仿佛他周圍的空間都被定格了一般,那些射出來的羽毛都在半空中停了下來。
而李義只感覺自己仿佛被這個世界拋棄了一般,在他身后明明有很多人,可他卻是誰也看不見,在他的眼中,只有玄夜的指劍。而他的身體,也是被整個封鎖了起來。任何部位都動彈不得。
“給我破!”
大喝一聲,玄夜的指劍直接點在了李義的肩膀之上,隨后只聽耳倫中‘咔嚓‘一聲傳來。玄夜便將空間之力一收,李義的左臂便是搭拉了下來。。
“??!我的手臂!小子,你竟然敢廢我的手臂,你知不知道我是誰?我可是廣平郡守的兒子?!?p> 李義抱著手臂咆哮著,連忙報出了自己的出身。
“呵呵!區(qū)區(qū)郡守,難不成他敢硬闖通天劍派?在這里,一切全憑實力,你那些所謂的背景都沒有任何用處。”
“濺奴!“李義近乎咬牙切齒地吐出了這兩個字。
聽到這個稱呼,玄夜的眼中殺機頓現(xiàn),指劍擺于身前,一字一頓地說道:“有種的話,你再說一句試試看!”
說著話,他一步一步地靠近著李義。直瞪得后者心中發(fā)寒。
“你要做什么?“看著玄夜走來,李義頓時慌了手腳。一只手撐在地面,不斷地往后爬了起來。而那些原本與他那關(guān)系不錯的人,都是不由自主地與他拉開了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