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18歲沒?”駱池軒盯著溫暖的臉,忽然嘴角翹起?!安坏?8歲就要結婚,你不感到遺憾?”
溫暖瞪大眼眸,正視向了駱池軒,吼道:“我20歲了!”
“你有20歲?”駱池軒的視線從溫暖的臉往下移。
“你、你看哪里!”溫暖急忙雙手護胸。
駱池軒又一次抿唇微笑,那笑容好比冬日的陽光,散發(fā)著淺淺柔柔的暖意。
駱池軒湊近了對面桌的溫暖,他纖長的手向溫暖伸去。
“你,真看不出來,你長得斯斯文文,居然是個臭流氓!”溫暖氣得正要伸手抽駱池軒的耳光。
卻見駱池軒伸過來的手,輕輕拍在了她的脖子上。
“蚊子!”駱池軒展開手掌。
他的掌心果然躺著一只帶著血的、剛剛犧牲的蚊子。
“原來你是要幫我打蚊子?”溫暖的臉瞬間紅到了耳根子,已經向駱池軒伸過去的手,停留在半空,她握了握拳頭,尷尬的將手收了回來。
“不然你以為呢?”駱池軒對著掌心吹了一口氣。
“我以為、、、!”溫暖低下了頭。
她還以為駱池軒想吃她豆腐呢!誰叫他剛剛眼睛在她那個地方停留了一下。
“放心吧,我對發(fā)育不良的小朋友沒有興趣!”駱池軒向溫暖投去一個叫她安心的眼神。“其實我叫你來這里,只是想知道你的想法!”
“什么想法?”溫暖不解。
“你當真愿意嫁給我?嫁給連面都沒見就要結婚的人?”駱池軒的表情突然變得嚴肅無比。
“別提了!我當然是一萬個不愿意,可是我爸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平時什么事情都依著我,只有這件事,任我使出什么招數都不管用,他老人家放話了,除非我和他斷絕父女關系,否則,這個婚是結定了!”溫暖一臉的失落?!拔覑畚野职?,我不想他難過!”
自小失去母親,溫暖甚是珍惜父親的愛。
“可是你要為此付出一輩子的代價!”駱池軒皺起眉。
“那你呢?你怎么想的?”溫暖反問。
“我和你一樣無耐!你也知道我爸爸現在病得連我都認不出來了,清醒的時候,交待的最多的一句話,就是要我趕快完成婚禮?!?p> 兩個人對視了一眼,長長嘆了一口氣。
沒有誰愿意拿婚姻大事開玩笑。
也不知道他們的爸爸是不是腦袋秀逗了,非得把他們兩個完全沒有交集的人,拉在一起生活。
“要不,我們一起去見我們的長輩,告訴他們,我們決不結婚!”溫暖的眼睛忽然放光。
“沒有用的,我知道老頭子們的心竟已決,我爸爸的日子也不多了。”
溫暖的提議很快就被否決。
“那再想想其它的辦法,反正我們是不可能一起生活的!”溫暖的腦??蛇€在編織她美麗的愛情。
她的愛情不要求多么浪漫,但至少她會體驗到姐姐溫惜曾經說的心像花瓣一樣在半空飛舞的美妙吧。
她見到駱池軒,想到的最多的就是鬼,關于靈異,然后情不自禁的感到不寒而栗,試問,和一個這樣的人,她哪有辦法生活,如果真的和駱池軒結了婚,她想她下半輩子會變成一個精神病患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