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送走唐云去尋找柏天的住所后,老酒并沒有立即出發(fā)。而是轉身回去找了麥穗和百里。
“把上次我們帶回來的視頻修復好了沒有?”老酒問麥穗。
“好了”,麥穗這么多天以來已經通過各種手段建立了無數(shù)的地下渠道,從原有聯(lián)盟的網絡中獲取了很多的人工智能資源的殘存。
屏幕上調出了已經優(yōu)化過后的吉爾獲獎的視頻。
“麥穗,你的房間里面有沒有~~~”,麥穗想要關閉視頻,但是已經來不及了。
老板娘看到了屏幕上的吉爾,好像忘了自己原來找黃麥穗要干什么,就這么呆呆的依靠在進門的墻壁上,怔怔的看著屏幕不再說話。
黃麥穗看了一眼老酒,老酒揮手讓她繼續(xù)干活,不用理會老板娘的舉動。
這件事還沒有到最最壞的時候,而且就算是到了最壞的情況,別人說什么的效果都微乎其微。
“就這里,暫停一下”,老酒指著屏幕說。
屏幕暫停,前面是中間的主持人,旁邊分別是穿著潛水服的吉爾和柏天。視頻經過了智能計算,又綜合了吉爾的平面圖像的補充,圖片質量提高了很多。雖然帶著潛伏面具,但是還能看到吉爾滿臉的喜悅和幸福。
“把這一張吉爾的照片發(fā)給老板娘”,說完,老酒指著柏天的潛水服的腰部?!鞍l(fā)送完了就放大這一塊,然后把活動開始,活動中和活動結束的三個階段的這個部分的形狀變化做一個比較?!?p> 很快,柏天腰部的照片,按照時間的順序排列了出來。機器開始用線條標注這些照片中腰部的結構。在這個等待的過程中,老酒走過去看著正在對著手機上穿著潛水服吉爾發(fā)呆的老板娘。
“如果我們沒有錯的話,大概率吉爾應該可以回來,但是前提是我們努力的干活。您剛才找麥穗有什么事情?”
“奧,奧,”老板娘一副可憐又羞愧的表情。“我就是問她需要箱子不,我們這邊還有很多可以裝行李的箱子?!?p> “需要,老板娘”,幾天時間,黃麥穗這邊的電子設備已經放滿了整個屋子。
“老板娘你先收拾你的生活用品,植物種植和電子設備我們一次性轉運”,百里走過來解釋自己的安排?!耙粫蚁朕k法把小猿帶進來?!?p> 在唐云的幫助下,他們現(xiàn)在可以通過工作人員通道直接抵達采礦船碼頭,方便快捷了不少。同時,只要不是太多分,基本都可以實現(xiàn)。
“那好”,老板娘轉身準備走,又折回身來,“你們用完了能不能把這個視頻給我?!?p> “不給不給不給”,老酒把她推了出去,“等到吉爾回來了你們自己慢慢拍?!?p> “結果出來了”,黃麥穗招呼他。
一排排的同樣部位的照片按照時間進度線狀排列,為了避免偏差,甚至將不同角度的差異都做了調整和修正。
“是有一點問題啊,老李,你的眼睛很毒啊”,最近,黃麥穗幾乎天天對老酒的稱呼進行變化,樂此不疲。
“他在潛水服的腰部側面的水袋中放了東西”。黃麥穗指著圖片說。“然后在吉爾去撫摸藍鯨的時候”,這里視頻關于柏天的部分有個一分鐘左右的中斷。然后有趣的是,通過對比可以發(fā)現(xiàn),這時候潛水服側面水袋的東西不見了?!?p> “我走了”,基本上確定了一些疑問,現(xiàn)在要解開這些疑問的只有在現(xiàn)場了。
在路上,老酒收到了兩個信息。
“新玩具”,隨著信息傳來的還有一張?zhí)桍L戰(zhàn)略航空母艦和大帝級戰(zhàn)略巡洋艦的兩張停泊的照片,發(fā)信的人是小安東尼奧。
老酒想了一下,回復到:“剛睡醒?夢境打印機質量還不錯,現(xiàn)實一點,少年?!?p> 對方似乎就在等著他,幾乎是第一時間信息就回來了:“你的答案是什么?”
老酒笑了笑,“三頓好吃的,地方我定?!?p> 轉頭就告訴黃麥穗:“搬離計劃暫停,等我消息?!比缓箜樖职牙习迥锏赇伒刂方o小安東尼奧發(fā)了過去。
這邊剛剛消停,黃麥穗的回復信息中,又甩過來了唐云尋找的印章圖案。無人駕駛的汽車中只有老酒一個人,他將這枚印章投影在面前,一邊思考一邊隨手轉動著。
單獨呼喚無人汽車的速度很快,老酒第二次來到了銀河列車樂園。
看了看游園節(jié)目單,估計了一下海洋表演結束的時間,他就坐在在演職員工出入口旁邊不遠處的餐飲服務點,點了一杯高度烈酒,邊喝邊等待前天晚上出場的主持人。
二十分鐘過去了,觀眾席中發(fā)出了震天的叫好聲。再過了不到十分鐘,一眼他就看到了這個環(huán)節(jié)的主持人往員工通道的方向走,一邊用毛巾擦拭著自己的臉和手。
老酒慢慢的起身,跟了上去。在主持人快要走到員工通道旁邊的的一個公共廁所的時候,老酒跨出一步,拍了一下他的后背;
“嘿,好久不見啊,怎么剛才在場地上怎么喊你都聽不見啊?!蓖瑫r笑嘻嘻的摟住主持人的肩膀,沒有給對方說話的空隙,“不就是一點錢財?shù)膯栴}么,至于見了面還躲”。
原本主持人旁邊還有兩個同組人員,這時候一看到很是熟悉的兩個人,又聽見借錢的消息,加快腳步就離開了。
“你是~~~”,沒等到主持人開口,突然感覺到腰部又一絲疼痛,只看見老酒把一個好像是注射器的東西插了進去。
“救命~~”,心里面清楚,可是卻怎么也張不開口。老酒這時候扶著軟綿綿的主持人,走進了廁所的隔間。扶著已經全身麻痹,頭腦清楚的主持人坐在馬桶上。老酒并不著急,轉身慢條斯理地把男廁所門上的顯示牌換成了“正在打掃暫停開放”的字樣,這才慢慢走到主持人的面前。
這時候的老酒舉著兩只注射器?!耙恢皇巧窠浡楸运帲恢皇悄悻F(xiàn)在的解藥,你選?!?p> 主持人拼命的眨巴著眼睛。
“沒有聽懂嗎?”老酒問。“現(xiàn)在你只是肌肉麻痹而已,神經麻痹針就有意思了,不但攻擊人的中樞神經,還攻擊人周邊神經。打了這個針最具有代表負責的就是會暫停你的呼吸,這個你不是最擅長的么,你在水下面大概能撐幾分鐘?”
他輕輕的按壓了一下針管的輸出動力的小按鈕,針管前面銀色的長針頭像流淚一般滲透出一滴滴晶瑩的寶石藍藥水。
“那一只?”老酒繼續(xù)問,一邊問一邊用水打濕主持人手中的薄薄的白毛巾?!澳悻F(xiàn)在的嗓子很舒服吧,應該已經變得非常松弛了。當把這條包毛巾擰成一股,塞進你的嘴里,你猜會怎樣?”
肌肉松弛讓主持人的臉色看起來還比較淡定,連眨眼都很慢。但是暴露著青筋的手表現(xiàn)的內心的慌亂和掙扎。
“你不用想,你們這種有工作的人怎么會理解我們的這個行當?shù)闹R呢?我有一個朋友,他的胃出了問題,我就用了這個方法。”老酒一邊說一邊細細的把白色毛巾的水分擼出來。這地方距離城市滾筒比較遠,水分黏黏糊糊的黏在的毛巾上。
“把這個毛巾,”老酒掰著主持人的臉。
“一點一點的從嘴里塞進去,一只塞到胃里面?!崩暇圃诤谑猩鲜裁慈硕家娺^,現(xiàn)在模仿的就是一個面慈心狠的老貨。“然后慢慢的扯出來,你猜怎么著?”
“他的胃就這么被帶著翻出來了,然后就簡單了,慢慢的補就好了。”
說完話,不等到主持人反應,一針解藥就打了進去,然后側身躲開。
“哇?!眲傄换謴偷闹鞒秩司团吭隈R桶上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