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仙動念收徒的想法出現(xiàn)的很晚,甚至在來龜山之前,他心中還沒有打算。
而是他再次來到龜山,決定一定要將魏無牙殺死,那時的他生出一個極是荒謬的想法,自己本來就不屬于這個世界,即便自己認可了這個世界,認可這個世界的很多人,以至于對前世的感情淡化到只是有著記憶,到最后還是會離開。
他有些恐慌,如果自己離開,心中最大的牽掛移花宮該怎么辦?畢竟移花宮不是荒漠中開酒館的老兩口和兩個師父,他們是人,而移花宮是傳承。
萬一移花宮在今后的武林落寞,萬一今后被人欺負了,那該怎么辦?
無缺雖然在練武上有些天賦,但他的性格,很難勝任一派掌門,那就只有收個非常適合的徒弟,讓他來保證移花宮的傳承能夠凌駕于江湖之上。
葉仙沒有教導徒弟的經(jīng)驗,所以就只能以著自己認為教徒弟最合適的方法去教。
蘇櫻沒有練過武功,很難清楚練武所要經(jīng)歷的痛苦,也不知道哭了多少次,總之,在一大早被葉仙喊起來練劍練拳,蘇櫻非常后悔要當他的徒弟,而在痛苦之余,她似乎也明白了白衣劍仙為何年紀輕輕就能有著鎮(zhèn)壓一座江湖的武功境界。
“嘖嘖,這感覺比杜叔叔當年讓小爺我與野獸搏斗也不差多少了?!苯◆~叼著一根野草,坐在屋前看著那師徒二人自語說道。
今天一大早,花無缺那個比他還冷臉的師兄就開始拉著蘇櫻小姑娘練武,先是傳了劍法,然后就讓蘇櫻揮劍,直到累到?jīng)]有力氣,他才讓休息,期間如果偷懶,呵呵,那冷臉人還真的像冰塊一樣不憐香惜玉,一鞭子保管能打到身上,等下午傳了拳腳功夫后,更可怕,還沒等人將套路練熟,直接就要人與他對打,對打期間,也不怎么留手,現(xiàn)在蘇櫻小姑娘不顧顏面眼淚汪汪的就是最大的證明。
“嚴師出高徒,小的時候,我經(jīng)常能夠看到大公子渾身傷痕,現(xiàn)在大公子教徒,已經(jīng)好很多了。”
江小魚接來鐵萍姑遞來的茶水,咕嚕嚕一口喝下,然后往地上吐了一片茶葉,說道:“那冷臉人一定每次都哭鼻子?!?p> 鐵萍姑踢了對公子毫無敬意的江小魚一腳,說道:“我從來沒有見過大公子哭過,還有,也虧是荷霜去采辦糧食去了,她要是在,一定會撕爛你的嘴。”
“真是非人哉?!?p> 鐵萍姑再踢江小魚一腳,就不再理會這個腦子永遠管不住嘴巴的浪蕩子,見著公子與蘇櫻開始歇息,就端著茶水走了過去。
……
蘇櫻面上對葉仙一點好感都沒有,站在一邊抱著雙臂一言不發(fā),葉仙大概知道她不開心,沒有說話,坐在躺椅上安然接過鐵萍姑遞來的茶水喝著。
然而龜山在春末天氣多變,沒有容葉仙將一碗茶水喝完,便忽然陰云密布起來,蘇櫻估計覺著做為白衣劍仙第一天的徒弟生活要結束了,抹干凈眼淚,對葉仙的怨念也沒有那么大了,就離著葉仙近了一些,指了指天上。
葉仙看了下天色,龜山上的陰云外還有著一點點沒有被遮住的夕陽余暉,說道:“今天就先到這里,然后等你兩位師祖對我收你為徒的回信到了,以后晚上你要練習移花宮的內(nèi)功心法。”
蘇櫻聽到前言,臉上還有著笑意,畢竟,雖然跟著他練武很痛苦,但總能親眼見著他不是,而聽到葉仙的后話,她又變得一臉憤憤,說道:“不近人情,你最好對我這個徒弟好些,小心等你以后老了,我不孝敬你?!?p> “我比你大不了幾歲,也用不著你孝敬?!?p> 蘇櫻跺了跺腳,有些賭氣說道:“那我不做你徒弟了。”
葉仙將杯子遞給鐵萍姑,從椅子上起身,拍了拍氣惱的蘇櫻腦袋,說道:“有些話說出去,就必須要承受因果,移花宮的弟子,可不是說不當就不當了的。”
說完,葉仙回了屋子,鐵萍姑看著低頭不知在想些什么的蘇櫻,有心要為公子解釋什么,轉(zhuǎn)念想到自己的身份,只能搖搖頭隨著公子離開。
這時,沒有人發(fā)現(xiàn),蘇櫻的表情不再是惱怒,而是一臉堅定。
“你到底在著急什么?”
紫衣御風
很短的一章,先發(fā)了,一會兒還有一章很短的,今天走了一天的親戚,本來要早點回來,結果超過了預想的時間四個小時,然后還喝了酒,昨天少了一更,以著今天的狀態(tài),可能會少個半章的字數(shù),書友們見諒一下,等年后一定都補齊。 還有,厚臉求波收藏、推薦票、月票,如果大家能保持一下追讀,就更好了。書友們,么么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