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誰?”靳流云看著出來的粉衣男子,長得也還算不錯,就是這穿得,實在是太嫩了一點兒。
靳流云的聲音不大不小,景執(zhí)雪正好聽到了靳流云的問話。
回頭稍稍看了靳流云一眼,身邊的人見景執(zhí)雪的模樣,立馬在到他的身邊,小聲道:“景少,她是永安侯府的大小姐靳流云?!?p> 景執(zhí)雪一聽這個名字,就上下打量了靳流云一會兒,隨后視線就落到了她身邊的靳云臣身上。
小家伙的手一直握著靳流云的手,看著景執(zhí)雪的時候有那么一點兒防備之色。
“你就是那個沒嫁人就生小孩兒的女人?”景執(zhí)雪走到靳流云的面前。
靳流云長得不錯,雖然不是絕美,可卻美得很有特色,她的身上有著一種特別吸引人的氣質(zhì),她就讓是靜靜地站在那兒,也能讓人把視線移到她的身上,這個女人有點兒特別。
“你這人怎么這么說話?!苯ぴ緦皥?zhí)雪的感覺還挺好的,至少從某些方面看來,他一句話就可以讓那些男學(xué)員安靜下來,如果在古玄學(xué)院里沒些能力,怕是也做不到。
而她先前就聽靳流云說過,進了古玄學(xué)院就是身份不論,就是當令太子來此學(xué)習也將是平等的,任何人都不會把他當太子對待,不會因為他的太子而在切磋比試的時候,就手下留情。
切磋比試本就是點以為止的,所以她才會覺得他應(yīng)當在這古玄學(xué)院的修為還是挺高的,可這一張嘴就讓人感覺到不喜。
顯然就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怎么?這位師兄是羨慕我有這么可愛的兒子,你沒有嗎?”靳流云伸手把靳艾瑜拉了回來,抬首看著景執(zhí)雪。
景執(zhí)雪先是一愣,他顯然是沒料到靳流云居然會這么說,她甚至一點兒都不覺得可恥。
那孩子的確是可愛,也讓人一眼看到就喜歡。
而靳流云居然可以如此不在意,似乎對于她未婚先孕的這件事情,半點兒都不覺得丟人似的。
“你可真不要臉?!本皥?zhí)雪平時這張嘴,的確也是賤的很。
可當聽到靳流云那么說的時候,他居然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靳流云,憋了半天這才憋出這么幾個字來。
“臉能當錢花嗎?不能的話要來干嘛?”靳流云不怒反笑。
景執(zhí)雪卻是瞠目結(jié)舌地看著靳流云,這個女人……
高,實在是高。
他突然有那么點兒喜歡這個女人了,她這性子倒是可以交個朋友。
“靳流云,我叫景執(zhí)雪,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以后在古玄學(xué)院里有誰若敢欺負你,你只要報我景執(zhí)雪的大名,看誰還敢欺負你?!本皥?zhí)雪一拍胸膛,對著靳流云表現(xiàn)出了自己的友好。
靳流云卻是對著景執(zhí)雪一笑,問道:“有人爬到你頭上拉屎,你是不是報個名字就能了事?。俊?p> 在她看來,誰若是敢欺負她,她是絕對不會白白受欺負的,自然是會加倍討回來,她不是什么好人,也不會原諒那些爬到她頭上試圖想拉屎的人。
“你牛!”景執(zhí)雪對著靳流云堅起大拇指,他都不敢張嘴閉嘴就是屎,反倒是靳流云可以如此無所謂的說出來,他是真的不得不佩服靳流云。
景執(zhí)雪伸手對著其中一個男子,就見男子手里的花環(huán),直接飛到了他的手里,他將花環(huán)舉到靳流云的頭上,戴了上去,道:“小師妹,歡迎來古玄學(xué)院?!?p> 景執(zhí)雪似乎已經(jīng)看到,以后古玄學(xué)院里熱鬧的事情。
靳流云伸手從頭上取下那個花環(huán),丟給自家兒子。
靳云臣看了景執(zhí)雪一眼,隨手丟在了地上,伸出小腳對著上面一通亂踩,就見原本鮮嫩的花環(huán),在靳云臣的小腳下變成一堆爛泥。
抬頭挑釁地看了景執(zhí)雪,對靳流云道:“娘親,不要隨便收陌生男子的花,塵叔叔知道了會生氣的?!?p> 小家伙說得那叫一本正經(jīng),在人堆里的鳳絕塵在聽到這話的時候,嘴角揚起一抹笑,心里頗為欣慰。
臣臣還是站在他這邊的。
他本來還有些擔心,靳流云在進入古玄學(xué)院之后,追在她后頭的男人有點兒多,不過依現(xiàn)如今看來,他似乎不必再擔心這些了。
有靳云臣這個小不點兒幫他看著,他倒也不怕。
景執(zhí)雪的臉色卻并不是那么好看,多少人希望他親手幫他們戴花環(huán),靳流云倒是一點兒都不領(lǐng)情。
“瑜妹妹,我們走吧!”靳流云對身邊的靳艾瑜道。
靳艾瑜有些緊張地看了景執(zhí)雪一眼,對著他微微點了下頭,就準備趕緊離開大門,誰想聽到后面?zhèn)鱽砺曇簟?p> “大哥,原來你并非人見人愛啊,我就喜歡這種當你當屎看的人?!毖粤T,景書蘭對著靳流云喊道,“流云,你等等我?!?p> “死丫頭,你說什么那?找打了是不是?!本皥?zhí)雪是知道自己的這個寶貝妹妹也進了古玄學(xué)院的,可先前看到靳流云的時候,他直接把這件事情忘記了,倒是給了景書蘭笑話他的機會。
“嘿嘿……我一定要把這個好消息告訴給娘,娘一定會非常高興?!毖粤T,景書蘭就打算跑。
但景執(zhí)雪卻并不讓,反倒是直接把她拉了回來,從一邊的學(xué)員的手里抓過一個花環(huán),直接扣在景書蘭的頭來。
“死丫頭,別在學(xué)院里給我惹禍?!?p> 景書蘭對著他吐了吐舌頭,從頭上取下那花環(huán),對景執(zhí)雪道,“大哥,你怎么這么土,死人才戴花環(huán),你現(xiàn)在怎么給你親妹妹戴上,你這是咒我早點兒死那?”
眾人一聽景書蘭的話,先是微微一愣,有幾個女學(xué)員已經(jīng)伸手將頭上的花環(huán)取下來。
景書蘭卻在這個時候道,“你們是不知道吧,晉王朝在人死去的時候,都會給他們戴上花環(huán),然后入葬,而他們的墓上也會擺上數(shù)十個花環(huán)跟他們做伴,所以這東西還是不要戴比較好?!毖粤T,景書蘭直接把手里的花環(huán),扣到景執(zhí)雪的頭道,嘿嘿一笑,“大哥,這玩意你比較喜歡,還是你戴著吧!”
言罷,景書蘭就直接跑向靳流云,伸手直接把地上的靳云臣抱了起來,道:“真是太可愛了!以后我也要生個這么可愛的孩子?!?
云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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