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霓裳也是有些傻眼,根本就不敢去想這一切的事情,是真的發(fā)生了,而且她真的不愿意相信,那玉觀音會出現(xiàn)她的房里。
她明明命人暗中把玉觀音送到靳云臣的房里。
可為何又坐回到她的房里?靳霓裳想來想去,也只能想到一定是靳流云暗中陷害她。
可是,靳流云到底是怎么知道的?難不成她是鬼嗎?居然連她的計劃都知道。
這怎么可能?
她滿滿的都是不相信,覺得這一切真的是不可思跡。
現(xiàn)如今老夫人還不知道會怎么收拾她,她只能把這一切的過錯都推給別人,絕不可讓自己受過。
而這府里,會害她的也就只有靳流云。
“二妹妹,你在說些什么?”靳流云聞言,臉上露出一絲不悅。
雖然手一直在幫老夫人順氣,可在聽到靳霓裳的話時,她的手依然還是停頓了一下。
“靳流云,你少在這兒裝模作樣,平日里進(jìn)出福祿院的除了老夫人身邊的人,也就你們母子倆人,若不是你偷的,還能是誰偷的?”靳霓裳冷哼道,說得倒還真有那么幾分道理。
靳流云從收回自己的手,直接拉著靳云臣在老夫人的面前跪了下來,道:“老夫人,流云雖沒什么本事,但卻也不會做那種偷雞摸狗的事情,還請老夫人細(xì)查?!?p> 靳霓裳不知反醒的態(tài)度,讓老夫人很是生氣,她若是自己跪下來認(rèn)個錯,她再小小的處罰她一下,這件事情也就此了了,畢竟靳瑞安也就他們這兩個女兒,她也不想讓府里再生出些什么事端來,可萬萬沒想到靳霓裳不知悔改也就罷了,如今居然還當(dāng)著她的面如此放肆。
不可饒恕,簡直不可饒恕。
“來人!”老夫人對著外面喊了一聲,先前那些站在門外兩邊立好的粗使婆子在聽到聲音的時候,便直接從外頭走了進(jìn)來。
紛紛向老夫人行過禮后,就站在一邊臉上不帶任何一絲表情,倒是讓人看了心底生起一抹懼意來。這些粗使婆子怎么看都有點(diǎn)兒兇神惡煞。
蘇青依一直都非常清楚,老夫人的身邊有十幾個她專門訓(xùn)練出來的婆子,她們的手段跟宮中的那些教習(xí)嬤嬤可是半點(diǎn)兒不差,她們下手很準(zhǔn)確,下手看似輕巧,然而捏上去的時候卻是痛得你想一頭撞死,如同打蛇打七寸一般,她們專挑你最疼的地方下手。
而且打得極有技巧,絕對不會在身上留下一點(diǎn)兒傷痕,卻能讓你疼上數(shù)天都不見好。
現(xiàn)如今老夫人把這些粗使婆子叫進(jìn)來,蘇青依實(shí)在是開始害怕,老夫人這么把他們叫進(jìn)來,不會是真的打算罰靳霓裳吧。
可靳霓裳看上去卻是半點(diǎn)兒懼意都沒有,在靳霓裳的心里依然還是覺得,老夫人把他們叫進(jìn)來,是對付靳流云的,而并非對付她。
如此一來,她就覺得沒什么可害怕的,甚至心底還有一絲興奮,看著靳流云受罰,她如何能不高興?
這個世上還有什么比看到靳流云受傷害,更值得她興奮的?
“把二小姐給壓地上打,打得她知錯為止?!比欢?,當(dāng)老夫人開口的時候,靳霓裳已是嚇傻在了原地。
怎么可能?老夫人怎么可能會打她。
“老夫人,我何錯之有?玉觀音根本就不是我拿的,你為何要打我?!苯奚汛蠼械溃F(xiàn)在她是真的感覺到害怕了。
老夫人顯然是沒有聽話的意思,直接對著高媽媽擺了擺手,高媽媽看了幾個粗使婆子一眼,上前直接將靳霓裳提了出來。
對,就是提出去的,一個粗使婆提著靳霓裳后領(lǐng)就出來了。
“老夫人饒命啊,霓裳年幼不懂事,我回去會好好教訓(xùn)她,您切莫?dú)鈮牧松碜影?。”蘇青依心里直冒冷汗,這若是讓這幾個粗使了打一頓,靳霓裳怕是半條小命都得沒了,可現(xiàn)在靳瑞安又不在府里,她是想搬救兵也搬不著,只能救著老夫人法外開恩放過靳霓裳才好。
“年幼不懂事就會做偷雞摸狗的事來?蘇青依,你在逗我那?!崩戏蛉俗I笑地看著蘇青依。
蘇青依臉上神情稍稍有些難看,低著頭也不敢再去反駁。
她差不多也猜到這件事情的確是靳霓裳所為,她怕是為了除掉靳流云。
老夫人對這樽玉觀音極為重視,每天都要自己親自擦拭三次,早晚上香,有時夜里睡不著的時候,也要將玉觀音搬來放在床上,方可安然入睡。
今天老夫人這么不客氣的對付靳霓裳,這一頓打下去只怕會丟半條命。
再試想一下,靳霓裳若是對靳云臣下手,小孩兒的性命本身也就比較脆,若這么一打怕是一條命也就沒了,這對靳流云而言的確是個打擊,也可以讓靳流云從此一撅不振,是個對付靳流云的好辦法,可靳霓裳的計劃卻是不夠精密,她早就已經(jīng)跟她說過,靳流云已不負(fù)當(dāng)年,想對付靳流云就必須細(xì)細(xì)謀劃一番,方可成大事。
可靳霓裳太沉不住氣了,若她稍稍沉得住氣點(diǎn)兒,讓她好好的謀劃一翻再動手,也就不至于今天被老夫人這么收拾。
現(xiàn)在,蘇青依知道她在老夫人這兒說話,根本就沒有半點(diǎn)兒份量,可現(xiàn)在靳瑞安又不在府里,難不成真的要讓她眼睜睜地看著靳霓裳被老夫人痛打一頓嗎?
“老夫人,再過三天就是去古玄學(xué)院的日子,二妹妹縱然有錯,可讓下人這么打她,以后她在府里怕是也抬不起臉做人,若不然就罰二妹妹抄些佛經(jīng)吧,若是傷了身子,去不了古玄學(xué)院,這是咱們侯爺?shù)膿p失?。 苯髟票桓邒寢尫銎饋?,就走到老夫人的身邊,低聲安慰道。
“你怎么還幫她說話,先前她可以把這些過錯都怪在你身上的??!”老夫人心口的那口氣,也稍稍壓下了一些。
她知道靳流云說得沒錯,此次古玄學(xué)院的召選,百名學(xué)生里真正通過古玄學(xué)院測試的也只有百余人,最后又在這些千金里排除了多出來的幾人,生生的壓成了百人,而靳氏一族除了靳流云和靳霓裳成功進(jìn)入古玄學(xué)院之外,也就只有旁支的一位庶出之女靳艾瑜成功進(jìn)入學(xué)院,他們靳氏閨秀也算不少,三十多人里就被選中三個。
對于他們靳家而言失去一個名額,都不是好事。
云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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