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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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一個吃軟不吃硬的人,強硬的手段不到萬不得已,他并不想那樣逼迫她。
看她這樣著急,肯定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亞歷克斯冷硬的表情緩和下來,握著她手的力道微松,但還不足以讓她掙脫。
低聲開口:“小菲兒,我是在關心你,你的身體狀況,現(xiàn)在并不適宜外出?!?p> 看到亞歷克斯不像剛才那樣強勢干涉她的事,而是為她的身體著想,陸奕菲冰冷的表情也漸漸融化,但仍然面無表情。
“我有很重要的事情,必須立刻出去辦,不能耽擱?!彼渎暯忉?。
亞歷克斯薄唇微抿,翡翠綠雙眸微黯,幾乎沒有任何猶豫的開口:“我陪你去?!?p> 頓了頓,像是解釋一般的開口:“你還不知道要幾點回來,一個人不安全,而且你還在生病,我不放心,”
陸奕菲看著亞歷克斯毫不妥協(xié)的眼神,以及被緊緊握住的手腕,恍惚間想起他說過的話:
“小菲兒,總要有一個人要陪你走完以后的路的,那個人,為什么不能是我呢?”
可以是他嗎?
“如果你真的決定好了的話,那就一起來吧,希望你不會后悔?!彼牭阶约哼@樣回答。
“絕不?!边@是他斷然肯定的回答。
松開手,看著她進了洗手間換衣服,亞歷克斯便轉(zhuǎn)身去了廚房。
等到陸奕菲收拾好自己,便看到亞歷克斯已經(jīng)坐在沙發(fā)上等著了,茶幾上放著一個保溫盒。
“走吧?!标戅确普f著便要往門外走。
“等一下?!眮喸诳怂拐酒鹕?,走到衣架旁,取下她的一件鵝黃色羽絨服。
“你不能吹冷風,再多加一件外套?!闭f著便將衣服披上她的肩,示意著她穿上。
陸奕菲順從的伸手穿上羽絨服,幸好是件大款的,里面穿著厚外套還能套上,不過現(xiàn)在的她看起來就像一個鵝黃色的球,包裹的嚴嚴實實的。
身為一名優(yōu)秀的時裝設計師,將自己打扮成這樣出門,實在考驗她的承受能力。但他說的對,她現(xiàn)在不能再生病了,只能,咬牙忍了。
而亞歷克斯看著包裹成一個粽子的陸奕菲,滿意的點點頭。
提起茶幾上的保溫盒,牽起陸奕菲的手,“我們走吧?!?p> 陸奕菲試著將手從他大而有力的手掌中抽出,卻沒有成功。
他的手指修長,掌面寬大,指甲修得又整齊又干凈,虎口、掌心和指肚的位置有著與他身份不符的老繭,溫暖而有力,牢牢的包裹著她因經(jīng)常畫設計圖而生出薄繭的纖柔的小手。
很溫暖,很安心的感覺。
她好像,開始漸漸適應他獨有的霸道了。
這是壞事,還是好事呢?
兩人走出“爵色”,坐到亞歷克斯的車上。
“一會兒可能沒時間吃飯,先把粥喝了,我做的?!眮啔v克斯將保溫盒放到陸奕菲的手上,語氣帶著些許炫耀。
太可恥了,他居然會以會做飯為榮,并且樂此不疲。
陸奕菲看著手上依舊保持溫熱的保溫盒,想不到他居然細心的考慮到自己可能沒時間吃飯,體貼的將熬好的粥帶上了。
獨屬于霸道的亞歷克斯的貼心,讓她內(nèi)心微暖。
抱緊保溫盒,她的臉上露出怡人的笑容,聲音透出幾分歡快:“好?!?p> 亞歷克斯對她的捧場頗為受用,轉(zhuǎn)動車鑰匙,發(fā)動汽車,打開空調(diào),讓車內(nèi)溫度漸漸暖和起來。
“去哪兒?”
亞歷克斯的問題讓陸奕菲笑容微頓,手不自覺的將保溫盒抱的更緊,神色有些猶豫。
兩人的關系剛剛有了突破,亞歷克斯當然不會讓她現(xiàn)在退縮。
“小菲兒,我們要去哪兒?”
只不過片刻,陸奕菲便將猶豫的神色收起來,換回一臉淡然。
“靜安療養(yǎng)院?!?p> 如果真的是他,既然是盡早都要知道的事情,不如早點讓他知情,還有后悔的余地。
亞歷克斯點頭表示知道了,設置好導航,并沒有多問什么。
陸奕菲松口氣,她現(xiàn)在并不想和他談論這個問題。
將保溫盒的蓋子輕輕扭開,一股甜香味撲鼻而來,原來是一盒金黃色的南瓜粥。
耳邊傳來亞歷克斯解釋的聲音:“時間太緊,來不及做其他的了。”
本來想做魚片粥,可惜時間不夠,只能做了簡單的南瓜粥。
“這樣就很好?!?p> 有一個人,在她自己都沒注意的時候,時刻惦記著她有沒有餓肚子,將她放在了心上,這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一件事。
“那就趁熱吃吧,下車前吃完?!眮啔v克斯一邊注意著前面的路況,一邊說。
“那你呢?”陸奕菲抬起頭,想起亞歷克斯也同樣沒有吃飯。
只見亞歷克斯轉(zhuǎn)過頭來,沖她壞壞一笑,似真似假的反問:“你喂我?”
陸奕菲:“……”
她錯了,自己果然就不該問的。
自從那個吻過后,亞歷克斯便不放過任何一個占她便宜的機會,無論是口頭上,還是行動上。
見陸奕菲低頭喝粥,不理會他的問題,亞歷克斯也不在意,根據(jù)導航的提示,開往靜安療養(yǎng)院。
陸奕菲心里記掛著媽媽的事情,胃口不是很好,只喝了一小碗便不再喝了。
看著保溫盒里剩下的一多半南瓜粥,陸奕菲有些為難。
畢竟是亞歷克斯辛辛苦苦做的,而且為了陪她去療養(yǎng)院連飯都沒吃,不給他吃好像不太好。
但看著自己用過的一只碗,還有唯一的一只湯匙,她開始為難起來。
猶豫了一會兒,陸奕菲還是開口問:“車里有水嗎?”
亞歷克期挑挑眉,疑惑的問:“渴了?”
陸奕菲搖搖頭,赧然解釋:“南瓜粥還剩下很多,我想用水把湯匙洗干凈,我來開車,你也喝點南瓜粥?!?p> 亞歷克斯碧眸乍然一亮,又迅速回復正常,面無表情的開口:“車上沒有水,不過沒關系,我可以直接用你用過的那只湯匙,你一提,我還真有點兒餓了?!?p> 但是她有關系??!
陸奕菲發(fā)現(xiàn)自己又做了一件蠢事,“自投羅網(wǎng)”,就是在說她現(xiàn)在的行為。
想到中午那碗被他調(diào)換的粥,她用的也是亞歷克斯的湯匙,頓覺有點牙癢。
“給點顏色就開染坊”說的就是亞歷克斯,對他是絕對不能心軟的。
沒想到亞歷克斯趁她怔愣間,直接伸手奪過她手中的湯匙,從保溫盒里舀了一勺粥便放進了嘴里。
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他還特意將湯匙整個都放進了嘴里,完全不符合他一慣的用餐禮儀。
“還不錯?!毖凵裉匾庠陉戅确频募t唇上停留了一會兒,語含深意的說。
風兮南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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