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遠不止表面上看到的那么大···遠不止表面上的那般寧靜。
清晨,在一座最高的山峰,林天盤膝打坐,手上的玉筒散發(fā)出了幾乎不朽的光澤,將他纏繞,而后各種符文震蕩,閃爍,滾滾動動,卷帶著林天的身影破入了虛空,在其中也不知道有多少符文光澤閃現(xiàn),一股遠遠超出了神話境的力量,帶著林天破開了虛空阻礙,遁入了時空!
時空隧道中一片昏暗,根本就看不清四周,時間越久就越有種痛苦感纏繞在林天身上,隨后更像是一塊塊的巨石,讓林天的整一具身體都裂開了痕跡,在其中龐大而深邃的時空里,傳遞出了一道又一道恐怖的閃電,有些細小的電絲就是直接纏繞在了林天身上,頃刻間就鮮血滾滾,在其中,更是有種法則之力,越過種種古老的痕跡,加持在了林天身頭,到最后林天承受在這種劇痛中,已經(jīng)無法感知一切,就是昏死過去。
醒來的時候,是在一片昏暗的燈光下,但那種燈光不是蠟燭點燃的,而是小型的節(jié)能燈,四周墻壁都用石灰裝修的極為干凈平滑,一張不大的床上搖搖晃晃,傳來嘰嘰嘎嘎的響聲,隨意一掃,一張簡樸的床上疊放了整齊的少女衣服,有種淡淡的香味,四周擺放的都是整齊的家具,雖然昏暗的燈光下有些簡樸,還是可以看出這個房間的主人經(jīng)常整理,才看不到一絲垃圾殘屑。
再看一下自己的衣服,已經(jīng)從古代的服飾換成了現(xiàn)代的大叔型衣服,我擦,我才十幾歲好不好,就讓我穿這種,身形一閃,很快就是走了出去,生銹的鐵門外,一張小桌子上,一個少女忙著擦桌,看到林天的影子還是嚇了一跳,隨后一個中年婦人走了出來,還帶著一個剛到中年但頭發(fā)卻是發(fā)白的人,林天對著他們報以微笑,這種情形下,林天不難看出自己是被他們所救。
“啊,你醒來了,快,大娘我準備了雞湯,趁熱你快喝下吧”,中年婦人從廚房里端出了一碗雞湯,林天微笑著喝下,雖然不需要這些,但為了不讓他們擔心,還是選擇了喝下,一入口就有種香甜的感覺,融入在了唇舌。隨后微笑著說道“大娘,謝謝你了”。
“你這孩子,說那話干什么呢,對了你一個孩子,怎么會受了那么嚴重的傷,骨頭都看得見了,當時下了整個村一跳,誰都以為你死了,哦,呸,我說那么不吉利的話干嘛,當時就有人主張報警,還是我阻止了,畢竟談了一下你還有呼吸,而是把你抱回家來調(diào)養(yǎng),你叔叔還是個中醫(yī)呢,你傷口上的藥就是他給敷上的,這不傷口都好一大半了”,中年婦人隨后又道她叫李萍,那個中年白發(fā)男子名叫李淵,但林天眼角一掃,總覺得李淵看向自己的眼神有些奇特,而且從他身上似乎感覺到了修真界的氣息。
李萍說完后又是拉著李淵一起進入了廚房,雖然竭力偽裝,但還是看得來要拉著李淵去商討,這一下林天就將目光投向了這個女孩,這是一個極為緬甸的少女,原本感覺到了生人的目光就很是害羞,這一下感覺到了林天有意察覺的目光就更是羞澀的低下頭去。
“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我叫李彩兒”,少女緊張著說道,臉頰上又是一紅,逃也似逃的跑了出去,林天身形一個晃動,也是跟了出去,雖然他的傷口很深,但那也是他可以偽裝的結果,只要他愿意,一個呼吸就能徹底恢復,這樣的傷口對林天來說根本就沒有任何疼痛,相反還能隱藏他的行蹤,好的太快還會讓人懷疑。
“這里好大啊”,林天漫無目的的走了出去,卻發(fā)現(xiàn)不經(jīng)意間走到了一條小河旁邊,在小河中,總能夠隱約的察覺到些什么,隨后身形一個晃動,就是沿著小河一直往下走,對他來說,唯有平靜道心,將最近發(fā)生的一切歸納,磨練道心,才是該做的事。
“啊,你們,我都已經(jīng)說了,我是不會答應王虎的,讓他死了這條心吧”,旁邊傳來了一句熟悉的聲音,林天眉頭一皺,這個聲音不是別人的,正是李彩兒的,那個小女孩,她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林天在心里不經(jīng)意間已經(jīng)將她歸類成了小女孩,卻不知道,自身的真實年齡,也就是跟她相近,不過林天的經(jīng)歷實在是太過坎坷血腥,才會將自己的心智完全的擺放到了不一樣的高度,也的確是遠遠地超越了同齡。
身形一個晃動,進入到了叢林中,看見了清秀動人的李彩兒,讀者幾個圍住她的初中少年怒喝,但卻傳出了一片嬉笑。
“哈哈,我們王少爺看得上你,那也是你的福氣,也不想想,自個兒是什么貨色,跟我們走吧,能被王少爺約出,那也是你的幸運”,其中一個少年就是伸手,想要抓住彩兒的手臂,不過在下一刻,一道光華閃爍,響起了一下重重的骨骼破碎聲伴隨著那個少年的倒飛響起,林天嘴角嬉笑的看著剩下的少年道“在這里跪三個小時,我可以饒了你們”,語氣說的極為輕松,但卻有殺氣,嚇得他們直哆嗦,就是當啷一聲跪下,也不顧膝蓋上傳來的劇痛。
“啊啊,我的腿!我的腿”,倒在地上的少年一陣痛呼,再看看他的大腿,已經(jīng)徹底變形的高高腫起,很明顯上面的骨骼斷了一塊,任誰都想不到還會有這么恐怖的人,直接一腳就把他的腳給踹得斷了,仔細一看,還是一個清秀的少年,不過服裝上有些怪異,穿著的那不是大叔們該穿的工地服嘛。
林天眼角瞥了瞥他,隨即嘴角上又多了種自信的微笑,看來控制力道已經(jīng)很好了,要不是林天刻意壓抑的結果,這個少年早就已經(jīng)炸成碎屑了,連渣渣都不能留下,就不是現(xiàn)在斷腿的后果了,隨后林天對著他們再次嘻嘻一笑,身形一移,來到了另一個少年身旁,手指狠狠地掐著他的肩膀,上面一陣骨骼移動的響聲伴隨著他殺豬般的吼叫穿透了整個叢林,但也只是在叢林中回蕩,沒有誰能夠聽到!
“告訴我吧,王虎是誰”,林天嘻嘻一笑,對著他問道。
“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啊啊”,被掐住的少年一陣痛呼,卻依舊死不招出,林天用在他肩膀的暗力又是一沉,其中傳來了清脆的骨骼斷裂聲,伴隨著少年殺豬般的慘叫,他徹底的昏死了過去。
“嘻嘻,他不乖,就由你們來說吧,一個也是收拾,兩個也一樣,多你們不多,少你們絕對就是少了”,林天嬉笑著問道,俯下身來,把手放到了另一個少年的肩膀上,清晰地感覺到了他們不斷顫抖的身體,還有冷汗從額頭上冒出,看向林天的眼神充滿了恐懼,就像是在看著一尊魔鬼。
“我,我說我說”,少年一陣顫抖,最終是沒能抵得過碎骨的威脅,臉上一陣顫抖,隨后結舌的道“王,王虎,他爸爸是一個大公司的老板,據(jù)說身家少說十幾個億,在隔壁的大城市上貴族學校,從那次他看了李彩兒一眼以后,就一直說是個沒有嘗過的貨色,想要弄過來,李彩兒一直不理他,這次就吩咐我們用強的,他說背后有關系,不怕我們?nèi)鞘隆保f著他的身體一陣無力,終于癱軟了下去,林天的眼里倒是一陣異樣,隨后嘻嘻道“嘿嘿,大公司老板···這世上,有一種人,能叫,咳咳,彩兒,我們走吧”,林天話鋒一轉,對著彩兒說道。
“哦哦”,彩兒一臉憤怒,只是狠狠地踹了他們一腳,就跟著林天的背影消失在了叢林,隨后正色道“彩兒,以后有什么要告訴天哥哥,知道嗎,你這樣一個人出來太危險了,要不是我恰好路過,那情況就危險了,知道嗎?你也不要害怕會連累我,這世上,有一種人,他們無所不能,這世上只有他們不愿意做的事情,沒有他們辦不到的”,林天嬉笑著說道,但隨后話鋒一轉道“今天的事你不能告訴別人,知道嗎?包括你爸媽也不能說”
“哦哦,我懂,就好像隔壁村的李奶奶,據(jù)說她有神明庇護,能夠預知未來,哥哥你一定和他一樣,不是一般人了”,要是平常李彩兒肯定會覺得林天是神經(jīng)病,但剛才他一腳將一個人踹得骨頭斷了,還是在本身受了重傷的情況下,任誰都想得到這不是一個普通人,但是一種什么樣的人,又叫人無法把握,根本說不清楚。
“怎么把我跟神棍扯在一塊了”,林天撇嘴道,不過還是很憐愛的用手扶著她的小腦袋,這是個很可愛的小丫頭,充滿了童真,隨后林天話鋒一轉,看著天穹問道“彩兒,你想不想要一個果子”。
“嗯?好啊,可是樹太高了,根本夠不著,一爬樹的話,就讓人知道了,以前還小的時候就被抓到過一回”,說著她的小腦袋附了下去,臉上布滿了紅暈。
“以前還小,現(xiàn)在也不大”,林天從她微微隆起的山包上掃過,大念佛祖罪過,隨后在彩兒震驚的眼神中,指尖一彈,劍光一閃,從天空上直直的落下了一支荔枝果,林天隨時一接,就拿給了彩兒,隨后在她久久呆滯的眼神下離開了叢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