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暗道
看到他們在商量著什么事情,斷斷續(xù)續(xù)的談話中,李瑾語聽出來似乎和呼爺爺有關(guān)系,李瑾語立馬就走了過來,看到他們疑惑目光的時候。李瑾語有些尷尬的說:“既然這件事牽扯到了我,那么我應(yīng)該有權(quán)利知道此事的前因后果,還有呼爺爺?shù)南侣?。?p> 李瑾語說最后一句話的時候,眼睛是看向樓姬宸的,畢竟經(jīng)過這件事之后,她覺得最后可能是樓姬宸將呼爺爺抓走的,否則他怎么知道呼爺爺?shù)姆块g里有暗道。
其中一個頭發(fā)已然花白的人對著李瑾語說:“你和呼延尊是什么關(guān)系?”
李瑾語挑眉,就在她準(zhǔn)備說話的時候。樓姬宸先一步說:“這個女孩是他的徒弟?!?p> 李瑾語睜著不太大的眼睛看著樓姬宸臉不紅的對著這些人撒著慌,而且很奇怪的是,這些人竟然沒有一個覺得不妥。
“這條暗道應(yīng)該沒有什么危險,但是以防萬一,我建議我們給上面留點人,其他的人跟我們一起下去?!蹦挲g稍長的那人說道。
樓姬宸點了點頭便開始給他的那群跟班分配任務(wù)。
“小丫頭,你也要跟我們一起下去。”說話的是哪個頭發(fā)花白的老人,只是他說話的語氣,李瑾語一點都不敢恭維,和樓姬宸說話一樣的臭屁以及自以為是,但是面對老者李瑾語覺得自己還是有一些愛國尊老的品質(zhì),所以她雖然臉色不好,但是還是點了點頭。
李瑾語走在樓姬宸的后面,看著前面黑漆漆的洞口,李瑾語接過樓姬宸地給自己的軍用手電筒,深深地吸了口氣,這才跟著樓姬宸走了進(jìn)來。
李瑾語的后面跟著的是帶眼鏡的那個老者,和兩個樓姬宸的跟班。
走在用石板搭成的簡易臺階,李瑾語心里一直在想,這座廟自建成也不過僅僅只有三年,而呼爺爺是在第二年的時候才來的,所以她實在想不通這是誰建的地道,她一點都不相信這里是呼爺爺建成的,因為這里并不是一朝一夕能弄成的。
不知道走了多少階梯,李瑾語看了一眼自己腕上的卡通電子表,現(xiàn)在距離下來的時間僅僅只過了八分鐘。
李瑾語深深地吸了口氣,看著前面寬闊的背脊,心里有些恍惚,收住目光,李瑾語將目光投向兩邊。
寸草不生的石壁,李瑾語總是覺得這個石壁有些不對,將手電筒照向兩邊的石壁,李瑾語越看越覺得這石壁有些問題。
就在李瑾語為此感到奇怪的時候,前面突然停了下來,李瑾語沒有剎住腳,直接撞上了樓姬宸,被撞的樓姬宸是紋絲不動,而李瑾語就沒有那么好的運氣了,被撞的那一刻,她的鼻頭一酸,捂著鼻子直接蹲了下來。
樓姬宸只感到后面一頓,繃直了身子,在這寂寥的空間里,聲音是那么的清脆。樓姬宸轉(zhuǎn)過身,就看見李瑾語蹲著,微微彎下腰,輕聲說:“你沒事吧?”
李瑾語擺了擺手,被樓姬宸拉起來的時候,李瑾語眼里含著的淚珠一下子就掉了下來。
從口袋掏出一條了藍(lán)色的帕子,樓姬宸將帕子遞給李瑾語,李瑾語接過帕子捂著自己的鼻子,她覺得自己的鼻子都快被撞歪了,貌似都流鼻血了,李瑾語看著手里的血液,眼淚流的更加歡樂起來。
“快,頭昂起來,把水拿過來。”走在后面的那個戴眼鏡的老者一邊指揮著后面那個那水壺的人,一邊對著李瑾語說道。
微微昂起頭,李瑾語覺得有些通不上氣來,然后就突然感覺到有一個濕潤的東西觸到了自己的鼻頭。
樓姬宸從李瑾語的手里拿過那條帕子,浸了點水,然后為李瑾語擦著鼻尖的血跡。
“還好吧?”樓姬宸一邊擦一邊對著李瑾語說道。
“好多了。”李瑾語昂著頭,甕里甕氣的回答,一邊還不停的對著樓姬宸翻白眼。
“也不看看,是誰將自己弄成這樣,真不知道他的背是什么打造的?!崩铊Z沒好氣的想著。
耽誤了幾分鐘之后,李瑾語的鼻子終于不出血了。他們這行人也已經(jīng)開始了再次的冒險。
下了石梯,走過石壁長道。李瑾語以為會像電視里演的那樣,柳暗花明又一村。
看著前面的石壁,李瑾語囧了,看著正在對著石壁敲敲打打的幾個人,李瑾語無語。
很簡單,他們遇到了死路,前面是一道弧形的石壁,上面光凸凸的,觸手一片冰涼。
李瑾語用手從左往右邊摸的時候,在右邊的時候,她摸到了不平之處,拿過手電筒,李瑾語用手指感觸著這處的不平。
“好像是個字,貌似上面也還有。”李瑾語抬起頭往上面看去,由于光線和身高的問題,刻在上面的字明顯是比較淺薄的,所以李瑾語無法看得清楚。
“的確是字?!蓖蝗粡呐赃厒鱽淼穆曇?,嚇了李瑾語一跳。
轉(zhuǎn)過頭,才看見原來是樓姬宸樓二少,“樓二少”這個名字還是在長道的時候,聽見那些老者還有保鏢的叫法。
當(dāng)時聽到這個稱號的時候,李瑾語啪嘰一下子就笑出了聲。
畢竟在李瑾語的認(rèn)知里,這種稱號僅僅只有在電視或者小說里才能出現(xiàn)的字眼。
更何況他的稱號中還有“二”字,李瑾語覺得樓姬宸真正配的上這個字。
“這些字能不能弄出來?”樓姬宸對著那個老者問道。
頭發(fā)花白的那個老者雙手背向后面,看了一下這個高度以及字的深淺說:“可以,但是需要費些時間?!?p> 樓姬宸將兩個保鏢交給了那幾個老者,然后就帶著李瑾語走了出去。
出了洞口之后,李瑾語這才吐出了一直壓在嗓子咽的濁氣。呼吸著外面的新鮮空氣,李瑾語伸出左手,準(zhǔn)備看一下時間。可是很快她就驚住了,雖然自己的腕表僅僅只是個卡通表,不值什么錢,但是畢竟時間還是比較準(zhǔn)的,可是現(xiàn)在自己的表竟然顯示的時間是九點四十五分,她還記得,當(dāng)時自己在洞中看表的時候是九點四十分,他們走了那么長時間僅僅只是走了五分鐘,這明顯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