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夫妻兩個唱雙簧
嘖嘖,她怎么就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找死呢?
活著難道不好嗎~
時域暗搓搓的看了一眼自家少爺。
不出意外,從少爺?shù)难壑锌吹搅艘荒O寒的冷意……
而警察叔叔們聽完唐詩曼的話,果然看向唐晚傾的眼神發(fā)生了一些變化。
要不是身為公職人員他們不能做一些不合身份的事,不知道會做出些什么來。
盡管不能做什么,一個個都用鄙夷和嫌惡的眼神看著她。
似乎在指責(zé)她怎么能這么不要臉。
唐晚傾沒理他們的視線,‘啪啪’拍起巴掌,
“不愧是新晉的小花旦,這演技,真是有水準(zhǔn),演的可真像?!?p> “老公,她說的那些話,如果你不是我老公,你會信嗎?”
盛瑾御連猶豫都沒猶豫,“不信?!?p> 唐晚傾佯裝很驚訝,“你怎么能不信??!
她演的那么賣力,沒看到警察叔叔都信了。
五年前,大家也都信了,這么好的演技,你能看的出破綻?”
盛瑾御:“那是他們瞎,智商太低?!?p> “那女人一嘴一個為你好,還說什么和她那個小三媽媽想要照顧你。
可我調(diào)查的結(jié)果,她們是利用你才進(jìn)入了整個四方城的上流社會,沒有你做這個領(lǐng)路人,她們怎么能摸得到上流社會的邊?!?p> “老公你簡直太聰明了!
我當(dāng)時剛失去媽媽,正是心靈脆弱的時候,她和她媽偽裝出一副好媽媽和好姐姐的嘴臉靠近我,得到我的信任后,借由我的手,才開始融入這個圈子。”
唐晚傾伸手指著唐詩曼,嘲諷冷笑:
“可是,等我答應(yīng)了我爸娶潘西雅,讓她們成了我的繼母和后姐之后,她們兩個就露出獠牙,在家里開始欺負(fù)我。
屬于我媽媽的,還有屬于我的東西,都被她們母女兩個搶了去。”
唐詩曼似乎用力在克制心里悲傷,悲聲道:“唐晚傾,你胡說!”
“我和媽媽,是真心待你,你怎么能歪曲事實(shí)!”
“哦~好一個真心待我,那我想問唐詩曼小姐,既然你們是真心待我,那我媽媽的遺物,為什么在你媽媽嫁入唐家后,全被扔出去?”
“那是……媽媽她怕你看到阿姨的東西會觸景生情,不想你一直沉浸在難過中。”
“呵……那為什么我媽媽珠寶首飾都被你媽媽霸占,還一天到晚戴著在宴會中炫耀,這就不怕我觸景生情,難過了么?”
唐晚傾眼里的譏諷,讓唐詩曼突然有種很驚慌的感覺。
“我媽媽的娘家陪嫁的首飾,你敢說,你和潘西雅沒有霸占?
外公家還有原來爸爸和爺爺他們送給我的生日禮物,沒有落到你的手里?
別否認(rèn),這些年你們母女出席各種宴會場合,可沒少用我和媽媽的東西撐門面,報紙新聞上都有記錄,別赤果果的打臉。”
唐詩曼臉色微微一變,雙手用力捏緊。
她竟然,沒有話反駁……
唐晚傾沒有繼續(xù)逼問,而是戲謔的問盛瑾御:
“老公,你那些調(diào)查又不是人人知道的,你是先入為主才會覺得她們兩個是演戲,你說點(diǎn)智商沒那么高,正常的普通人能看出來的破綻嗎?”
被影射智商低的普通人·警察叔叔們:“……”
“也對,確實(shí)世界上沒有幾個跟我一樣聰明的人,那就說一個最明顯的吧。”
自戀的盛先生用一種很嫌棄,很鄙夷的目光看了一眼唐詩曼,冷冷說:
“那那個女人一直再強(qiáng)調(diào),她和她媽媽是為了你好。
可既然是為你好,那應(yīng)該幫你守住名譽(yù),而不是到處宣揚(yáng)你的那些不堪,讓所有人都去誤會你?!?p> “家丑不可外揚(yáng),這種淺顯的道理,以在座各位的智商,總能明白吧?!?p> 一個口口聲聲說為了唐晚傾好的人,卻句句不離她那些丑聞。
這到底是為了她好,還是想毀了她呢?
這很值得人深思……
“唐詩曼,我老婆找你來是解決你威脅她的事。
你嘰嘰歪歪說那么多無關(guān)緊要的話,是什么用心?
想讓這些警察認(rèn)為你是受害人?然后認(rèn)為我老婆是壞人,替你來主持‘公道’?”
盛瑾御說的‘公道’兩個字,嘲諷意味十足。
眾警察終于從唐詩曼故意引偏的方向拉回來。
是啊,他們又不是想要聽那些有關(guān)唐晚傾五年前的丑聞的,她說那些做什么?
而剛才的那些話,仔細(xì)想想,盛大少爺說的好有道理……
一直善于引導(dǎo)輿論的唐詩曼,此時被盛瑾御懟的啞口無言。
心里恨的快要吐血!
唐詩曼眼圈發(fā)紅,“我什么時候威脅她?明明我才是受害人,她差點(diǎn)把我掐死!”
唐晚傾又拍了拍巴掌,冷笑:“看到了,你們還要被她這朵大白蓮繼續(xù)蒙騙么?”
唐詩曼明顯感覺,當(dāng)她說了這句話之后,審訊室里面的警察看她的眼神,似乎變了……
在她沒有來之前,唐晚傾那個賤人到底給他們說了什么!
女警察不想費(fèi)唇舌解釋,直接把投影儀又打開。
重復(fù)那段監(jiān)控,還快進(jìn)跳到唐詩曼威脅唐晚傾要?dú)⒘怂哪嵌巍?p> 監(jiān)控沒有聲音,只能看出動作。
唐詩曼看到自己的嘴動,腦子里回想起她那時候說的話,臉色刷的更加蒼白。
而且她的表情還那么猙獰,眼里帶著恨和殺意……
唐詩曼腦子里就像被雷突然劈了一下,慌了。
“唐詩曼小姐,唐晚傾小姐說是因?yàn)槟阆葘λ齽邮?,又用話來威脅她的生命安全,所以她才會一時失控下掐了你的脖子,這件事,你有什么異議?”
證據(jù)擺在面前,這段‘民事糾紛’中,唐詩曼是最初的挑釁者,唐晚傾是過度防御。
可以說,唐詩曼的責(zé)任更大一些。
唐詩曼死死的捏著掌心,長長的指甲刺破掌心,她都察覺不到疼。
“沒有……”
“既然這樣,我們將為兩位進(jìn)行調(diào)解,唐晚傾小姐,你想提什么條件?
只要在法律范圍內(nèi)的補(bǔ)償,我們會盡量讓唐詩曼小姐配合解決?!?p> “這個嘛,我的要求不高,你們就以警察局的身份,把這段視頻公布一下,證明我對她動手,是被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