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純純的面色凝重!
這場面不小,顯然有些難以應(yīng)付。
這些老鼠雖然不強,可數(shù)量實在太多。
“倒是嘴硬!”
那聲音從老鼠的口中緩緩傳出,而后接著說道:“既如此,那便手底下見真章吧!”
“待會,你們想辦法先走!”
這個時候,老頭子的聲音很輕:“若是他們追你,你們就回棺材鋪!”
“回去做什么?”
我微微搖頭,看著老頭子說道:“我要和你在這里,至少還能有個幫手!”
“放心,一群小老鼠而已。奈何不了我。我懷疑家里可能要出事,他們太奇怪了,這些老鼠的實力雖然不錯,數(shù)量也很多。但是想要截殺我們,基本是不可能的?!?p> “固然能夠?qū)⑽覀兣臒o比狼狽,可我們?nèi)齻€若是想逃,憑它們,攔不住。而且,它們也沒有辦法對市區(qū)造成上面太大的損害。雖然有些道行,但是面對熱武器,根本就扛不??!”
老頭子的眉頭皺起。
聽到這里,我似乎是明白了什么:“您的意思是,調(diào)虎離山?”
“不敢肯定,但是家里……”
老頭子似乎是在擔心什么:“涼亭下面的東西,不能被翻出來。”
“……”
關(guān)于這個。
當初的白純純就曾經(jīng)說過,涼亭下面藏著的是老頭子的秘密,對于這個秘密,老頭子沒說過,我也沒問過。
而如今老頭子主動提起。顯然是在擔心什么!
“你是懷疑,有人想要對那個家伙動手?”這個時候的白純純愣了一下,再次詢問道:“不應(yīng)該吧?它和整個事情都沒什么關(guān)系!”
“希望是我想錯了!”
老頭子嘆了一口氣,輕聲道:“若是這樣的話,我還能自在一些時日!”
“……”
我正要再問什么。卻是聽到那老鼠開口道:“哼,你們倒是開始嘮起家常了,今日,誰也別想走,整個醫(yī)院的地下幾層,已經(jīng)全部都被我們給堵上了?!?p> “想走?沒那么容易!”
“我來想辦法!”
這個時候,白純純開口對著老頭子輕聲道:“可是你別忘了……”
“答應(yīng)你的事情!”
老頭子頗為無語:“在你眼里,我就是那種說話不算話的人么?”
白純純張口,似乎是想要說什么,不過最終還是搖了搖頭。而后看向了面前,手中的木棍輕輕抬起,面對這些碩鼠,眸子之中無所畏懼!
“待會兒跟在我的身后,我會送你離開!”
白純純輕柔的聲音中帶著幾分堅定。
不知道為什么,我總感覺眼前的這個白純純有些神經(jīng)質(zhì)。在最初我遇到她的時候,她還不是這種性格,怎么現(xiàn)在好像是有些患得患失了起來。
白純純和之前完全是兩種性格!
之前囂張跋扈,而現(xiàn)在,看上去居然還挺可愛的!
不過,我倒也沒有多想。微微點了點頭:“好!”
“你們……”
這個時候,那領(lǐng)頭的老鼠卻是有些安耐不住了,猛然間挺直腰板,白色的大褂顯得異常肥大:“你們,居然敢無視我?我在和你們說話呢!”
“誒,對了!”
這個時候,老頭子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看了我一眼說道:“到家里記得做點吃的。待會兒回去會餓!”
“……”
不知道老頭子是特意要氣它們,還是真的!
但是,這群老鼠明顯躁動了起來!
“給我咬死他們!”
領(lǐng)頭的一只老鼠在剎那間沖出,而后,其他的老鼠在后面跟隨,宛如潮水一般,迅速涌動,在狹小的過道之中,瘋狂向前。
地面之上,墻壁之間!
到處都是老鼠的影子,看上去讓人頭皮發(fā)麻。
我眼神鄭重,而后快速向前!眸子之中閃過一道精光,而后,手中平刀揮出,一道寒芒乍現(xiàn),空中宛若是有一處光點崩出!
“刺啦……”
平刀手起刀落之下,沖在最前面的幾只老鼠瞬間被我肢解!
白純純手中木棍橫掃,宛若一條長龍出淵。棍影所過之處,老鼠在剎那間被長棍擊飛,而后重重的砸在墻上,身體略微翻滾,而后便再也沒有了動靜!
不過,這批老鼠大軍比我之前在西山之上所見到的要更多也更恐怖!
實力也會更強。
在這種情況之下,白純純雙手舞棍,一道影子來回翻滾。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白純純身上的氣息仿佛是變幻了一下,手中的棍子停滯片刻之后,就再一次恢復(fù)了正常!
可!
再次出手的時候。
棍影讓人至今直接從一只老鼠的口腔之中穿過,從后顱之中穿刺而出。
和之前的白純純相比,現(xiàn)在的白純純手下多了幾分殺氣。
力道也更強。
剎那之間,手中的木棍已經(jīng)被鮮血浸染。
只不過這些老鼠仿佛根本不知道害怕為何物,在看到自己的同伴死亡之后,非但沒有停下腳步,反而更快的向著白純純和我沖了過來。
就在這個時候。
師傅雙手疊?。?p> “西方庚金,下隱勾陳,司主刑傷,破邪誅神!”
伴隨著師傅的咒印年初,手印向前推出。而后,一道似有若無的呼嘯之音,從師傅的身體盆腔之中共鳴而出。
“吼……”
怒吼之音爆發(fā)!
剎那間。
周圍的這些老鼠仿佛是受到了血脈壓制一樣,身體紛紛拜倒在地面之上,不住的顫抖著!
“你們先走……”
老頭子叫道。
而那領(lǐng)頭的老鼠看到眼前的這一幕,眼神之中露出一絲震驚,而后接著道:“奇門白虎?哼,該死的!”
“你認為這樣,就能壓制我們么?做夢!”
“吱吱吱……”
那老鼠的口中,傳出來了一陣吱吱吱的聲音。
而后,鼠群在那一瞬間開始躁動起來,身體之中的血液仿佛是被徹底激活了一樣。
“蛇有蛇道,鼠有鼠道!”
那穿著白大褂的老鼠在那一瞬間身體竟然緩緩懸浮在了那里,兩只爪子在那一瞬間掐起,就好像是一個細小的嫩手一般。
而后,快速的向前遞進。
“今日,就讓你看一下,什么叫做鼠可吞象!”
“吱吱吱吱……”
老鼠徹底暴躁起來,每一個的眼睛之中放光,向著老頭子瘋狂的涌動而出。
“不對勁!”
白純純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