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兒最近總是做噩夢,夢的內容又極散,林月兒一會夢見自己是林月兒,一會夢見自己是蘇繁,而夢的內容也大都是壞事情,林月兒記得有一個夢是boss牽著安然,面無表情的對林月兒說:“現在請你離開這,我不愛你了,我現在只愛安然,快點走吧?!绷衷聝河X得那個夢很真實,無論是boss的神態(tài)還是自己當時萬念具灰的心情,都清晰的仿佛真的體驗過一樣。有時候會一個晚上做好幾個夢,剛才還在現代,但一轉身就回到古代,林月兒看到娘親親切的喊自己的乳名:“落落?!?p> 林月兒看到娘親剛想說話卻看到娘親腳下的地面在沉陷,連娘親一同沉了下去。林月兒想跑去救娘親,卻發(fā)現自己根本動不了,想大喊卻聽不到自己的聲音。林月兒在莫大的恐慌中醒來,打開燈才發(fā)現自己哭了。
林月兒喝完那杯茶,拍了拍剛才收拾東西沾臟的衣服,起身去容與的房間,像這種事還是向專業(yè)人士請教好了,林月兒敲敲門,容與聽到敲門聲,知道沒有外人,很快就把門打開了,一看是林月兒:“月兒姐,有事嗎?”
“先讓我進去再說吧。”林月兒讓容與讓出門來,容與讓林月兒進來,順手將門關上。林月兒打量了一下容與的房間,很簡潔,墻壁以白色為主,藍色為輔,還有淡粉,淡紫,淡灰做點綴。林月兒坐在容與的小沙發(fā)里,很軟很舒適。
容與給林月兒沖了一杯蜂蜜水,林月兒沒有拒絕,很自然的接過。容與搬了另一個小沙發(fā),坐在林月兒對面,容與有些擔憂的問林月兒:“月兒姐,你的臉上不太好,生病了嗎?”
林月兒將水杯握在手里,感覺好了些:“沒事,只是沒有睡好而已,我的事等會再說,我現在就想和你聊聊,了解一下你現在的生活,看有什么不滿意的嗎?”
容與挺不好意思的:“沒什么不滿意的,都挺好的。我?guī)煾赴盐医唤o你,打擾你的生活倒是真的?!绷衷聝阂稽c也不在意接著問:“那學校生活呢?和同學相處的怎么樣?還習慣嗎?”
“同學門人都挺好的,就是每次害他們和我一起受罰覺得挺不好意思的,月兒姐,你都不知道我們學校有多變態(tài)!”容與很氣憤的說道。
“我正好閑著無事,你和我講講。”林月兒擺出一副聽故事的模樣。
容與說好,然后很生氣的說:“我們學校既然敢把變態(tài)的體罰定成校規(guī)。我剛到這個學校的時候,什么都不知道呢!上來就要我們繞著操場跑三圈,當時我想跑三圈又沒什么,跑就跑唄,可是月兒姐,你知道那三圈我們跑了多長時間嗎?整整一個多小時!”
林月兒被容與的表情逗笑了,好可愛,可是自己怎么那么困呢?眼前的容與越來越模糊,林月兒看著容與說:“容與?我怎么感覺這么困呢?”容與還沒反應過來,林月兒就暈了,蜂蜜水灑了一地。容與手忙腳亂的將林月兒抱到自己床上,搖搖林月兒的手:“月兒姐,你怎么了?”
林月兒最后還是能聽到容與在喊自己的,只是自己的意識越來越淺,直至徹底失去意識。
林月兒覺得自己仿佛睡了5年這么長,等終于睜開眼睛時,看到的不是之前和自己交談的容與,也不是boss,也不是木青他們,而是一個穿淡粉色衣衫的少年,眨著好看的眼睛看向自己,而且四周的環(huán)境是古色生相的那種。林月兒一看他的穿著就知道他不是現代人,但又不確定是不是自己朝代的人。不禁有些頭疼。
“你,你叫什么?”那個少年猶豫了會問道。
林月兒白他一眼沒有回他,起身穿鞋,走到洗臉水的旁邊,看著水面上的面容,林月兒愣愣的摸著自己好久不見的面容:我回來了?!
林月兒看著悠閑喝茶的少年,語氣頗為凌厲的問:“這是怎么回事?”
少年很不爽別人沖他大喊,就冷笑一聲:“萬物各有其理,該回來的時候自然就回來了?!?p> 林月兒揉揉頭痛不已的太陽穴,說:“你又是誰?我怎么沒見過你?”
少年看林月兒的態(tài)度緩和了許多,也懶的和她一個小女生置氣,便又悠閑的倒杯茶說:“你不認識我也正常,我是和林月兒認識的。”
怪不得,林月兒很自然的坐在那個穿的很風騷的少年對面,自顧自的倒一杯茶,喝了一口,覺得好喝,再加上這個身體也需要水分,便連喝了兩杯,那個少年一臉黑線的問道:“好喝嗎?”
“還不錯?!绷衷聝汉芸陀^的評價到。
“這些東西都是我的,在平時我都不舍得多喝,你一下子喝掉好多。”林月兒看他的表情有一種自己是欺男霸女的惡棍,剛剛強搶了他家姑娘的表情。林月兒也覺得自己失禮了,便起身做了個輯說:“今日是小女子的不對,今日喝公子的東西,來日必當雙倍奉還?!?p> 林月兒的突然轉變讓那個少年有些驚訝:“這前后反差也太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