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明!”尚尊大驚后站了起來,一臉難以置信的望著眼前這位少年。
同時,秦格與陳果也認(rèn)出了這位名叫天明的少年,驚詫過后,臉上帶起了一絲喜意。
周呂幾人一怔,這不是菲惠帝國那二十位少年的其中一位嗎?怎么與尚尊認(rèn)識?看起來關(guān)系還是很好的那種。
“天明?”八哥也是起身,眉頭微皺,這個名字很是熟悉,只是不記得在哪聽過了!
天明身后跟著幾位少年,正是商貿(mào)學(xué)院的學(xué)員,天童,洛陽幾人。
“表弟,你認(rèn)識他們?”天童微微一怔,帶著一絲芥蒂望了望尚尊,而后轉(zhuǎn)頭問道。
“表弟?”天童這一聲表弟更是把尚尊幾人搞懵了,隨后想了想,或許天童之所以會這樣,就是有著天明在身后撐腰,且他們也都姓天。
“尚尊幾人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哈哈,尚尊,秦格,小果,幾年不見都長高了?。 碧烀饕宦暣笮?,不顧幾人的目光,與尚尊三兄弟抱在一起。
天明這么一說,天童明顯感到詫異,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尚尊,但他又不敢在天明面前說尚尊的不是,在這里所有人,他最怕的就是這位表弟了。
擁抱過后,尚尊笑著轉(zhuǎn)過身摟著與他一樣高,但卻更加俊氣的天明,對著大家道:“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是此次菲惠帝國派出的二十位學(xué)員之一,且還是菲惠帝國皇室四皇子?!?p> 菲惠帝國與巴克帝國同為四大帝國之一,權(quán)勢至高無上,身為皇子自然高貴無比,幾人連忙向天明抱了抱拳。
雖然素心樓消費昂貴,但因為天明的到來,尚尊再一次破費,定了一個包房,十多位少年來到了豪華的包房內(nèi),紛紛坐下。
尚尊坐在天明皇子右側(cè),天童幾人則是坐在天明的左側(cè)。
坐下后,尚尊第一個想證實心中的想法,付在天明的耳邊,說了幾句。
天明聽后,微微詫異,望向?qū)γ孀膸兹酥械陌烁?,微想了片刻,天明對著尚尊搖了搖頭。
尚尊嘴巴微微一張,隨后輕輕點頭,表示明白。
見尚尊幾人都朝自己看來,八哥本來挺自在的,現(xiàn)在卻顯得不那么自在,輕咳了一聲,道:“尊兒,你與殿下說些什么呢?”
“啊!沒…沒說什么呢!嘿嘿!”尚尊一愣,啊了一聲,嘿嘿笑道。
陳果秦格周呂幾人也是疑問的望向尚尊,這小子是怎么了?
幾人都是各有所思,不多時,下人很快便抬上了精美豐盛的飯菜,此次東家是尚尊,天童與少年洛陽總存在一絲隔閡,總有那么一絲不自在。
說起來,上次尚尊受傷還是洛陽所致,要不是他那側(cè)鞭腿,尚尊也不至于在床上躺尸躺的那么痛苦。
但既然所有事情都解決了,天童也是自己好朋友天明的表哥,尚尊也沒有打算計較太多,畢竟也不是有什么深仇大恨,需要爭個你死我活的。
況且,自己已經(jīng)贏了天童,受傷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找回了當(dāng)年所失去的東西。
一杯酒敬向天童幾人,這倒是令天童幾人一愣,連忙舉起杯子,連連點頭,一飲而盡。
天明望著身邊的天童,銳利的雙眼一眼就看出了天童的心事,不過他并沒有點破,而是繼續(xù)與大家談笑著。
要說天明是如何與尚尊認(rèn)識的,那還是一場極為狼狽的相遇。
菲惠帝國與巴克帝國邦交數(shù)百年,兩大帝國每年都會有和平大使派出,前往別國進行探訪。
三年前,那是尚尊剛?cè)雽W(xué)不久的時候,尚尊陳果與秦格也已經(jīng)認(rèn)識,那時候錢多多的秦格自然每天都與尚尊混在一起,秦格只顧著享受,硬是要拉著尚尊兄弟倆一起到高檔酒樓消費。
就在他們尋找到一家還算高檔的酒樓坐下吃飯后,狼狽的天明全身衣衫破爛傷痕累累的從廚房跑出,身后還追著幾位光著上半身的壯漢。
十一歲不到手無縛雞之力的天明還沒踏出大門便被壯漢長鞭抽到,一個踉蹌摔倒在地,那時候天明懷中還死死的抱著一只烤熟的鹵雞,壯漢追上后,沒有多說,朝著可伶兮兮的天明狠狠的就是揮鞭而下。
啪啪啪…
酒樓大廳內(nèi)響起了無情的揮鞭抽打聲,卻沒有人制止,天明只是含著苦淚卷縮在地上,任由打罵。
正好尚尊幾人就在旁邊,三位少年當(dāng)然看不過去,想也沒想,秦格出了高價才得以讓天明擺脫糾纏。
羞澀無語的天明被幾人救起,也不說話,只是狠狠的啃氣手中的鹵雞,待到吃飽后天明才含著眼淚的說出了自己的遭遇。
天明是菲惠帝國的皇子,來到巴克帝國準(zhǔn)備進入帝都境內(nèi)時,卻不知道哪里冒出來的一群悍匪將他們攔下,就算擁有兩位十?dāng)?shù)位高手的護駕都沒有辦法阻止悍匪,因為對方的悍匪老大竟然是一位一只腳踏入圣靈境的強者,十?dāng)?shù)位高手都被悍匪所殺,搶走了天明身上所有的財產(chǎn),只留下身無分文無人相信的少年。
他經(jīng)過艱難跋涉,終于來到了帝都,卻不料所有人都不相信他是菲惠帝國的皇子,因為經(jīng)過近百多公里的跋涉后,就算天明身著華服都已經(jīng)臟透,根本看不出來是多么昂貴的衣服,反而顯得破爛。
沒有一絲辦法,他只能忍著饑餓想盡辦法求助,帝國高官不是誰都能見的,況且此時的天明已經(jīng)臟的像個乞丐,饑餓難耐的天明守著最后一絲尊嚴(yán),他寧愿餓死,也不去偷東西吃。
但人是有生存欲望的,那只是個小孩,沒有辦法,他只是拿了一個包子,便被人發(fā)現(xiàn),關(guān)在后院餓了三天,酷刑相逼,差點沒命。
這時,天明失蹤的消息經(jīng)過數(shù)天后才被傳回菲惠帝國,因為這個問題,菲惠女皇大發(fā)雷霆,以為是巴克帝國所做,差點就用軍事行動逼巴克帝國交出天明,而且還把前往菲惠帝國友訪的太子給關(guān)入大牢。
那時候林天負(fù)責(zé)這個接應(yīng),正當(dāng)林天無計可施之時,尚尊及時將天明送到了林天面前,這才免去了一場不該發(fā)生的沖突。
為了這個事情,尚尊秦格陳果被帝國提銜為帝國最年輕的男爵,陳果之父陳安則由兵部尚書侍郎直接提銜為兵部尚書,秦格的父親則是成為有史以來第一個商人伯爵,這也為秦氏商會帶來了巨大的利益。
幾人的相遇讓他們培養(yǎng)了深厚的感情,幾人不單在巴克帝國受封,還得到了帝國的許可,陪同天明一同回國,女皇為表歉意錯怪巴克帝國,也特意為三人披上榮耀的光環(huán),成為了菲惠帝國最年輕的外籍男爵。
“此次天明皇子身為元氣榜前而是的高手來到我院比賽,不知殿下在元氣榜排號第幾?”八哥帶著一絲客氣,與天明談笑著。
雖然不認(rèn)識,但對于八哥,天明也是顯現(xiàn)出了一絲該有的客氣,微笑道:“呵呵…怎能與八公子相比,我只是剛好達到標(biāo)準(zhǔn),排行第二十而已?!?p> “那對戰(zhàn)的不就是我嗎?”陳果一怔,自己不就是代替元氣榜第二十參賽的嗎?雖然說代替有些不當(dāng),那是被自己搶過來的名額。
天明一聲嗤笑,望了望陳果:“小果啊,在我看來,你的實力似乎不止第二十啊!莫非你如此強悍的實力都只能排在第二十?”
陳果一愣,撓了撓頭,大笑道:“??!這個…說來話長啊!”
友誼賽是按照排行榜弱到強的順序比賽,如果明天比賽的話,那么陳果將會是第一個上陣。
這也是學(xué)院所想的,第一下就放出一位實力能夠排在排行榜前五的高手上陣,定然會給菲惠學(xué)員一個下馬威。
說了許多,這時八哥才抿了抿嘴,問了出來:“皇子殿下,聽說菲惠元氣榜榜首已經(jīng)踏入斗成期了?”
天明微微點了點頭,看向八哥,開口道:“的確,他是我們菲惠帝國這幾年來天賦最高的學(xué)員,除了幾位老妖怪之外,他是菲惠帝國為數(shù)不多的天賦極高的氣煉者,據(jù)母皇說的說法,已經(jīng)是重點培養(yǎng)的對象了!”
說到這位母皇后,天明又顯得有些難言。
菲惠帝國屬于女皇制,雖然男女平等,但歷代帝王都是女的,所以數(shù)千年下來也形成了男人無法成為帝王的習(xí)俗,不得不說這給了天明一個巨大的打擊。
在菲惠帝國,女皇權(quán)利最高,女皇的丈夫頂多是個親王,也可以稱為王夫,他們都是要上戰(zhàn)場拼死殺敵的。
“天賦極高?”八哥眉頭一皺,雙眼微瞇,繼續(xù)問道。
“對,這位榜首名叫亞山,無父無母,是被衛(wèi)天大將軍推薦上來的,不然他也無法來到軍事斗氣學(xué)院!如今已經(jīng)是二級斗成期了!”天明說到這位名叫亞山的少年時,也是露出了一絲詫異,一位無名少年,無父無母,卻擁有如此高的天賦。
突破斗成期后,都分為九個級別,要突破斗成期那就必須提升到第九個級別,才有可能踏入下一個階別,琉璃期。
“二級斗成期…”八哥輕吸一口氣,一股從未有過的壓力浩蕩而來,如今自己也就才一級斗成期,想不到竟然還有這等逆天的氣煉者。
階別越高,差距就越大,既然是菲惠帝國重點培養(yǎng)的對象,身上的功法武技必然不會少,甚至也有可能傳承菲惠帝國皇室武技,如果真是如此,那這場比賽輸贏真的不好說了。
問到這,八哥也沒有再問下去,他的心里已經(jīng)有了底。
天明此時坐在幾人中間,自然而然的顯現(xiàn)出一股君王的風(fēng)范,尚尊望著天明,時間過的好快,當(dāng)年那羞澀無語的少年如今,卻是擁有這般風(fēng)度。
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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