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進醫(yī)務室了,唉......
時間正常之后,那種令人不安的感覺也消失了,人群依舊往來,但不會給人一種特別緊張與忙碌的感覺了。
我走出醫(yī)務室,在門外的長椅坐下。
我在那里想了好久,人群往來,在他們的襯托下,我倒有些顯得閑散。
那個人應該就是阿萊姆說的哈格里拉·留風洛可斯吧。
和之前相比,現(xiàn)在的時間倒顯得特別的漫長。
我今日決定多陪陪父親,隨后不出意料地發(fā)現(xiàn)他和趙叔,以及一伙兒人在打牌。
我站在門外等了許久,終于聽到“下次再繼續(xù)”此類的話語,隨后便看到父親走出來。
父親看到我,有些意料之外,“你不是要置辦開發(fā)區(qū)嗎?”
“我想,您說的對。便來陪陪你,也算是休息休息。”
“行,正好,陪我散散步去”父親很快接受了我的說法,便轉(zhuǎn)過身去往前走。
“嗯,走吧”我緊跟上父親,和他一起去附近的公園。
我陪著父親去公園遛彎兒。
秋天了,葉子也變得憔悴起來了,伸展不開了。這風一吹,一不留神就會摔向地面。滿地都是楓葉,倒是一處好景,盡頭是一座雕像。
“阿燁,你還記得這雕像紀念的是誰嗎?”
“爸,瞧你說的,從小講到大的故事,那哪能忘吶。不就是一千九百多年前帶領大家建立瓊璣基地,成功防御阿萊姆所降下的災難,首位指揮官——茗楓博士嘛?!?p> “對,是茗楓博士?!?p> “爸,你怎么突然問我這個了?”
“阿燁,你現(xiàn)在是瓊璣基地的指揮官,應該有指揮官的樣子,陪不陪我其實......”
“正因如此才應該放下手中的活兒來陪陪您?!?p> “唉,你還是那樣子,認定的事情,就不會輕易更改?!?p> “走吧,接下來我們?nèi)ツ膬???p> “既然說到茗楓博士了,要不就去茗楓博士紀念館吧。”
“行,都依你?!?p> 我和父親去茗楓博士紀念館,這里人很多,一眼望去,盡是人海。
我和父親從中午排到晚上,這里是二十四小時開放的,所以不用擔心關閉問題。
終于是進去了,我們在里面看著那些歷史物品,那些影片,感慨當初是怎樣防御阿萊姆等等。
現(xiàn)在瓊璣基地的大部分人是認得我的,一路人總有人拍照或是打招呼。
夜深了,我和父親出了紀念館,去附近的飯店吃飯。
“就這家吧?!?p> “爸,這家店怎么看著面熟?”
“你小時候最愛來這家店吃飯,那時候你哭著嚷著來,家里的飯……”
“停。爸,我想起來了。百祥閣的飯,確實不錯?!?p> “走,進去吧?!?p> “您,您是郝指揮官吧?能否和我合張影!”
“你瞧瞧,出名了啊。”
“嗯,來吧。”
我和她合了影,便點菜。
老板看是我,親自上廚。他是當年的廚師。如今已是老板了?,F(xiàn)在他親自上廚,倒是怪讓人有些不好意思的。
我們吃過飯,父親決定散步回家。
“爸,從這里走回去少說也得一個小時了吧?!?p> “你小子,有一年多沒好好鍛煉了吧,就當運動運動。實在不行,我這把老骨頭也能自己走回去?!?p> “您瞧這話說的,得,都依你?!?p> 看拗不過他,我也不再說什么,而是靜靜地,陪他一起散步。
幾只鳥雀掠過我們身旁,旁邊有個老人,正在往地上撒苞米。
鳥兒在老人身旁,吃著苞米。老人看著鳥兒,停住了動作。
我們也停了下來,靜靜地等待鳥兒吃飽后高興地飛去。
隨后轉(zhuǎn)身繼續(xù)向家的方向走去。
“行了,阿燁,你也差不多該回開發(fā)區(qū)了,大伙兒肯定在等你呢?!?p> “我走之前囑托小朱幫忙照看了,應該沒有什么大問題的?!?p> “小朱?”
“就是跟了趙叔十幾年的那個秘書?!?p> “哦,他啊。不過你怎么認識的他?”
“趙叔讓小朱扶持我,他沒說什么,只是在做事?!?p> “行,那我就沒什么顧慮了。行,回吧?!?p> “爸,你怎么逐我呢?”
“廢話,小朱是指揮官還是你是指揮官?”
“那,再見,爸?!?p> 我騎著自行車來到開發(fā)區(qū),隨后見到小朱,他遞給我一些文件,是需要我親自簽署的。
我看了,是關于其他基地的合作申請。
對我們沒什么壞處,我便簽了。
此后的三年里,有了各基地的協(xié)作幫助,建設的速度也突飛猛進。
終于,完成了計劃的第一步。
各開發(fā)區(qū)都已裝備防御系統(tǒng),可以及時向各基地發(fā)送信息。同時具備一定的自衛(wèi)能力。
這三年里,每周日我都會進入檔案,去和禁海接收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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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腳鳥》
傳者:i
塵淵級別檔案(節(jié)選部分)
久別之后見到兒子的第一面,老婦人再也抑制不住,她顫顫巍巍地扔了布袋,從里面掉出來一些餅渣,顧不上饑餓,顧不上疾病,她眼神渙散,一癲一癲地盡可能快地走向兒子。
“你是誰?”
這是兒子在久別之后對他的母親說的第一句話。
“我是……”老婦人瞧了瞧附近,好多穿名牌的人,她看了看自己有些落了灰的舊衣服,“哦,哦,哦……不好意思,我認錯了,我認錯了……”
后來,老婦人在附近找了份清潔的工作,平時會時不時觀察有關兒子的信息。
她終于是病倒了。
恍惚中,她不斷念著兒子的名字,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地重復著兒子夢寐以求想去的地方。
她的兒子終于是又來了,這次,她的兒子沒有拒絕這位母親,“我媽的費用我會承擔的?!?p> 過了半年多,老婦人的病好多了,而兒子又找不到了,旁邊只有一些錢,一張紙和一封信。
老婦人拿起了信。
她的兒子,用故鄉(xiāng)的語言,給她的母親寫道:“永遠都不要再來找我了,這是我最后能對你的孝了。按著這張紙的路線,你能找到火車站,然后就可以回家,我看過了,路通了,一年前通的,真搞不懂你為什么會這樣過來,都說了我有時間會回去的……”
老婦人把紙揉成一團,她看不下去了。她發(fā)現(xiàn)布袋就在旁邊,便先把布袋背上,又拿起那份用紅筆在圖像上劃了幾下的地圖,看了幾眼厚厚的錢,嘆了口氣,只拿了一部分,就這樣準備返鄉(xiāng)了。
瓊孑
「時間」已修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