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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然心動:替嫁嬌妻又A又颯

第二十五章 惡人先告狀

婚然心動:替嫁嬌妻又A又颯 花下的雪 2112 2022-02-07 23:35:00

  按照阮青玉那個性子,怎么能忍得了這種委屈,直接沖了出去,一把抓住阮軟的手臂。

  “你這個傻子,打我就算了,居然還敢把這種臟東西蹭在我身上,看我怎么教訓(xùn)你?!?p>  阮青玉抬起手的時候,阮軟眼底閃過一抹精光,已經(jīng)想好了應(yīng)對的計策,卻沒想到一只有力的手臂突然出現(xiàn)了。

  傅翊琛抓住阮青玉的手臂,直接甩開,將阮軟拉到自己身后:“誰給你的膽子,敢動我的人?!?p>  阮軟看著擋在自己面前的高大身影,微愣了一下。

  傅渝霖早就注意到了傅翊琛,一看到這邊起了爭吵,立馬走了過來,護住自己的女伴。

  “怎么回事?”

  如果讓阮青玉先說話,她肯定是惡人先告狀,所以阮軟搶先開口。

  “我?guī)退蛄宋米?,然后她說我打她,我才沒有。”阮軟的語氣像個受了委屈的孩子。

  “是這樣嗎?”傅渝霖看向阮青玉,他可是見證過阮軟沒裝傻的樣子,自然不相信她說的話。

  阮青玉想開口說話,又被人打斷了。

  “你這話是說我妻子冤枉別人?”傅翊琛冷下臉來的樣子,再配上那幾道猙獰的傷疤,顯得有幾分可怕。

  被那雙猶如來自地獄般的眼睛盯著,阮青玉突然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嘴巴像被人封住了一般。

  阮青玉一言不發(fā)的樣子,更坐實了她冤枉阮軟的事實。

  傅翊琛冷嗤了一聲,嘲諷道:“堂哥,以后找女伴的標(biāo)準(zhǔn)不要那么低,只不過是阮家的一個女傭,也配上這種臺面?”

  他明明知道了阮青玉的身份,卻還是拿之前傭人的事情來嘲諷她。

  “我才不是女傭。”阮青玉急忙證明自己,表明身份:“我可是阮家的千金小姐。”

  “傅溫書,你憑什么說別人是女傭,現(xiàn)在你真是越來越?jīng)]教養(yǎng)了?!备涤辶匾獜姷男愿?,自然不會讓人這么污蔑自己,特別是傅家兄弟。

  “教養(yǎng)這種東西,是相互的,不是嗎?”傅翊琛不痛不癢地說道。

  兩人之間氣氛緊張,阮軟卻伸出手,指著阮青玉的臉,一臉恍然大悟的說道:“原來你是小三的女兒啊?!?p>  氣氛瞬間掉到了冰點。

  阮青玉氣得想發(fā)火,可是這邊的對峙已經(jīng)惹來了不少人的注目。

  她剛想發(fā)火,被傅渝霖按住了,把人拉走:“今天不適合起沖突,下次再把這仇報回來。”

  “親愛的,你可一定要為我做主啊?!比钋嘤裎饋?。

  兩人的聲音漸漸遠去,傅翊琛才轉(zhuǎn)身看向阮軟:“剛才在洗手間是不是受欺負了?”

  “怎么可能?我像是會被欺負的樣子?”阮軟挑了挑眉頭,阮青玉還不是她的對手。

  “沒事就行?!备雕磋∷闪艘豢跉?。

  宴會很快就開始了,商會主席為了滿足自己母親的愿望,特別設(shè)置了一個才藝表演的環(huán)節(jié)。

  今天來的都是上流社會人士,每個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有點才藝,這個環(huán)節(jié)就是讓想表演的人上來展示的。

  這種表現(xiàn)的機會,阮青玉自然不會放過,立馬就上去表演了小提琴。

  阮軟坐在底下,吃吃喝喝的簡直不要太舒服。

  傅翊琛看她吃的那么高興,又去拿了點吃的,往她那邊推了推,心想自己是餓著她了嗎?

  阮軟正在興頭上,音樂慢慢停了下來,她聽到了自己的名字。

  “聽說傅家少爺?shù)钠拮尤钴?,在小提琴上面也有很高的造詣,不知道今天的場合,能不能讓你表演一曲?!?p>  眾人沒想到阮軟還會小提琴,那個看起來傻乎乎卻很漂亮的女人,真的會小提琴這種高貴的東西嗎?

  阮軟剛好吃了一口蛋糕,此刻疑惑地抬起頭,看著他們,商會主席是一個強勢的女人。

  沒見面之前,阮軟以為商會主席是個男的,現(xiàn)實卻與她想的相反,此刻那人正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自己。

  如果她不上去表演,擺明了就是不給人家面子。

  “不想上的話,我可以替你推掉?!备雕磋∵f了一張紙巾給阮軟,示意她嘴角沾到了奶油。

  其實剛才傅翊琛是想幫她擦掉的。

  “不用,不就拉個小提琴嘛?!比钴洸亮俗?,走上臺去,接過侍者手里的小提琴,坐了下來。

  “我已經(jīng)很久沒有碰過小提琴了,所以可能會不太好聽?!比钴浡冻鲆荒ㄌ煺鏌o害的笑容。

  說完,便開始了她的演奏,每一個音符都把控得極好,跟專業(yè)的小提琴手沒區(qū)別,甚至更勝一籌。

  一曲完畢,底下響起了一陣陣掌聲。

  底下的也議論開來:“能彈奏出這么好的曲子的人,真的會是一個傻子嗎?”

  “就是,剛才演奏的時候,怎么看都不像一個傻子啊?!?p>  “這演奏的絲毫不比傅渝霖的女伴差啊?!?p>  阮軟放下小提琴,在底下的人群中,準(zhǔn)確無誤找到了那張不完美的臉。

  傅翊琛似乎在對她笑,可是距離有些遠,她看得不是很真切,只能看到他也鼓掌了,似乎肯定了阮軟的能力。

  阮青玉本來是想給阮軟難堪的,此刻她卻在眾人面前大放光彩,難堪的人最后竟然是她自己。

  看到阮青玉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阮軟心情大好,一步一步走下臺。

  此刻,臺下的掌聲也停了,阮青玉的聲音緊接著響起來:“不愧是從精神病院里待過五年的人,人一閑下來,練習(xí)的時間自然就多了。”

  阮青玉充滿挑釁的眼神盯著阮軟:“你說是吧?”

  阮軟走向傅翊琛的腳步一頓,看著周圍像炸了鍋一樣,抿緊了紅唇,正想不顧一切反擊回去的時候,一只寬厚的手掌忽然牽住她的手。

  她一抬頭,是那張熟悉的臉龐。

  傅翊琛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眼神,立馬懟向阮青玉。

  “阮軟是我的妻子,她經(jīng)歷過什么我再清楚不過,什么時候輪到你一個外人來胡說八道了?”

  傅翊琛周身透著一股冷冽的氣息,一步步逼近阮青玉,壓迫性的氣息撲面而來。

  “我警告你,我的妻子容不得半點污蔑和欺辱,你這種心思骯臟的人也配待在這里?”

  這句話,不僅是對阮青玉說的,也是對在座的所有人說的。

  傅翊琛轉(zhuǎn)頭看向不遠處的女人,那人就是商會主席。

  “羅董,這種人,你還想讓她繼續(xù)待在這里嗎?”

  話里話外,都帶上了威脅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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