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戲精少年文聘
這個少年郎是不是說他叫文聘,文仲業(yè)了?
黃忠的心中,一個迷你版的小黃忠,在仰天狂呼著。
同時,黃忠的腦海中,開始搜索著關(guān)于文聘的資料:
文聘,文仲業(yè),三國時期曹魏政權(quán)著名大將。
三國前期,歸屬于荊州劉表陣營。
在任職期間,曾多與江東孫氏兄弟交手,戰(zhàn)役互有勝負,讓江東孫氏兄弟吃了不少苦頭。
但孫氏兄弟,卻一直無法奈何文聘分毫。
劉表病死后,將荊州之地交于次子劉琮,劉琮年幼,在其舅父蔡瑁的鼓動下,舉荊州全境降曹。
文聘也隨劉琮一同歸降曹操,加入曹魏陣營,自此走上了成為深受曹魏政權(quán)倚重的屏障大將。
文聘在加入曹魏陣營后,受命鎮(zhèn)守江夏郡,督荊北戰(zhàn)事,多次引兵阻遏關(guān)羽之師,燒毀戰(zhàn)船輜重糧草無數(shù)。
文聘一生戰(zhàn)功赫赫,軍功累計到后將軍,新野侯,死后謚號被封為壯。
看著文聘堪稱豪華的履歷表,黃忠心動了,如此大才,誰能不愛呢?
若是能將文聘收入麾下,將來黃忠一旦奪權(quán),文聘必可成為替他鎮(zhèn)守一州的大將。
“我叫文聘,文仲業(yè)!有什么不對的地方嗎?”
看著含情脈脈的看著自己的黃忠,文聘弱弱的說道。
“這個老男人是怎么肥四,為什么這么看著我?
他不會是愛上我了叭?
我好慌啊,媽媽我想回家!”
文聘心中的戲很多,就一瞬間的功夫,已經(jīng)拉出了一長串的劇本。
“沒什么問題,很好,很強大,我很喜歡!”
聽到文聘的話,黃忠挑挑眉,笑著說道。
但那笑容,落在文聘的眼中,怎么看都很猥瑣的樣子。
“來吧,讓我們盡情揮灑汗水吧!”
黃忠挑挑眉,嘴角微微上翹,笑瞇瞇的說道。
烏騅馬心領(lǐng)神會,開始緩步朝著文聘逼近。
“你不要過來啊,媽媽我害怕!”
看著黃忠朝著自己逼近,文聘心中一個迷你版的小文聘,再驚恐的大叫著。
在文聘的眼中,黃忠儼然已經(jīng)化身為了一個,有特殊癖好的老惡魔。
“來吧!像個男人一樣戰(zhàn)斗!”
黃忠大喊一聲,揮起手中的大夏龍雀刀,烏騅馬開始加速,朝著文聘發(fā)起了沖鋒。
聽到黃忠的喊聲,先入為主之下,文聘怎么聽味道都不對。
不過文聘怎么也是一員一流武將,雖然還沒有經(jīng)歷過時間的磨礪,但一流武將該有的素養(yǎng),早已經(jīng)深入骨髓。
在經(jīng)過短暫的驚慌后,見黃忠對自己發(fā)起了沖鋒,也一抖韁繩,抬起手中的鐵脊蛇矛,策馬對著黃忠發(fā)起了進攻。
戰(zhàn)馬如龍,大將輕狂!
兩匹駿馬肆意的飛馳,轉(zhuǎn)瞬間就碰撞在了一起。
黃忠虎目微瞇,手中的大夏龍雀刀撕裂狂風(fēng),斬破空間的束縛,瞬息便至,眨眼間就劈到了文聘的面前。
文聘抖動手中的鐵脊蛇矛,閃爍著寒光的矛鋒,就朝著黃忠劈來的刀鋒迎了上去。
二人走馬觀花間,刀鋒矛影化為天幕,凌厲的勁風(fēng)四濺而起,一旁兩人合抱粗的大樹被刀鋒劃過,竟然如同紙糊的一般被攔腰折斷。
黃忠手中一柄大夏龍雀刀,舞得密不透風(fēng),漫天刀幕遮掩了蒼穹,如同排山倒海的巨浪,一波一波的朝著文聘侵襲而來。
文聘手中的鐵脊蛇矛,上下翻飛,化為一條條猙獰的龍影,在黃忠劈來的刀幕中肆意遨游,攪碎了一波又一波的刀幕。
“好小子,不愧是一流武將,武力值真沒上我失望!”
一邊打,黃忠的心中一邊不住的點頭,更加肯定了文聘的實力。
“這個老男人好強的實力,我好慌??!”
文聘越打越心驚,他沒想到這個老男人竟然會這么強,簡直離了大譜了。
“難道小爺我今天就要失身了?”
文聘的心中升起了一個怪異的念頭。
“不行,我這么帥,我不能失身給一個老男人,還有那么多的漂亮小姐姐在等我!”
文聘心中的迷你版小文聘,在仰天咆哮著。
黃忠斬出來的刀幕,宛如洶涌澎湃的浪潮,一波又一波的朝著文聘侵襲,仿佛要將文聘葬身在刀幕組成的浪潮中。
而文聘在浪朝中,就像是一葉置身于大海中的扁舟,稍有不慎,就會船毀人亡,葬身在無盡刀幕組成的浪潮中。
當(dāng)戰(zhàn)斗持續(xù)到百個回合后,文聘開始變得氣喘吁吁,汗水打濕了他的發(fā)絲,也浸濕了他銀甲包裹著的衣衫。
相對于文聘,黃忠卻顯得游刃有余,雖然氣息微微有點紊亂,卻根本影響不到他揮刀的動作。
黃忠和文聘這個級別的戰(zhàn)斗,出手即是殺招,每一次揮舞手中的兵器,都是抱著一擊必殺,有我無敵的決心,拼盡了全力。
如此高強度的戰(zhàn)斗,對于交戰(zhàn)的兩個人來說,不僅是身體素質(zhì)的考驗,更是一眾精神上的鞭策。
如果不能集中精力,全力應(yīng)對敵人的攻擊,可能下一秒就會身首異處,做了無頭的橫死鬼。
“呼哧,呼哧……”
隨著戰(zhàn)斗的持續(xù),文聘的胸膛在劇烈的起伏著,粗重的喘息聲,哪怕是戰(zhàn)場外圍觀戰(zhàn)的周倉,都能清晰可聞。
文聘的體力開始不支,汗水浸濕了他的全身,甚至浸濕了他胯下戰(zhàn)馬的鬃毛。
看到文聘的模樣,黃忠嘴角微微上翹,手中揮刀的動作,不由得又加快了幾分。
黃忠還沒有用全力呢,但文聘已經(jīng)開始不行了。
“仲業(yè)啊,你這年紀(jì)輕輕的,怎么就虛成這樣了呢?”
看著仿佛從水中撈出來的文聘,黃忠忍不住笑著調(diào)侃道。
“混……混蛋……”
聽到黃忠的調(diào)侃,文聘一陣氣苦,從喉嚨中硬生生的擠出了三個字。
文聘感覺自己現(xiàn)在呼吸都變得困難了,但這個不正經(jīng)的老男人,竟然還有余力調(diào)侃自己。
簡直是離譜,離了大譜了!
“這個老男人怎么會這么強?”
這個問題在文聘的心頭不斷的循環(huán)播放。
黃忠看著臉色越來越難看的文聘,微微笑了笑,心說這孩子性格還挺堅韌的,明明已經(jīng)到了強弩之末,但卻還是不服輸,在這里跟他逞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