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讓開著查爾斯那破舊的福特車,把這些家伙全部拉回了工作室,他可不知道這些家伙都住在哪里,把他們安頓好,時間已經(jīng)很晚了,聶讓急匆匆地回去了。趕到公寓,時間已經(jīng)是午夜以后,他打開門,盡量放輕自己的動作,不希望打擾自己的同屋??墒遣蛷d的燈居然是亮著的,他過去看看,是安古斯,他正在找東西吃?!鞍补潘?,你怎么還沒睡?”聶讓問他。安古斯說道:“我剛剛看完書,有些餓了,來找點吃的?!?p> 聶讓有些不忍心的看著他,加州理工繁重的課業(yè),把這些全世界頂尖的學(xué)生都壓得不堪重負(fù)。“你怎么現(xiàn)在才回來?”安古斯問他,還沒等聶讓回答,安古斯就皺著眉頭說道:“你喝酒了?”聶讓點點頭,安古斯說道:“你喜歡喝酒嗎?”聶讓搖搖頭,至少他不喜歡喝這種酒。安古斯說:“最好別讓瑪蓮知道你喝這么多,她會不高興的?!卑补潘拐业搅艘恍┨痫?,他連著盤子一起端走:“好了,晚安,聶?!?p> 聶讓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有些奇怪,自己喝酒瑪蓮有什么不高興的,難道她不喜歡聞到酒精的味道?聶讓打開自己的臺燈,又是孤獨一人了,他突然覺得有些不適應(yīng)。越是黑暗,血族越是興奮,他隱藏在黑暗之中,突然意識到,自己以前從來不懼怕孤獨,難道是現(xiàn)在和這些人類一起生活的時間長了,自己竟然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群居,竟然畏懼起孤獨了?
黑夜之中,不知聶讓一個人無眠。在洛杉磯一處下水道里,走來了三個神秘的人。這一處下水道就是剛剛發(fā)生過事故的那一處下水道,也就是聶讓來過的那一段下水道。三個人仔細(xì)的檢查了一下下水道里的環(huán)境。其中一個人抽動著鼻子說道:“到現(xiàn)在還有很濃的火蛇膽粉末的味道?!绷硗庖粋€人從自己的袖子里拿出來一枚小小的水晶球,水晶球變成了淡紫色,那人說道:“魔法能量指數(shù)的反應(yīng)還很高?!钡谌齻€人聽了前兩個人的話說道:“看來米哈林真的來過這里了?!?p> 聶讓和雷哈格爾約好了,周末要回家。所以巴德來叫他周末一同去爬山的時候,被他拒絕了。巴德說道:“來吧,你不來我們少了一個人,多沒意思,大家都去,你怎么能不去?”聶讓有些無可奈何,集體活動怎么能不參加呢?“可是我已經(jīng)和別人約好了?!甭欁尯転殡y的說道。巴德說:“這有什么關(guān)系,我們白天去爬上,晚上你再去赴你的約會?!甭欁寷]有辦法拒絕,只好答應(yīng)下來。巴德搞定了聶讓,高興的沖出去,聶讓聽到他在敲別人的門:“安古斯,聶讓都去了,你還能不去?”接著是:“瑪蓮,聶昂和安古斯都去了,你還不去?”再然后是:“娜莎,我們都去了,你還不去?”聶讓苦笑,又上了這個鬼靈精怪的巴德的當(dāng)。
不過想想也么什么,的確他白天和大家去玩,晚上再回去,也沒什么。洛杉磯附近有很多山,本來這個城市就是依山而建。周末的大清早,聶讓他們背上背包,帶足了食物和水,一起打上公車準(zhǔn)備去爬山了。剛開學(xué)一個月的時間,山中的風(fēng)景正是蔥翠,好萊塢的風(fēng)景很好,之所以這里能夠發(fā)展成為世界上最大的電影王國,就是因為最初的電影人能夠在這周圍優(yōu)美的風(fēng)光之中直接拍攝外景。五個人一路上高高興興載歌載舞,穿過了一座山古,翻越了兩座山峰,已經(jīng)到了中午了。他們坐下來吃了一些東西,選擇了另外一條路下山。
下山的途中,聶讓覺得環(huán)境之中有一些讓他很不安的分子。他心中有些擔(dān)心自己的這些朋友。趁著眾人休息的機(jī)會,聶讓說道:“我去方便一下,你們等我一下。”偏偏安古斯不配合,他也站起來:“等等,我也去?!甭欁屨f道:“你自己去,又不是小孩子了,還用大人帶著?”安古斯說道:“一起去嗎?!甭欁寭u頭,飛快的跑掉:“我和別人站在一起,尿不出來?!迸儼櫰鹆嗣碱^,巴德哈哈大笑。安古斯無可奈哈德自己朝著另外一個方向走去。聶讓躲開了眾人的視線,飛快的朝著一個方向撲去,那個方向就是他覺得不按因素來自的方向。
在一處山坳里,三名身著迷彩服的魁梧男子拎著槍蹲在一起計劃著什么。聶讓看了看環(huán)境,他們身邊的山坳之中,有一塊被石頭遮住的黑影,聶讓消失在了黑影之中。他悄無聲息的靠近了那三個人,只見其中一個看似頭領(lǐng)的人說道:“我們已經(jīng)在這山里面躲了三天了,再這樣下去,就要被活活的餓死了。”他的手下說道:“可是外面警察正在四處找我們,一出去,就會被他們抓住?!笔最I(lǐng)說道:“我們自然不能這么出去,我們抓幾個人質(zhì),一起出去,這樣警察就拿我們沒辦法了?!逼渌麕讉€人都覺得這個主意是目前唯一的好主意,他們早已經(jīng)注意到這樣的一支登山小隊,首領(lǐng)指著聶讓他們休息的方向說道:“眼前就有一些人,正好作人質(zhì)。”三個人端起了槍,相互使了一個眼色,朝著聶讓他們的方向摸過去。聶讓飛速的回到了巴德他們休息的地點:“不好了,我們碰上綁匪了!”“你說什么?”眾人沒明白過來,聶讓把事情和他們一說,只是說自己小便的時候偷聽到的。眾人一陣驚慌,他們雖然都是頂尖學(xué)生,可是誰也沒有遇到過這樣能的情況啊。聶讓考慮了一下,不能暴露太多的實力,他對巴德和安古斯說道:“我以前練過中國功夫,應(yīng)該能對付兩個人,剩下一個,就交給你們兩個了,有問題嗎?”
安古斯和巴德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回答,倒是瑪蓮更加鎮(zhèn)定:“沒問題,還有我們兩個呢?!彼呐纳磉叺哪壬?,娜莎沒有反應(yīng)過來,明白了她還要拉上自己的時候,頓時有些萎靡。聶讓一點頭對他們四個說道:“那好,就這么定了。我們裝作什么也不知道,記住,以上去就把他們的槍搶下來!”四個人一起點頭。聶讓背對著那幾個人的方向坐著,等著他們來。
三名槍手摸了過來,聶讓他們正在喝水,三名大漢突然躥出來,舉著槍大喊著把他們?nèi)堪吹乖诘厣?,聶讓用眼神示意自己同伴別動,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三名大漢看到他們的食物和水,都有些忍不住了,為首大漢說道:“你們兩個先看著他們,我吃點東西再來換你們。”兩名手下看著首領(lǐng)風(fēng)卷殘云一般的快把僅剩不多的食物吃光了,不由得著急了,忍不住也墻上一點自己吃了起來,聶讓大喝一聲:“動手!”他像一頭豹子一樣躥了出去,雙手起飛,狠狠地斬在兩名手下背著槍的肩膀上,那兩人的胳膊一起脫臼,聶讓雙手順勢向下一拖,把兩把槍搶在了自己手里。他倒是干脆利落,可是巴德他們差的就遠(yuǎn)了,巴德抓著那首領(lǐng)的槍,首領(lǐng)的一只手也牢牢地抓著自己的槍,安古斯還有兩名女將,死命的抱住那名首領(lǐng),讓他動彈不得,五個人扭成了一團(tuán)。
一陣槍響,子彈射在地上,打得草根灰塵亂飛。聶讓舉著槍大喝一聲:“都不準(zhǔn)動!”所有的人停了下來,首領(lǐng)只能乖乖的把槍放下。
山下,警車已經(jīng)排成了長隊,一眾高級低級加上不高不低級的警員,在警車后面隱蔽著,看到聶讓他們押著罪犯從山上下來,馬上又一群防暴警察沖上去把罪犯和聶讓他們手中的槍一起帶走。一名穿著便衣的警司走過來,微笑著對他們說道:“你們是英雄了,他們?nèi)齻€是城中最近被摧毀的一個黑社會勢力僅剩的三名漏網(wǎng)之魚,十分兇殘,我們一直找不到他們,每想到被你們抓住了?!卑偷抡f道:“多虧了聶讓,要不然被抓住的就是我們了……”聶讓拉了巴德一把,自己對警司說道:“我們也是出于自衛(wèi)?!本敬笥猩钜獾目戳寺欁屢谎壅f道:“我會報告市長,他會頒發(fā)給你們好市民獎的?,F(xiàn)在,請你們和我回警局,做一下筆錄,然后你們就可以走了?!?p> 長這么大坐警車,眾人還都是第一次,他們都有些奇怪的感覺。聶讓直覺的認(rèn)為,那個警司不是一個簡單的角色,這一次怕是有些麻煩。在警局做完了筆錄,他們就被送出來。警局門口正好有一家超市,聶讓說道:“你們先回去吧,我要買點東西,然后就回家了?!逼渌酥浪砩线€有事情,也沒有多說,留下他一個人離開了。聶讓在超市買了一瓶香檳,還有一些蛋糕——雖然不知道雷哈格爾究竟有什么好事情,但是既然能夠讓他回來慶祝,香檳是不能少的。
聶讓回到雷哈格爾偏僻得公寓,打開門,雷哈格爾正在看著體育頻道的棒球比賽,一個臭球手一棒把球打到了地上,雷哈格爾氣的狠狠地砸了一下他的舊沙發(fā)?!班蓿慊貋砹?,太好了!”雷哈格爾看到聶讓很高興,連忙把他拉到沙發(fā)上坐下來。聶讓問他:“你究竟有什么好事情,一定要我會來才說?”雷哈格爾說道:“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一名賽車手了!”“你說什么,賽車手,這是真的嘛?”聶讓有些不敢相信,雷哈格爾興奮的說道:“沒錯,我就是賽車手,哈哈!”聶讓也很高興:“快,快告訴我,你是怎么成為一個賽車手的?!崩坠駹柪潇o了一下說道:“事情還沒這么簡單,我要在這一次的比賽之中獲得好名次,要不然我的合同就會泡湯。”“什么比賽?”“全美卡車錦標(biāo)賽?!?p> 注:這個比賽純屬杜撰,卡車大賽雖然起源于美國,但是卻是在歐洲最興盛,美國人雖然也有卡車大賽,但是主要是用皮卡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