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決定,我不再為這件事心煩。得道成仙!我可沒什么興趣,誰愛玩兒誰玩兒去吧!
問起盧倩今天的襲擊事件,盧倩說是她家出師的外姓子弟,不知怎樣聽說了十二生肖功法的事,已經(jīng)來討要多次,態(tài)度越來越惡劣。但今天出現(xiàn)的那個應該是RB忍者的家伙,讓我覺得事情不會是那么簡單,而且那些要東西的大漢好象不知道那個RB人的存在,那個RB人不作忍者打扮,恐怕也是不想暴露自己外國人的身份。其實我自己也有點奇怪,為什么就認定他是RB人呢?可我的直覺告訴我他一定是!
盧倩一直不提她的父母,開始我不覺得怎樣,后來覺得奇怪,又不好多問了!
吃完飯?zhí)煲呀?jīng)黑了,我送若蘭回學校,盧倩當然是那種不用我擔心自己一個人回家的女孩。
一路上我和若蘭都很少說話,若蘭挽著我的手輕輕的偎在我的肩膀上。我們走進音樂學院校園,遠遠看到她們寢室卻都不想這樣分開,于是我們又走了出來圍著他們學校兜圈子。
五月初的BJ已經(jīng)很暖和,路邊的桃花開得滿樹如雪,隨意的走著,我說些小時侯有的沒有的趣事逗得若蘭不時發(fā)出兩聲“咯咯”的輕笑。將近十點,若蘭的寢室快關門了我們才往回走??斓綄嬍议T口時,若蘭忽然停下。
“剛才……嗯!”若蘭說話有些猶豫,臉沒來由的紅了起來。
“什么?”我有些奇怪的問,若蘭的臉更紅了!
“嗯……我聽小倩說……說,好象就算全部參透了那個什么十二生肖圖也可以……”
若蘭的脖子都紅了。
“可以什么?”我還是有點莫名其妙,咦?盧倩的話忽然浮現(xiàn)在我的腦海中!……??!我的眼睛一亮“好象是……也可以娶你作老婆!”
“去你的!”若蘭捶了我一拳“誰說要嫁給你……”
不等她說完,我一把將她拉到懷里吻住了她火熱的雙唇!
離開音樂學院時我的心情不知有多么輕松,本來我做好打算,就算廢掉我的武功我也要阻止自己向那種不食人間煙火的方向發(fā)展,雖然失去多年的修煉還是會讓我非常遺憾,但我更不愿失去若蘭她們。也許只是在小時侯,我還不太懂事時吃過一點苦頭,長大后我的自身能力都是在自我增強,并沒有那種為了提高能力吃盡千辛萬苦的感覺,所以我對自身的本領也沒太在意。而且我還是個不太喜歡出風頭的人,從小到大我?guī)缀鹾苌儆玫轿涔Γチ艘膊粫X得怎樣。而且就算沒有真氣好象也不會影響我的精神力,雪崩那次我耗盡了真氣,精神卻可以異常的增長!我想憑我在音樂方面的才能,和我愛的人們安靜豐足的過完平凡的一生,也是一件很美好的事。但現(xiàn)在只要過了盧家的一關,我好象就不必失去武功,這當然讓我更加高興,而且盧老似乎不是個很難說話的人,至于小丫頭盧倩,大不了我想辦法讓她也學會那些十二生肖里的東西,讓她自己去作那個什么家主!
城市里我當然不敢施展輕身術飛檐走壁的跑,可我沒騎自行車來又不想坐車,只好加快腳步往回走,按我現(xiàn)在的速度回到學??峙乱驳冒胍箖伞⑷c鐘,不過,反正我也是個沒有白天黑夜的人。
穿過一片公園,我忽然興起,掠上樹梢腳下點著樹葉飛奔,我提升精神注意著周圍人的活動,在別人的視線捕捉到我的身影前,逸出他們的視野。
忽然,一絲不安從我的心頭略過,那是一種危險的感覺,但好象并不是針對我,否則我的感覺會更強烈。我停下來放開全部的精神,方圓幾千米內(nèi)的一切活動映在我的心頭,沒什么可疑的事情!現(xiàn)在是夜里十一點半,大部分人進入了夢鄉(xiāng),不過還是有很多人的夜生活剛剛開始,有一家商店正在被小偷橇開;幾群人在不遠處的樓里賭博;幾個人在遠處的一個巷子里打架;兩個無賴在一個小巷里調(diào)戲一個單身夜行的女子,不過,不用我管,四個巡警馬上就要從拐角出現(xiàn)在他們眼前!其它的人生百態(tài)沒什么可讓我留意的地方。
若蘭有危險!我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不會的,我又馬上否定了這個念頭。如果若蘭真的有危險,我的感覺會比自己有危險更強烈!那會是誰呢?……盧老!我跳起來向回跑去,這個想法一從我心中掠過就立刻被確定下來,因為我一想到盧老,危險的感覺馬上變得很強烈!
我將自己變成夜間的幽靈,鼠和兔的功法在我的體內(nèi)飛快的運行,馬和猴的奔、縱術,讓街道上的路燈和電線成了我飛馳的落腳點,也許我可以用龍的功法直接在空中飛翔,但那套功法太精妙,我還不熟,雖然它也在我的身體里運轉(zhuǎn)不休,但真正想要飛起來還得有意識的加強一些行功路線,現(xiàn)在也不是實驗的好機會,而且,雖然感覺它應該不是什么仙術,我還是有點排斥它!
我一路行來用了一個多小時,回去時卻還不到十分鐘。進入盧老家的街區(qū),危險的感覺越發(fā)強烈,我停下來伏在一個四合院的屋頂上,放出精神力感應周圍的環(huán)境。一、二、三、四、五……十二個貨真價實的忍者,四個在街區(qū)外圍警戒,如果我不是從空中掠過來而且鼠兔功法運行不息恐怕已被發(fā)現(xiàn)!另外八個組成一個奇怪的陣勢圍住盧老家的宅院,似乎是八卦陣,但又不象,所有的忍者伏在暗中等待著什么。
白天的經(jīng)歷讓我知道這些家伙有一定的精神力,我將精神融合到周圍的環(huán)境中,若有若無的觀察著他們。中間的八個顯然是高手,其中有兩個幾乎和盧老差不多,比白天的那個家伙強一些,剩下的也和白天的那個差不多。警戒的四個就不怎么樣了,精神力和真氣都很弱,只比白天的大漢們強上一點。里面的家伙我不敢輕易探測,怕引起他們的警覺,外面的我就不必客氣了!
我的精神圍著一個縮在樹上警戒的家伙轉(zhuǎn)了兩圈,這家伙毫無察覺。他身上帶著一長一短兩把刀和一些零零碎碎的暗器,不是說忍者只帶一把刀嗎?這家伙怎么帶了兩把,看來是個沒入行的雜碎!咦?他還有把裝了消音器的手槍!我將精神力滲入到他的身體里觀察他的運功方式,他的行氣路線怎么和鼠的功法有點象?難道說……
先不去想了!這家伙功夫雖然一般,但要加上把手槍,危險就很大了!可怎么能毫不驚動別人的制伏他呢?悄悄摸過去弄暈他,我雖然作得到,不過,他現(xiàn)在處在鼠的狀態(tài)下警戒四周,弄暈他之前很難保證他不發(fā)出一點聲音。如果是一般人就算有一點聲音也不會怎么察覺,但現(xiàn)在周圍是一群全神戒備的忍者,一絲不尋常的異動都會讓他們警覺!
里面的那幾個家伙不知道身上有沒有帶槍,論功夫我還沒將這些忍者放在眼里,但我好象還沒練到快過子彈或子彈打不透的地步。不過,書上寫的有些本事的人都不屑于用手槍這樣的東西,但愿那些家伙是這種自以為是的笨蛋!
不管里面的人怎樣,總得先把外面知道有槍的家伙解決掉。我左右盤算著,忽然,想起我運用龍的功法時產(chǎn)生的那些真氣,如果那真氣真的能自如的控制自然力,那我不是不用靠近他就可以將他解決掉!
我緩緩的將真氣注入到龍的功法中提到的那些看不見的經(jīng)脈中,我用一部分真氣將自己吸附在屋頂上,當然是怕自己不知不覺中浮起來,那可是很好的槍靶子!我的一些真氣慢慢的形成透明的狀態(tài),我用精神牽引著它們逸出體外,如我所想,它們立刻和天地間的能量融為一體,我真的可以在一定的范圍內(nèi)控制這種龐大的能量。
我將能量分成幾絲,鎖定在離我最近的一個外圍忍者全身各要害處,卻不敢隨便亂動!現(xiàn)在我可以隨時將他弄死或弄暈,但他蹲在樹上,一暈過去就會失去平衡掉下來。
我將能量形成一條條的絲把那個家伙和他靠著的樹干纏在一起,當然現(xiàn)在還不敢收緊。這家伙有夠笨,一點都沒有察覺,看來他和我的實力差距還真不是一般的小。做好了準備工作,我凝氣成針一下刺在他的腦后大穴上,沒等他的身體顫抖,我布好的氣勁截斷了他四肢的經(jīng)脈,他全身僵硬的被我捆在樹干上。我沒有要他的命,但就算有高手救治,他下半輩子也是個半癡呆,否則就是一輩子植物人的命運!當時并沒有想過,其實這比殺了他還要殘忍,不過就算想到了,我也不會手軟。對這些知道別人有好東西就想偷想搶的RB雜碎,我一點同情心都欠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