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又向前走了一大截,忽然聞到了一股惡臭,越往前走味道越濃,可昕捂著鼻子到:“這味道是不是死尸的味道?。俊?p> 陳睿銘說:“怕了?”
可昕道:“怕有什么用,反正入口被堵死了,這里又只有一條走廊,就算怕也要往前走啊,再說了,死尸而已嗎?”
陳睿銘小聲說:“希望是死尸,不是死士?!?p> 他們又往前走了幾步,忽然前面出現(xiàn)了一把火苗,在黑夜里上竄下跳,時而還劃出一條完美的弧度。
可昕瞪著眼睛道:“那個火怎么會飛?。渴枪泶档膯??”
陳睿銘下意識的把可昕護(hù)在身后,嘴上斥責(zé)道:“在墓地里說鬼吹燈,你是怕遇不到鬼是嗎?你乖乖呆在這兒,我去看看怎么回事。”
可昕嘟著嘴說:“我跟你一起去?!?p> “不行?!标愵c懝麛嗟木芙^,他說:“我一個人去再危險也可以自保,如果你也去,兩個人就少了一分勝算?!?p> 可昕道:“你嫌棄我???”陳睿銘嘆了口氣,道:“我是怕你拖累我,總之你呆在這兒,如果有情況我會給你訊號的?!闭f完向前行去。
可昕呆滯片刻,對著陳睿銘逐漸消失的背影喊道:“你要小心??!”
十分鐘,二十分鐘,一個小時都過去了,火光依然在跳躍,陳睿銘也沒有了蹤跡,沒有任何訊號,難道他出事了?
可昕看向兩側(cè)的火苗,火苗燒的很旺,高高的向上躥,似乎要將人吞噬。再看看沒有邊際的走廊,只有自己呆在這安靜的讓人窒息的地方,可昕突然很害怕。
可昕試探的喊了幾聲:“陳睿銘,你在哪???”
“嘶……“從盡頭處傳來一聲慘叫,很悲戚,似乎積怨很深,不像是人的,難道陳睿銘遇到了什么對手。
想到這里可昕奔向盡頭,由于過于緊張,可昕腳軟了一下,整個人趴在地上,當(dāng)她狼狽的爬起來的時候,更奇怪的事情發(fā)生了。
就在走廊的盡頭,長明燈開始逐一熄滅,可昕的心更涼了,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得多強(qiáng)大的死士才能使長明燈熄滅呢!
可昕一邊狂奔一邊在心里默念:陳睿銘,你千萬不要有事啊!越往前腥味越重,是血腥味,不會是受傷了吧!可昕來到熄滅處的長明燈前,遠(yuǎn)處有手電的亮光,她跑了過去,撿起手電,是陳睿銘的,可是他人在哪呢,應(yīng)該就在這附近,她對著黑暗大叫:“陳睿銘,你在哪???”
“原來他叫陳睿銘啊!”從黑暗處傳來一聲陰沉的聲音。
可昕聽著聲音有點耳熟,她用手電順著聲音照過去,不遠(yuǎn)處的地上坐了一個人,那人用手臂遮住照在眼睛上的光,不耐煩的說:“別照了。”
可昕跑過去扯著男生的胳膊說:“你把陳睿銘藏到哪去了?”
男生冷冷的說:“是他自己失蹤的,不關(guān)我的事?!?p> “什么叫不關(guān)你的事?”可昕怒道:“這里只有你們兩個,你是不是把他……”
“把他怎么樣?“男生反問道:“殺了他?阿姨,到這種地方來,一個人無故失蹤很正常!”
“大叔、別叫我阿姨?!笨申克﹂_男生,覺得手上黏黏的,一股血腥味,她問道:“你受傷啦?”
可昕看了看男生的胳膊,驚訝道:“你的血……”又看了看自己沾染血的手心,道:“你的血怎么是黑色的?”
“大驚小怪?!蹦猩鷽]好氣的說:“你被死士抓一把試試看?!蓖蝗荒猩皇娣暮吡艘宦暋?p> 可昕道:“你沒事吧!你的臉色好白啊!”簡直就像一張紙?!澳悴粫儼?!”可昕小心翼翼的說。男生艱難的說:“去地上找一個藍(lán)色的瓶子,把里面的藥水倒在我的傷口上。”
“哦哦。”可昕忙答應(yīng)著,拿著手電四處搜索,看著男生的臉色越來越白,嘴唇越來越黑,男生也在強(qiáng)忍著痛苦,可昕焦急的尋找,卻怎么都找不到。
可昕在地上找了大半天,都沒有收獲,她問道:“你把那藍(lán)瓶子丟到哪啦?怎么都沒有?。俊?p> 半天沒有回應(yīng),不會死了吧!可昕連忙回頭,正對上一張大白臉,呆滯的目光正盯著自己,由于太過突然,可昕如同被人踩到尾巴一樣尖叫一聲,迅速后退。
可剛退了半步,就被大白臉抓住胳膊,她能夠感覺到長長的指甲刺進(jìn)自己的肉里,還好隔了層衣服。
待可昕定睛一看,原來是那位帥帥的大叔,難道他尸變了,他不會殺了自己吧!可昕道:“喂,你醒醒,是我啊!我是你阿姨!”
男生掐著可昕胳膊的手加了力道,用僅存的意識說:“少占我便宜,小屁孩?!闭f著將可昕扔到一旁,道:“趕快走,不然我殺了你!”
鵪鶉不膽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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