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好好地抽什么瘋,這交給下人來做不就好了么?!辈懿俳舆^曹昂遞來的洗臉布子抹了一把臉嫌棄的說。
“爹呀,這不是昨天孩兒剛剛被你給教育了一頓,這不得好好地鞍前馬后的伺候你么,你老好消消氣,安民那小子,不懂事,我這就去和他說,讓他和他的騎兵旅都歸你調(diào)配。”
“算了吧,我要是把人和部隊弄走了,指不定你在背后怎么罵我為老不尊了,行了,族中的各位兄弟,你好生帶著,昨天晚上我都見過他們了,還不錯,沒讓你爹我失望。”
“對了,那個高順,是不是袁紹的親戚?”曹操問道。
陳留高氏和汝南袁氏是姻親,高干的父親高躬娶了袁紹的姐妹為妻,高干是袁紹的外甥。
兗州當?shù)仃惲舾呤鲜且粋€大族,高順自然不可能單獨摘出來,就算不是本家,也可能是旁支,萬一在關(guān)鍵的時候捅刀子,那可不是開玩笑的,不得不防吶。
曹昂接過曹操的洗臉布說道;“好像是有點關(guān)系,不過高順那支也算是另立門戶了吧,他一家老小搬進汴京時也沒聽說過和袁紹有什么關(guān)系,以爹和袁紹叔叔的關(guān)系,他們不可能不說。”
在這個世家當?shù)赖哪甏?,總是會胡七八糟的亂攀親戚,這也是為了日后有個照應(yīng),不過高順既然沒說,那曹昂也不好去詢問。
“那你日后要留個心眼,袁紹乃四世三公,現(xiàn)在在河北一地,搶人搶錢搶地盤,聽說他還把你水泥的配方給搞到手了,日后必然會成為我們的大敵?!辈懿佥p微搖著頭說道。
“高順也有可能和他沾親,必要的時候切不可手軟?!闭f罷用手做了一個手刀的姿勢。
以如今曹昂的所作所為,必然不能再將他當做一個小孩子來看待了,該教的也該教了。
“沒有那么嚴重,爹,你放心吧,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接觸,我相信高順是不會做出出格的事情來的,我心里有數(shù)?!?p> “你呀,不栽一次跟頭,我想你是不會學其中道理的,你現(xiàn)在也算是坐鎮(zhèn)一方的太守了,雖然那個城市是你自己建的,但是沒有合法性,別的諸侯是不會承認你的。”
“但現(xiàn)在這個時局,有糧有兵便是王道,為父心里有個預(yù)感,天下已經(jīng)大亂了,如同像當初周天子分封數(shù)百個諸侯一樣?!?p> “強者強,弱者亡的時代來了,天子就像當初的周天子一樣,就是一個傀儡吉祥物,所以你我必然要增強自身的實力!”曹操坐在椅子上,對著曹昂叮囑道。
曹昂一聽這話,感覺曹老板這話里話外有事要說啊,難不成他這是想尊王攘夷,當另一個齊桓公,來輔佐漢室?
曹昂現(xiàn)在不敢說一些僭越,只好點頭順從曹操的話說了下去,他知道現(xiàn)在曹操心里還是心存漢室的,并沒有取而代之的想法。
想取而代之也得看看自身的實力啊,現(xiàn)在北有袁紹,公孫瓚,東有孔融,陶謙。
南有袁術(shù),孫堅,西有董卓,馬騰,更別提還有蜀中的劉焉了,劉焉可不是他那個廢物兒子劉章。
劉焉那一切規(guī)劃必然不可能是簡簡單單的在一域當一個土皇帝,而是有更大的理想抱負。
跟別提其他大大小小上百個太守和那些刺史大佬了。
他們現(xiàn)在僅僅是有了濮陽和汴京這兩座城,汴京還是曹昂自己趁著關(guān)東聯(lián)軍注意力都在董卓身上偷摸建的。
如果不是這樣,那必然不可能建成,一旁的張邈和劉岱就會使不少的絆子。
“不過父親,袁紹他有了水泥咱們也不用怕,河北那么大,水泥對于他來說充其量就是個修繕城池,建造房屋和路,威脅不大?!辈馨郝唤?jīng)心的說道。
曹操聽到這里被曹昂這個心態(tài)給氣笑了,說道;“你當初就靠那流民就能建造起來一個汴京,如今換做其他的諸侯,為何不能建造更好的防御工事呢?”
“說到底也是怪你,看護不理,居然把配方給泄露了出去?!辈懿倭R道。
這個曹昂只能對著天叫屈了,修建城池城墻,又要房屋建造,那么大的工程,怎么可能不泄露,他是穿越來的,不是帶著金手指來的。
并不能隨口對著天空一喊,幾萬噸的水泥就憑空飛出來吧。
只要有人參與,那必然就不可能不會泄露。
曹昂賠笑道;“爹,沒事,沒事,這玩意主要是創(chuàng)新,就像我當初把椅子,沙發(fā),桌子發(fā)明出來,還不是被人給模仿了去?!?p> “科技這東西在于創(chuàng)新,不是故步自封,放心吧如果真到了那一天,我肯定有辦法對付的?!?p> “真的?”曹操不禁問道。
“是真的,有句話是這樣說道,要想富,先修路,我們可以將水泥的配方賣出去或者送出去,讓天下的諸侯共享此成果。”
“這樣天下的諸侯們有了這樣的利器,只要想在這亂世有一番作為的必然不可能,眼真真的看著別人的實力作大,自己在哪無動于衷?!?p> “秦惠文王也說過,大爭之世,強者強,弱者亡,要是自己不努力遲早是要被淘汰的?!?p> “我們就從中助一把力,將水泥的配方放出去,讓他們修路,建城,我們要坐收漁翁之利?!辈馨鹤孕艥M滿的說道。
曹操緊閉雙眼,努力回味這曹昂說的話。
突然一陣寒光閃過,緩緩的睜開雙眼說道;“你讓人家修路就修路,憑什么?修路有什么用,官道好端端的不用,還修什么路?你說人家建成就建城??!人家憑什么!”
“還坐收漁翁之利,別到最后咱們父子就先被收拾了?!辈懿倥馈?p> 時代的局限性吶,曹昂暗自搖頭,說起來曹操并沒有見到過水泥帶來的好處,不知道也情有可原。
“爹,你放心吧,孩兒自由分寸,如今咱們手里有濮陽和汴京,等農(nóng)忙結(jié)束之后,我修一條汴京直通濮陽的康莊大道”
“到時,濮陽到汴京來往僅需一天。”曹昂拍著胸脯說道。
曹操直接翻了一個白眼說道;“反正你心里面有分寸即可”
兩百多里,一天就可以來往,牛皮都吹上天了,你當你是大鵬啊,展翅一飛就是幾萬里。
“對了,你娘親可還好,我打算這里事情結(jié)束后,向?qū)⒛隳锝舆^來?!辈懿倮^續(xù)說道。
曹昂抬頭想了想,眼前這個殘破的不堪泥土建造的城池,又一想到日后張邈等人的反叛,勸說道“爹,要不這樣吧,娘在汴京住的挺好的,您也別折騰了,等濮陽的事情安頓下來了,您就直接前往汴京把,這里就留給妙才叔他們鎮(zhèn)守即可了?!?p> “汴京經(jīng)過這二年修建,城高十五米,寬五米,糧草儲備豐富,依靠黃河,而且糧草儲備足夠三十多萬人吃上二年的,這不比濮陽城好多了,我們完全可以將那當大本營。”
曹操摸了摸胡須,閉目沉思了一會,隨即搖了搖頭說道“此舉不妥,日后在議吧。”
曹昂摸著鼻尖訕笑,沒有說話。
腐朽的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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