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聲高亢悠長的雞啼后,只見曹昂從遠處扛來一個白旗,直接插在了訓練場上。
白旗上寫赫然寫道“名師大將莫自牢,千軍萬馬避白袍”
這是這是南北朝時期,南朝大將陳慶之攻入魏國都城洛陽時,城中流傳的童謠“名師大將莫自牢,千兵萬馬避白袍”
曹昂直接將其借鑒過來,歷數(shù)古代眾多名將,曹昂除了封狼居胥的衛(wèi)霍二人,就是南北朝的兩位名將。
一個是白袍將軍陳慶之,另一個便是面具將軍蘭陵王高長恭,那可是擁有古代四大美男子之一美稱的男人。
眾人看著曹昂身邊的白旗,默默念著;“名師大將莫自牢,千軍萬馬避白袍”,大多數(shù)人僅僅是在剛剛識字,并不理解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可諸夏侯曹的二代們,就不一樣了,他們可不是剛剛識丁,細細揣摩著這句話。
“夠狂的啊,大公子?!辈芗冄柿艘豢诳谒f道。
眾人還在竊竊私語時。
“咳咳”
曹昂打斷了眾人吼道;“從今以后你們就叫白袍軍,白袍軍就是你們?nèi)蘸蟮牟筷牱枴薄岸@桿大旗,就是我們的口號,聽明白了嗎!”
曹昂指著身后的大旗問道。
“聽明白了!”
眾人高聲回答道。
“很好,所有人,跨列!”
“唰唰唰”一陣整齊規(guī)劃的聲音過后,所有人筆直的雙手在背后左手握住右手腕,雙腳叉開與肩部同寬站好。
“嗯,不錯,出來吧?!痹诓馨阂宦暳钕潞蟆?p> 管家曹江華帶領(lǐng)的著五六名裁縫,來到眾人的跟前,量了起來。
“量完尺寸之后,念完三大紀律八項注意,趕快去吃飯,吃完飯后,迅速集合,今天咱們要學騎馬。”曹昂揮了揮手便讓隊伍解散了。
此時管家曹江華過來和曹昂說道;“大公子,尺寸都已經(jīng)弄好了,差不多三天就可以弄完了?!?p> 管家曹江華昨天,本來是來見和華佗學習的兒子的,結(jié)果孩子還沒見到呢,就被曹昂抓包。
連夜回去找來裁縫,天剛蒙蒙亮城門一看便趕緊趕了過來,想趕緊把事情辦完看看那個一個多月都沒見到的孩子。
可憐天下父母心吶。
“行了,目前就這點事,你去看孩子去吧,我就不打擾你了?!辈馨嚎粗芙A的辦事效率頗為滿意的說道。
“不打擾,不打擾,能為大公子辦事,是老夫的福分?!惫芗艺~媚的說道。
不諂媚不行吶,自己唯一的孩子就在人家手里面捏的呢,要不是伺候好了,給穿小鞋怎么辦。
“去吧去吧”曹昂擺擺手道。
......
經(jīng)過一個多月的枯燥泛味的站軍姿,踢正步,五公里和力量訓練,大伙早就厭煩。
現(xiàn)在一聽可以騎馬,射箭,眾人,吃飯的速度比平時快了一倍,曹昂還沒吃完飯,眾人便已經(jīng)集合,等候著曹昂下令。
曹昂卻不慌不忙,他可是教官,怎么能被下屬牽著鼻子走呢。
不緊不慢的和華佗一起吃完飯后,才來到訓練場。
只見眾人,那熾熱的眼神盯著曹昂,曹昂來回踱步,他們的腦袋也跟著曹昂的步伐搖擺著。
曹昂被眾人盯著就像是個沒穿衣服的小娘,身體都打了一個冷顫。
“你們別這么看我啊,我先問你們,你們誰會騎馬?”曹昂摸了摸后腦勺說道。
眾人私下你看我,我看你的,最后將目光都看向了曹純。
曹純嘆了一口氣說道;“報告教官,我會!”
“嘶”
曹昂吸了一口冷氣,好家伙一百多人,只有一個會騎馬的,這一個個的教會了不得累死。
“那這樣吧,接下來就又曹純來教導大家,來人把馬牽過來?!辈馨赫f道。
很快一頭比曹昂還要高大的馬匹牽了過來。
看著沒有馬鐙的戰(zhàn)馬,只見曹純抓到馬鞍,雙腳一撐,一個翻身直接坐在了馬鞍上,將馬繩緊緊地勒住。
只見戰(zhàn)馬,不停地在原地轉(zhuǎn)圈圈,很快便被曹純制服,矗立在了眾人面前。
“厲害啊”曹昂驚呼道。
曹昂本來也想上去試試的,可這沒有馬鐙,還是將這個念頭打消了下去。
“不行,得馬上把馬鐙給弄出來,這沒有馬鐙怎么能把騎兵的戰(zhàn)力全部發(fā)揮出來呢。”
歷史上,在李世民簽訂渭水之盟三年后,衛(wèi)國公李靖率三千騎兵滅東突厥,一洗前恥。
起兵那可是冷兵器中的航空母艦。
“哇哦”
有人驚呼道。
曹安民此時安耐不住了,躍躍欲試道。
“純叔,讓俺來試試”說著,就是蒲扇大的手,直接將曹純從馬上給拽了下來。
“好家伙,這癟犢子,在歷史有這么猛嘛,還是因為我穿越過來,已經(jīng)影響到了身邊的人?!?p> 曹昂看著那一米九多,虎背熊腰的曹安民用極其野蠻的方式,將一個一米八左右的曹純給生拉硬拽了下來,他現(xiàn)在可只有13歲啊。
曹純齜牙咧嘴揉了揉被曹安民拽的肩膀,沒有說什么,只是在一旁站著,怕馬一會受驚,將曹安民從馬背上給摔下來。
只見曹安民學著曹純的模樣,一個翻身起到了戰(zhàn)馬身上,只見那二百多斤的身軀,屁股剛剛挨在馬鞍上,戰(zhàn)馬身體一沉。
馬上變得不安分起來,一直在踢著雙后蹄,想要將曹安民從馬上摔下來。
曹純眼見不妙,直接摟住馬的頭套,不停的輕聲拍打著,想讓其安分下來。
曹安民可沒有慣著它,馬鞍也不抓了,雙手直接抓住鬃毛,雙腿向馬的腹部用力一夾。
只見馬兒,突然掙脫曹純的束縛,一聲凄慘的高亢之后,便重重的躺在了地上,口吐鮮血。
而曹安民則被直接從馬背上摔了下來,一條腿被馬死死地壓住。
情況危急,曹昂還沒來得及喊救人,曹安民帶領(lǐng)的那個班的人,和曹純一起,將馬給抬了起來。
“快快,快去吧華大夫叫來。”曹昂看著被揪出來的曹安民連忙喊道。
“不用不用,大哥,不用我沒事,就是被壓了一下”曹安民連忙起身說道。
說著還蹦跶了兩下,以示自己很健康。
“你呀,嚇死我了,這馬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就倒下來。”曹昂疑問道。
這時曹純正在打量著馬兒,看著不斷的有鮮血用嘴里滿流出來。
曹純搖了搖頭說道;“估計是安民雙腿那一下,直接將內(nèi)臟給震碎了,這匹馬也活不了了?!?p> “厲害啊,安民,霸王再世,都沒有你這這樣的啊,直接給震碎了可還行?!辈馨号闹馨裁竦募绨蛘f道。
“不對,這馬是我借來,曹安民你賠我,你陪我,你知道這一匹馬多貴嘛”曹昂忽然想到了什么,掐著曹安民的脖子嘶吼道。
“我賠我賠,大哥你松手,你松手,再不松手我就要被你掐死了?!辈馨郝牭竭B忙將手拿開。
看兩人打鬧完,曹純問道“少主現(xiàn)在怎么辦?要不我們送回去?埋了?”
“你比曹安民那個愣種,還要敗家,既然已經(jīng)活不了了,直接宰了吃肉啊,還送回去。”
“剛剛送到的戰(zhàn)馬,還不到一天就死了一頭,你是生怕元讓叔不把我皮給扒了啊”曹昂沒好氣道。
曹昂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對著曹純說道;“行了,給這小子找一個健壯的馬來,別再給整死了,先教班長,班長會了再教自己班的人。”
得到了曹昂的命令,曹純將諸位夏侯曹的二代們,領(lǐng)到馬場,挨個一個個的親自教了起來。
而曹昂便來到了鐵匠鋪。
鐵匠鋪的老唐,正在躺在門口曬著太陽,活都有徒弟們在干,嘴里面吃著肉干,小日子別提多舒服了。
嘴里面還不時哼唧的小區(qū)。
果然,領(lǐng)導永遠都是最閑的,手下忙的跑斷腿,自己卻在這閑情逸致的曬的太陽。
曹昂過去,直接踢了一腳唐鍛鑄。
唐鍛鑄,愜意的時光被人打擾,甚是不悅,剛要張嘴罵道,看到踢他的是曹昂,里面換了一副嘴臉。
殷勤問道;“大公子,你怎么有空來我這里了,有事你只會一聲就行了,不用親自來的。”
一邊說著,一邊將曹昂請了,進去。
“叮叮當當?shù)穆曇艚j繹不絕”別說很挺好聽的。
曹昂將事先畫好的馬鞍草圖直接遞給了老唐叮囑的說道;“三百副,能搞定不?”
馬鞍的工藝其實并沒有多少就是兩個三角的閉環(huán),兩頭用麻繩直接從馬鞍上穿了過去,和馬鞍固定在一起。
其實有些事情,并沒有多復雜,只要了解其中的奧秘之后,你就會發(fā)現(xiàn)其實很扯淡。
“沒有問題,大公子,三百副是嘛,那我立馬停止手里面的活,先緊著大公子的事來,差不多十天吧,到時候我給大公子送去?!碧棋戣T說道。
曹昂聽著心里面很滿意說道;“好好干,賞錢少不了你的?!?p> “得嘞,多謝大公子。”唐鍛鑄再次拜道。
離開鐵匠鋪,再次回到黃埔學院的曹昂,正好趕上了吃午飯,炊事員,已經(jīng)將馬料理好了,大伙都正等著出鍋呢。
曹休看曹昂回來了,問道;“少主,回來啦?!?p> “嗯,回來啦”曹昂點點頭說道。
“大哥,干嘛去啦?是不是給曹安民那小子告狀去啦?”曹馥端著一碗馬肉就過來了。
曹昂無語的看著曹馥說道;“說的我像是動不動就是打小報告的人嘛,我多會給你們告過狀,我看你是欠打。”
說著,便起身想一腳狠狠地踹向了曹馥。
腐朽的橘子
身體不舒服,今天就一章了